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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漢的聲音一落,從後面立馬竄出十數條人影來,奔著三人而去。
“輸不起就直說麼。”榮烈上去一腳,就見桌子被踢成了兩半,三人繞著屋內來回跑,不大一會兒,就把賭館砸成了稀巴爛,而那幫人卻一個都沒抓住。
“快去叫少主子。”有人喊道。
有人趕忙通風報信。
在後院的崔如海一聽,大怒,只有他踢人家的館子,那輪到別人踢自家的館子。
帶上侍從,罵罵咧咧,氣勢洶洶就直奔前院而去,可沒等走到,就看見了榮烈,一看之下,傻眼了,連忙制止,“都回去。”
侍從不明白,可主子的話又不能不聽。
崔如海抹了一把汗,眼睛睜了又睜,靠他娘,鎮榮老王爺過來踢館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沒得罪過鎮榮王府啊,難不成鎮榮老王爺看他們崔家不順眼,要對付他們了?不行,我要趕緊回家告訴父親才行。
這邊砸完了場子,賭館的人也都收拾的七零八落了,榮烈拍拍手,“孃的,連個孔雀毛都沒有,還敢叫孔雀坊,不砸你砸誰?”
說完,領著人走了。
躲在門後的崔如海,又納悶了,實在是摸不透鎮榮老王爺整這出是什麼意思。
幹了一架,砸了人家場子的三人,心裡老舒坦了,幹壞事就是特麼的爽。
揹著一大包銀子的朱彌久喜滋滋的,“主子,你太神了,簡直次次都中……”把他崇拜的是五體投地。
小酒笑笑卻沒吭聲,其實,他哪有那麼神,他無非是記性好,耳力敏感罷了。
“這下好了,主子有這本事,光靠賭就能賺的盆滿缽滿。”朱彌久砸吧嘴說。
卻被榮烈猛地胡了一巴掌,“你小子怎麼就不教你家主子點好?”
那朱彌久摸著頭嘿嘿直笑,“這不是被刺激到了麼?”
小酒卻說,“孃親不允許我賭博,贏來的這些錢還是分給別人吧。”
“啊?”朱彌久捂著包裹不捨得,肉疼的要命,“都分啊,就不能留點麼?”
小酒當然也不願意了,只要到他手裡就是他的錢,管他是不義之財還是什麼,可是,那女人曾說過,沈家老祖宗不允許子孫賭錢,問黑胖子,雖然黑胖子說不知道,但熊孩子不想以後被那女人嘮叨,還是算了,反正他又不缺錢用。
朱彌久見主子執意如此,頭耷拉了下來。
望著那孩子的遠去的背影,榮烈卻是不由點頭,並長嘆了聲,多好的孩子,真讓人羨慕。
榮烈回到鎮榮王府,見白丁山正招呼人從馬車上卸東西,便揹著手走過去瞅了兩眼,“這是什麼?”
“不該問的別問……”白丁山以為是那個沒眼色的屬下,扭頭見是老王爺,忙哈腰鞠躬換了一副嘴臉,“王爺你回來了?渴不渴?要不我給你倒杯水去?”
榮烈瞪了他一眼,“少嬉皮笑臉,問你話呢?”
白丁山哦了聲,忙遞過來一張紙,“這是送給主子的……”
“防刀劍?”榮烈抬頭看白丁山。
白丁山點頭。
榮烈上前,抽出一件摸了摸,試了試,驚訝說,“還真是?對武功高強的人來說用處不大,可對軍士卻是無意多了一層防備,能大大減少傷亡,這沈暮雲不賴麼,還有這能耐,至於說償還人情這又是什麼意思?”
“償還什麼人情,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是知道的。”白丁山胸有成竹地說。
榮烈看他,“你知道什麼?”對於這小子的智商,老王爺很是懷疑。
白丁山神秘兮兮地湊到老王爺跟前,小聲嘀咕,“這絕對不是沈將軍的手筆。”
榮烈說那是誰的。
“當然是沈小姐的了。”白丁山斷定道,“王爺,你別不信,就謝即明弄那個叫地暖的東西,就來源於她,這次肯定還是她,跑不了,錯了,我將頭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王爺我不愛踢你的球。”榮烈瞪眼,緊接著就砸吧了下嘴,猛搓手地走來走去。
白丁山撇嘴,你愛踢,我還不要願意呢。
“這簡直是個聚寶盆麼?”榮烈回頭看白丁山,“不行,這待趕緊搶過來才成啊。”
剛說到這兒,榮錚也回來了,後面還跟著雄赳赳的阿戰,恰巧聽到老爹最後那句話,便說,“又要搶什麼?”
“聚寶盆?”榮烈說。
榮錚嗤笑了下,“老糊塗了?還聚寶盆,你怎麼不說搶個金山銀山回來?你搬的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