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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沒吭聲。
看這架勢是朝山上去的,寶春瞬間想起了上次那撥人,馬叔說是某山頭的土匪,八成是他們,沒的跑了,只是,土匪也太猖狂了,這是公然地放火殺人啊。
“大哥,你綁我肯定是想綁個活得回去吧,你再不停下,可就只能帶著一具屍體回去了。”
還是沒回應,馬的速度依舊不減,寶春無計可施,心說該不會碰上個啞巴或聾子吧。
一路上,寶春的嘴就沒停過,說的什麼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自小就有一毛病,一緊張就話多。
那人不知是不是被她煩的不行了,居然停了下來。
那人下馬,緊接著,她也被卸了下來。
透著微弱的星光,她發現這人身材高大挺拔,臉上蒙一黑巾,看著後面,說:“你倒是追的不滿。”
寶春一看,頓時大驚,“快走啊,你追來幹嘛?”這不是讓人家買一送一麼,傻啊!
“放了她。”童稚的聲音卻是滿滿的冷意。
可不正是她那便宜兒子,居然一路追了來,擱平常她早感動的稀里嘩啦了,可現在她只有急。
“我不殺你,你卻上門找死。”那人說著一掌劈了過去。
對功夫,寶春雖然懂的不多,但也算是邁入了半隻腳,這人一出手,她就感覺出來,這人的功夫絕不亞於馬叔,或許比馬叔還要高出很多,小酒顯然不敵他那一掌,輕易就被震翻在了地上,寶春那個急,那個心疼啊。
情急之下,精神意識力在體內快速運轉,不知不覺竟然化為實質,解開了手腳上的綁縛。
一得到自由,來不及思考,她就跑了過去,一口咬上了那人抓著兒子的手。“叫你打我兒子,我咬不死你。”
頗有一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架勢。
不但蒙面人楞了,連地上的小酒都傻眼了。
那見過這號女人!
寶春牙齒可真利,都快咬下一塊肉來,那蒙面上疼的眉頭緊皺,悶哼一聲,猛甩胳膊,試圖甩掉寶春,可寶春心裡知道,一鬆口,這人肯定要去對付兒子,口自然是不能松,不但不松,手腳並用,上前就纏住了那人的身上,因著慣力的作用,蒙面上和寶春向前倒去。
而前面是什麼?是懸崖!
可寶春不知道啊,她若知道,肯定不這樣。
於是乎,在小酒的眼前,眨眼的功夫,那個女人連帶著那個蒙面人一起掉入了黑暗之中。
他的心停止了跳動,他的血停止了流轉,他的視線變成了一片黑,而大顆的眼淚卻順著臉頰,嘩嘩下落……
☆、第二十一章 得寸進尺是必要的。
掉下去的寶春又沒有死,百分之五十穿越回去的機率完全沒用上。
當然,這並不是說寶春有不死光環,而是那個山下,就是匪徒的窩點,配上蒙面人這個高手,壓根想死都死不了。
再說,人家也不會讓她就這麼死,好不容易綁架回來,還沒利用上,就想翹辮,想的美!
這個土匪窩有個刀疤老大。
這個刀疤老大卻對那綁寶春的蒙面人畢恭畢敬。
這個蒙面人的上面還有一主子。
這個主子受了重傷。
三番兩次綁寶春來,就是為了給這位主子看病。
刀架在脖子上,你說你給看不給看,識時務的寶春當然待看,但是,看歸看,咱還是有原則的。
看著床上那帶著面具的主子,寶春開口了,“我是個很情緒化的人,心情不好,我這手就容易抖,我這手一抖,扎針的準頭就不好說了……”
刀疤老大不耐煩了,“他孃的,你這小娘們事還挺多的,你說你想怎麼著吧?想要俺們放了你?嘿嘿……”那意思就是你別異想天開了,到了這裡就由不得你了。
這人一說話,寶春下意識就往後退,不知道這位老大吃了多少的大蒜,那味可真夠衝的。
寶春瞪了他一眼,“你被綁著心情會好?你被人關著不能走動,心情會好?我要是心情不好,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雖然咱是階下囚,可你不也要求著咱瞧病麼,所以要求還是要提的,該得寸進尺還是要得寸進尺。
床榻上那帶著面具的主子,都傷的那麼重了,卻連哼一聲都沒有,看向寶春的眼光,那叫一個犀利。
蒙面上見狀,走前去些,從將寶春抓住醒來的這一路上的行為給他家主子複述了一遍,尤其強調了咬人,以及怎麼下山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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