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2/4 頁)
,所以魏熙然膽子很大,破天荒留路仕銘過了夜,還說什麼“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之類的話。
琴嫂已經麻木了。
兩個男人留在這裡的東西,都由她替魏熙然保管著。
路仕銘來了,裴御東的東西就會被藏起來;裴御東來了,路仕銘的東西就會被藏起來。
是以,魏熙然也一直不曾露餡。
然而,夜路走多要小心,總會有疏忽的時候。
路仕銘酣暢淋漓地與魏熙然大戰一場,魏熙然體弱,便睡下了,而路仕銘則稱心如意地走進浴室裡沖洗一番。
然而他在洗衣籃裡,突然發現了一條不屬於自己的內褲。
路仕銘還在奇怪,自己的內褲放在臥室裡,這裡怎麼還有一條?
莫非是熙然買給自己的嗎?
可看樣子,應該是穿過的。
路仕銘盯著那條內褲,越來越生疑,到最後,腦中一片空白,幾乎要被這條內褲的來歷打擊得瘋掉了!
他昏昏沉沉地走回臥室,望著床上熟睡的女人,心裡的野獸簡直要破膛而出,大發雷霆!
他最終只是站了一會兒,就躺在了床上,卻沒有靠近魏熙然。
愛之深,猶豫也深。
第二天早上,魏熙然還不知情況,粘著路仕銘洗鴛鴦浴。
路仕銘狀似不經意地指著洗衣籃問:“這是什麼?”
魏熙然勃然變色!
下一秒,她尖叫起來,“琴嫂——!”
她披上浴袍,也讓路仕銘披上衣服,然後衝出了浴室,跑出房間叫琴嫂。
琴嫂莫名其妙,走進去一看,也是臉色發白。
“琴嫂,你怎麼回事!”
魏熙然背對路仕銘,衝琴嫂擠眼。
“你家裡人要過來這裡看,我不介意,可是你們不能太過分了!為什麼進了我的房間?是不是還用了我的浴室!”
琴嫂要辯解,看了她的眼色,只能忍氣吞聲。
她明白小姐這是想讓她背黑鍋,“小姐,對不起,不是這樣的。”
琴嫂艱難地想了個不怎麼靠譜的理由,“昨天下午我兒子過來看我,我看他累得很,就讓他用了我房間的浴室,幫他洗洗衣服。我想到小姐你也有要洗的衣服,就過來順便一起拿了,可能那個時候不小心掉下了這條褲子。”
琴嫂迅速把內褲撿起來,捏在手裡。
魏熙然哭起來,“琴嫂,你是從牧家出來的,怎麼也該知道規矩,怎麼能讓外男在我的房子裡洗澡……而且還把這麼噁心的東西遺留在我的洗衣籃……”
她把籃子拎起來,扔了出去,“以後不能再這樣了,知不知道!”
琴嫂忍辱負重,含淚低頭去撿了東西。
路仕銘心軟,雖然這場戲演得實在不精彩,但他總是相信魏熙然。
“沒事的,寶貝,彆氣了。”他反而來安慰魏熙然。
……
琴嫂這些日子,也有些恍惚。
她兒子本來是普通的工人,得了點門路,想自己做個小生意,把老孃接來享享福。
但是苦於本金不夠,琴嫂多年的積蓄都給了他,也只夠買個門面,卻沒了進貨的資金。
琴嫂整日想著兒子的事,所以背黑鍋也不小心地拉上了兒子。
但她與魏熙然之間緊密的主僕關係,終是被劈開了一道裂縫。
有了裂縫,再加上冷風呼呼的吹,某些曾經被掩蓋的真相就會一點點的剝離開來。
這些年,魏熙然對琴嫂其實並不算好,她總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
就算已經不是牧家小姐,她也還是那種千金範兒,有時還會讓琴嫂下不來臺。
琴嫂又想到,她服侍的這個女孩,外表清純,私底下卻那麼的糜爛,離開牧家之後,幾乎夜夜笙歌,紙醉金迷。
經常出去和各種男人喝酒聚會,喝得爛醉如泥回來,又吐又瘋,還得琴嫂去收拾。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琴嫂對魏熙然的信心和愛護之心也徹底裂開了。
她這才想起,當初在牧家時,老馬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她要善待錦小姐,不要與熙然小姐太親密。
她不聽。
現在她明白了,牧家之所以讓她過來照顧魏熙然,其實就是已經不想僱用她了。
唉,明白得太晚,有什麼用?
琴嫂掛著個籃子,在菜場裡挑挑揀揀,裝了些蔬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