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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年的國酒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關鍵是無法保真。縱然兩位老畫家德高望重,字畫在拍賣場也是以五位數起價,但是弄到一瓶陳年國酒真不是容易的事。
兩個老頭眼睛霎時就亮了,棋也不下了,忘到了一邊去,看著牧錦,“趕緊的,你打電話去問問你那朋友,真能今晚送來?”
牧錦也不含糊,馬上撥了吳美嬌的電話。
吳美嬌一聽此事,大喜。他們家原本就是國酒鎮出來的,所以才會藏有一屋子的老國酒。只是這些年吳家做生意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家的酒銷量再好,檔次也提升不了,問題就在於——沒有文化底蘊。
你以為吳美嬌的父親不想拿這一屋子的酒送人,找幾位藝術家來為酒廠造勢麼?可他這個層次,連景山大道的人家門檻都邁不進去,更別提聚集在京城的這幫子老文化人。以往他送出去的酒都白送了,人家全都是敷衍他,根本不給他介紹。
所以吳老闆才這麼用心的將兒子和女兒送到了貴族學校,期望他們將來能夠打進上流社會。
吳美嬌一聽牧錦居然攬來這麼件好事,自然喜不自勝,連吳老闆都搶了女兒電話,用不好意思的語氣跟牧錦說了許多好話。
“成了,我朋友的哥哥晚上就會把酒押到。”牧錦掛了電話,回身跟二老說。一雙妙目黑黝黝、亮晶晶,笑意盈盈。
二老往日也不會這麼輕易就鬆口送人字畫,今天不知怎麼了,特別高興,當即就應了牧錦的要求,幫吳家的酒廠寫了“千里飄香萬人沉醉”,以及“好酒”兩幅大字。
第84章 情知起87
“阿錦,快來寫字吧,輪到你了!”那邊,朱蕊雪招手叫牧錦。
牧錦笑道:“張老、王老,我先過去了,晚些時候酒到了我再來找你們。”
二老笑眯眯的揮手。這盤棋局也不想再下了,兩老頭品著茶果喝著茶,被馬上就要到來的國酒勾得肚裡的饞蟲都出來了。
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這場書畫會終於結束,五個城市的作品分別挑選了出來。
京城的女孩果然是不簡單,每個人都是拿手的古墨畫或者古書法,或娟秀或古樸,十分有韻味;而其他城市就水平不一,海市的五個女孩全是畫的水彩,福市和海市則各有混雜。只有安市的少女,統一用簪花小楷在十色箋上聯寫了《滕王閣序》,娟麗的毛筆字清婉秀潤,各有特色。
組委會和一眾書畫家在欣賞到安市的書畫作品時,禁不住停下了腳步。淑女盛會的主席是位典雅的老婦,她似乎眼帶疑惑,伸手拿起少女們所用的十色箋,驚訝道:“這個,似乎有香味?”
幾位組委會的成員都紛紛拿起來嗅了嗅。
五個少女都莞爾嫣然,高新妍道:“夫人,其實這十色箋是我們五個人自己染制的,然後每種顏色加入了不同的香味,製造出了香氣。”
朱蕊雪接著說:“深紅色是梅花香,粉紅色是桃花香,杏紅色是薔薇花香,明黃色是臘梅花香……”
韓秀萱道:“深青色是竹香,淺青色是茉莉花香,深綠色是松子香,淺綠色是青草香……”
林瑾悅又道:“銅綠色是菊花香,淺雲色是桂花香。”
牧錦最後收尾:“夫人,其實淡淡花香融入箋紙之後,便都是紙香,這是我們五個人的想法。也許我們在書畫上的造詣並不深厚,但是我們在製作的過程中非常快樂,我想這就是藝術與生活相結合的樂趣。”
組委會的成員與書畫家們聽了,紛紛善意的啞然失笑。主席笑道:“難為你們這幾個女孩子倒真有幾分古典淑女的閒情逸致。”
五個人手拉著手,對視著,開心的笑。
跟著組委會一起巡視的還有各隊的領隊,這時,海市領隊皺起了眉頭,“依我看,這十色箋寫出來的字,也就是這個樣子吧。紙好,並不代表字好。而且,安市領隊,你們在這個方面,是不是有些取巧的嫌疑?如果大家都這樣,在某方面不行就用些巧心思來掩蓋缺陷,那麼還有什麼意義?”她轉向了趙惠宜。
此話說得非常不客氣!
趙惠宜卻極其淡定,“海市領隊,染制十色箋只是姑娘們還小,調皮喜歡玩做出來的小玩意兒而已,現在在我們安市的聖格納女中,這十色箋也十分流行,並沒有刻意拿出來討巧的意思。而且,姑娘們寫的字,你還沒有仔細看過吧?怎就說不好呢?未免太過於武斷了。”
這席話十分高明,一方面說明這十色箋是姑娘們平常就喜歡玩的方式,不是專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