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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帶來的兩個助手霎時耳朵都變尖了,就想聽聽師父怎麼說。
“這個……”william乍一聽,有些擔心學徒出去做事,會有二心,留不住人。但又一想,街頭化妝店,怎麼也接觸不到高階客戶,即便技術變好了,也沒有更好的客源,還得靠自己提拔。他越想越覺得還不錯,於是高興地說:“好啊,牧小姐的想法就是妙。”
馮貞靜心裡稍微晦暗了一秒。主要是她覺得,這麼好的女兒,心裡並不只有自己一個母親,難免有些微醋勁。也給她敲了警鐘,嗯,以後要對錦兒更好,這樣她就會更想著自己這個親生母親!她緩緩點頭,“這事情你跟william,還有你林媽媽商量就好,媽咪不會多管的。”
牧錦笑盈盈,手上的步驟也到了最後一個,“媽咪,你要是喜歡,我以後會經常幫你梳頭,幫你按摩,幫你捶腿,幫你做好多好多事!”
馮貞靜樂得跟吃了蜜似的,“你有這個心就好。”
william暗暗納悶,那位熙然小姐怎麼不出來了?
牧玉翔正敲開了魏熙然的門。
魏熙然幾個小時前就回來了,洗了個臉,躺在床上鬱悶了許久。她痛定思痛,決定晚上好好在晚宴上表現一下,不再跟牧錦對著幹,努力去討老一輩人的歡心。
琴嫂在她屋裡幫她把準備好的禮服和飾品拿出來,邊收拾邊嘮叨,“小姐,我記得以前你小的時候可招人喜歡了,我抱著你跟太太出去,各家太太都說,這小娃娃粉妝玉砌,就和雪娃娃似的,太可愛了,都說等你長大了要討去做媳婦,呵呵呵……”
魏熙然心情煩躁,摔了下梳子,“琴嫂你別說了!”
琴嫂愕然,“小姐,怎麼了?……對了,你下午怎麼回來那麼早?是哪裡不舒服?我看那位小姐和夫人、先生才剛回來,怎麼沒跟你一起呢?”她沒去牧家,所以訊息也不甚靈通。
“我今天才知道,琴嫂你也有那麼多問題啊。”魏熙然曉得琴嫂對自己忠心,不好對她大發脾氣,只小小地刺了她一句。
琴嫂聽出來了,訕訕的,又嘆口氣,“小姐,我都是為你好。”
怪不得魏熙然有這句口頭禪,原來都是跟琴嫂學的。
牧玉翔敲門進來時,魏熙然剛換好了晚宴的禮服,“爹地。”
牧玉翔彷彿沒有注意到她的著裝,直接道:“熙然,聽說你下午不舒服,所以回來得比較早?會不會是發熱了?這樣吧,爹地讓老馬請個大夫來給你看看,晚宴你就不要去了。”
“爹地?”魏熙然不敢置信,“我、我已經準備好了……”
琴嫂也急了,“先生,小姐沒生病啊,這都穿好衣服準備下去了。”
牧玉翔臉色如常,“熙然,不要勉強自己,小病不治,拖到嚴重便不好了。還是讓大夫給你看一看,開些靜心的藥吃,晚上早些休息,這樣才能好得快。嗯,就這樣,我已經給老馬說了,大夫一會兒就到。”
說完這番話,牧玉翔就離開了東樓的大套房。留下欲哭無淚的魏熙然。
琴嫂震驚之餘,很快就憤怒了,“小姐,先生這是,不讓你去孟家參加晚宴了?他怎麼能那麼偏心?”
魏熙然扭頭跑回臥室裡,撲倒在床上嚎啕大哭,“牧錦,你狠,你夠狠!”
琴嫂心痛,又追問,“難道是西閣樓那位小姐在先生面前說了什麼?”
魏熙然繼續搬弄是非地說了一遍,說得琴嫂義憤填膺,差點要跑去找牧玉翔和馮貞靜,幫魏熙然說好話。
魏熙然死命拉住她,哭泣道:“琴嫂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你要想想,我不是牧家小姐啊,我要想繼續住在牧家,就只能忍氣吞聲……你要是去幫我說好話,說不定連你都要被遷怒。琴嫂,以後你要更加尊敬牧錦,不要惹惱她,不然……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我倒是沒關係,忍一忍就好了,可是我不想連累你。”
琴嫂那個激憤,那個難過。
牧家三口不知東樓裡主僕二人怎麼咬牙切齒地痛恨他們,如約到了孟家大宅。
晚宴是賞櫻會的重頭戲,沒有帖子的人家無法出席。先是圍桌吃飯,飯後是個酒會,請了古典樂坊的藝人來進行表演,還有茶道、花道欣賞。
牧錦再次受到一群老夫人的喜歡,把她拘在她們中間,陪她們喝茶聊天,讓牧錦說說在牧羨芳房間裡找到的有趣什物。
這個話題牧錦比較喜歡,談起來興致高昂,講到了大姑婆的古琴、信紙花樣、縫製香囊、花球、兼職、沙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