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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說,最開始,真的是強迫的。”魏熙然想到從前的往事,也是真心痛苦。
“他只是我的表哥,我怎麼會和他有什麼私情?你知道我從小就和你在一處,爹地媽咪還開玩笑結了娃娃親,我心裡只有你啊……”
魏熙然抬頭,一雙紅腫的眼睛看向路仕銘。
此時此刻,倒可能真有那麼一丁點兒情分。
路仕銘心中一動,眼神軟化了下來。
魏熙然一見,更道:“仕銘,我是真心愛你,想要嫁給你的。我說的全是心裡話。”
路仕銘不答,魏熙然就艱難地想要爬起來。
哪知站到一半,兩腿一軟,又要跪倒在堅硬的地板上。
路仕銘下意識伸手一撈,把她撈在了臂彎裡。
女人一喜,立刻兩條手臂纏在了他的脖頸上,緊緊抱著他,喃喃道:“仕銘,仕銘。”
男人緩慢地抬起手來,撫摸著她的頭髮。
女人叫得越發的親暱。
可惜她沒發現,男人的動作僵硬異常,而且眼中彷如寒風過境,絲毫沒有溫暖的愛意。
他口中緩緩吐出一句問話:“你說,是裴御東強迫你的,你從來沒有愛過他?”
魏熙然連連點頭,“真的,仕銘,你相信我!”
“那你敢和他斷掉,從此再也不來往嗎?”路仕銘再問。
魏熙然看著他,“仕銘,只要你原諒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路仕銘眼中的堅冰總算好像是融化了,“好,我相信你。”
“仕銘!”魏熙然喜得抱緊了他。
路仕銘也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女人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在女人看不到的角度,男人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
當下,路仕銘送魏熙然去了醫院,將膝蓋上的傷口小心處理。
又帶她去吃飯,期間溫柔對待,好似恢復了從前的情意。
晚上送魏熙然回家的時候,他順勢留了下來。
“琴嫂呢?”
“她辭職了,別管她。”魏熙然提到這個就沒好氣。
琴嫂才走一天,屋子裡就亂了許多,她一個嬌嬌小姐,哪裡會收拾屋子?肯定是亂七八糟了。
連洗衣機也不會開,堆了一天的髒衣服,還有那日弄髒了的床單。
路仕銘雖是公子哥兒,但這種事情竟然還難不倒他,他將袖口解開挽起,竟幫著魏熙然好一陣收拾打掃。
魏熙然感動得以淚洗面,抱著他的腰,“仕銘,仕銘,我愛你。”
路仕銘只是輕輕抱著他,眼中漫不經心,不知在想什麼。
魏熙然本來以為路仕銘會嫌棄主臥,不願在床上睡覺,畢竟她和裴御東的大戰被看了個一清二楚。
但路仕銘卻慢條斯理地躺下了。
在女人婉轉柔媚刻意引誘之下,男人覆蓋在她上方,不管不顧,大開大合,用力衝刺。
他用盡全力,面孔扭曲,終於釋放,也不曾使用任何安全的措施。
魏熙然儘管覺得很難受,很疼痛,卻什麼都不敢說。就怕惹得路仕銘不開心。
現在兩個人的地位倒過來了。
原先是路仕銘小心討好,現在魏熙然心中有愧,換做她曲意奉承。
完事之後,路仕銘竟就起身去沖澡,出來時開始穿衣服了。
“你、你不留下?”魏熙然驚訝。
“家裡有事,讓我回去。”路仕銘簡短說道,然後走過來在她額上一吻,輕笑,“明天再來看你。”
望著他英俊的笑臉,魏熙然羞澀地點頭。
路仕銘剛一轉身,笑意就消失了。
他走出公寓大門時,渾身的寒意又滋生出來。
如果他還愛這個女人,自然不願在別的男人和她睡過的床上睡覺。
但如果,他只是把她當做發洩的工具,那麼這裡的房間,與酒店房間又有什麼區別?
呵呵,送上門的肉,不吃白不吃!
路仕銘望著電梯金屬鏡中自己雙目赤紅的樣子,突然狠狠一拳砸在上面。
……
為期一週的優媛雅集終於結束了。
老名媛們玩得盡興,紛紛爭奪明年的舉辦權。
最後竟然是顧老夫人力排眾議,拔得了頭籌。
“我家裡地方大,比孟家更有趣,大家也是知道的。再來多一倍人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