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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盯著她。
寶春咳了聲,“榮小王爺家裡有人病了,病情比較急,就沒來得及通知你們……”
小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一說謊,手就會無意識地搓東西。”
寶春一聽,連忙低頭,就見自己的手正搓著衣角,忙停了下來,端起一杯水,乾癟笑了笑,“你看錯了,孃親怎會說謊……”
不等她解釋完,熊孩子已經轉身去了臥室。
寶春懊惱撇嘴,你一個小孩兒,你有必要觀察這麼仔細麼?
一夜無話。
第二天,寶春正準備和蘭香去許宅暗訪時,進門的馬叔卻告訴她不用了,他在外面聽說那許公子被人告上了公堂。
“這麼巧?因為什麼事?”蘭香連忙問。
“牽涉到人命,狀告的是許公子過世妻子的孃家。”馬叔說。
“難不成他妻子真不是病逝的?”寶春嘀咕了句。
馬叔說,“我聽了後,忙去官府打聽了下,說那孃家人告許公子殺死了他家女兒……”
“天呢,這許公子太可怕了。”蘭香驚歎出聲。
“之前怎麼不告?事過一年才來告?”寶春疑惑道。
“說是這孃家人之前不知道,一直以為女兒是得病死的,雖然有所懷疑,但無奈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昨天突然找到了女兒的陪嫁貼身丫鬟,這丫鬟在小姐死後,就不知而蹤,許家的人之前說這丫鬟因小姐不在了,傷心過度,一併也隨了去,實際是,那丫鬟知道內情,害怕被滅口,直接逃了。”
“可這許公子為什麼要殺他妻子?難不成她妻子不守婦道?”蘭香又問。
馬叔搖頭,“據那丫鬟說,她家小姐性子溫和,待人寬厚,更是極少出後院,那裡有機會接觸外面的男人,是那許公子表面看似溫和,實際內心暴烈,對她家小姐非打即罵,而且下手從來沒有輕重,有時拎著頭往牆上撞,拿著東西就往身上砸,她家小姐就是被筆硯給砸死的,她在窗外剛好看到這一幕,嚇的來不及多想就連夜逃了出去,雖然她也知道她家小姐死的冤屈,可她不能伸冤,因為,到不了她上告,就會被許家滅口……”
“人渣,禽獸。”蘭香不由大罵,“竟然讓小姐嫁這樣的人,這不是讓小姐去死麼?”
“那丫鬟不是害怕?現在怎麼就敢出來作證了?”蘭香想到什麼,不由問。
馬叔看了寶春一眼說,“好像這孃家人背後有人撐腰,官府的人也不敢輕慢……”
寶春知道馬叔話中的意思,丫鬟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許家出事,自然不可能上門求親,這其中最受益的自然是她。
有人在幫她!
她認識的有權勢的人不少,像二皇子,榮小王爺,謝即明,韓毅等等,二皇子不在京城,可以排除,要是謝即明,韓毅兩人做的,怕是早來告訴她了。
那隻剩榮小王爺的嫌疑最大了,難不成他昨天找她之前就已經派人辦了……
要真是這樣,那昨天他的行為,倒是可以不去計較了。
接下來,寶春他們一直關注著這許家的案子。
官府的辦事效率很高,兩三天的時間裡,就把案件查實了,證明了那丫鬟所呈上的供詞無誤,許公子的確是殺死了自己的妻子。
至於這許公子的結果,可想而知,殺人那是要償命的。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讓大伯母和崔氏傻眼了。
兩人是怎麼也沒想到,中間會橫出這麼一槓子。
不但先前的功夫白費了,還落的一身的騷。
畢竟,許公子要提親寶春的事早就傳了出去,還是崔氏她們自己散佈出去的。
許公子暴烈殺妻,一捅出來,指責謾罵聲便都指向了崔氏。
真真是惡母啊,讓繼女嫁給這樣的人,那不是巴不得她早死麼?
相形之下,很多人就可憐起寶春來了,對她那壞名聲也不那麼苛刻了,反而在為其尋找原因,有這麼一個後母,寶春長成什麼樣都是有可能的。
這事並不算完,將軍爹回來,得知此事,簡直暴跳如雷,竟然趁著他外出,要把他閨女給嫁出去?還是那麼一個禽獸?她當真是一點都容不下他閨女啊。
蹭蹭,將軍爹來不及喝口茶就氣呼呼地找上了崔氏。
一把將門推開,屋內的崔氏,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眼簾,看不出喜怒,“你來了?”
將軍爹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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