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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三個字上看,應該是風雅的地方,可是觀那些進進出出的人,那裡有一點文人雅士的氣質?說是賭徒倒是恰如其分,不是輸紅了眼,就是一副急著翻本的神情。
“怎麼了?”朱彌久問。
小酒沒吱聲。
這會兒,走在前面的榮烈又走了回來,看看那孔雀坊,笑了,“怎麼?娃娃對它感興趣?”
小酒問他,“這是什麼地方?”
“原來你不知道啊?哎,這是個賭館,你沒看那些進去的人,各個激動的跟啥似的?那可是一兩銀子進去後,就有可能變成十兩,百兩,甚至萬兩,堪比聚寶盆。”榮烈說。
朱彌久不贊同,“在家鄉時,我可見過那些進賭館的人經常輸得連褲子都沒有,主子,你可別聽烈先生的。”
榮烈笑笑,“娃娃,想不要進去試兩把?試過了,是贏是輸不就知道了?”
朱彌久一聽,急了,這種地方那能進,要是被沈小姐知道,那還了得,“主子,咱還是趕緊走吧,要是被小姐知道……”
小酒看他,“她要是知道了,你就別跟著我了。”
朱彌久立馬不吭聲了,這點可是他的軟肋,一捅即中。
雖說他自願奉小酒為主,願為他鞍前馬後,赴湯蹈火,可實際上,並沒人拿他當下人,不但吃穿用度有人管,學文習武更是樣樣不拉,要是回到一個親人都沒有的莊子,誰會管他?
當初的決定,簡直再正確不過,同時,也證明了他的眼光,說啥也不能離開。
小酒扭頭對榮烈說,“我倒不是想賭錢,只是,剛才進去的那人曾經欺負過我,有次在街上縱馬,差點要了我的命,最後,還罵我不長眼睛。”
榮烈哦了聲,“你想報仇?”
小酒點頭。
榮烈來了興趣,“剛才進去的那人,是崔家的小子,這崔家啊,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有權,那是欺鄉霸裡,魚肉百姓,看看這賭館,就是他們家的,像這樣的京城還有不少,那可是斂了不少的財……”
最後,他又問了,“你想怎麼報仇啊?”
人小酒來了句,“不知道。”
榮烈愣住。
不一會兒,孔雀坊進來一行人,格外的引人注目,一個大人,帶著兩個孩子,模樣好,氣質好,可就是你怎麼能帶著孩子來呢?
然後,就見這三位來到了一處賭大小的地兒,那最小的不走了,指著那桌說,“就玩這個。”
當下,讓那大點的孩子掏出了錢袋。
朱彌久將錢袋在手中掂了掂,好傢伙,沉甸甸的,還嘩啦做響,一聽就知不少,不管是做莊的,還是賭客,均都停了下來。
小酒示意朱彌久。
朱彌久在眾位的矚目下,走到桌前,嘩啦一聲,錢袋裡的錢全都倒在了桌面上。
靠他娘!居然還有金豆子,各位不管是輸紅眼的,還是贏了錢的,均在心裡罵娘啊,這是那家的有錢公子出來撒銀子玩來了?
榮烈抱胸站在一邊不吭聲。
坐莊的,也就是賭館的人被那桌面上的金子晃花了眼,嘴巴差點沒咧到耳後去,心花怒放啊,馬上這些就都要是自己的了,再看看小酒,那簡直是善財童子下凡來,給老子送財來了。
看小酒的眼神別提多溫柔了,“娃娃,你真的要賭?你家大人知道麼?”
小酒指指榮烈,“這是我爺爺,他說輸光這些就不許玩了。”
那大漢扭頭一看榮烈,氣質不俗,像個有錢人!
榮烈聽到小酒這麼說,楞那兒了。
爺爺?多麼陌生的字眼啊,活了大半輩子,還沒人稱呼過他為爺爺呢?情緒複雜啊!
那大漢見了,眉頭擰了,“這是你家孩子麼?”
榮烈猛然醒過神來,一連點了幾下頭,“對,對,是我家孩子,我是他爺爺,小孩子好奇,就帶他過來見識下,不讓他嘗試下,他肯定不甘心,等吃了虧,他就知道厲害輕重了,這些權當是交學費了。”
大漢一聽,放心了,轉頭對館裡的夥計吩咐,“給這小公子搬把椅子來,還有你們,先到別處玩,人一孩子,我先陪他玩兩把。”
眾人都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不過,他們也沒去別處,就在旁邊觀戰,稀罕唄!
這年頭見過各樣的賭徒,可從來沒見過一五歲孩子來賭的。
大漢擺開陣勢,正要搖晃骰子,就聽小酒喊道,“慢著。”
大漢停住,“小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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