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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轟鳴聲,頗有下一刻就出鞘飲血的架勢。
可不知為什麼,榮錚使勁一按,那劍又老實起來了。
這女人,敢如此囂張,定認為他會死無葬身之地,可真當他九爺是那麼容易死的?
眼神陰狠下來。
正等著屬下來接的榮錚,過不多久,就又發現那女人去而復還了,盯著她,悄無聲色將劍抓在了手中。
“我真是服了我自己,我這心怎麼就這麼軟,恨不得換了算了。”那女人垂頭喪氣,懊惱無比地走了過來,“來來,你是大爺,你身體尊貴好吧,我就是條活該受虐的賤命,連仇人都狠不下心腸……”
榮錚握劍的手放鬆下來,鬆了口氣的同時,對她的去而復還的舉動很是意外,任她給自己治療,視線卻一直悄無聲息地觀察她。
他有些看不明白眼前這女人了,或者他從來就沒看明白過她。
“行了,固定好了。”寶春打好最後一個結說。
“你不是說給我治腿,就砍斷你那雙手麼?”榮錚幽幽地說。
寶春抹汗的手頓住了,氣的牙齒咯吱咯吱響,“我就說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手一頓,那貨疼的立馬大叫。
“找死呢你。”
“救了你,跟找死有什麼區別。”寶春狠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開了。
“哎,你別走。”榮錚大叫,“你給我回來。”
寶春的身影消失了,這次是真的離開了,等了好久,都不見人回來。
榮錚幽幽嘆了口氣,冷哼一聲,看著自己包紮好的腿,出了好大一會兒神,“那有她這樣的女人。”
“王爺,你沒事吧。”白丁山帶著人著急忙慌地趕來了,“腿這是受傷了?咦,有人處理了?人呢?”
“走了。”榮錚沒好氣地說。
“這手法怎麼有些熟悉啊?”白丁山邊檢查邊嘀咕著。
榮錚乾咳聲,視線移了開來。
“難不成是她?”白丁山驚呼道,“不管你就走了?您肯定又欺負人家了。”
“爺腿都不能動,怎麼欺負她!”榮錚瞪眼,“你家爺現在傷成這樣,你都關心誰去了?爺問你,這些天聖教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的人探知,皇宮裡出了內奸,天聖教這次是要取皇上的命,在山上某處,提早埋了霹雷彈,到時讓人引著皇上過去,可誰知皇上半道察覺不對,硬是改了道,而王爺你卻誤闖到了這裡……”白丁山將探知的前因後果詳細敘述了遍。
“皇上怎麼樣了?”榮錚問。
“皇上無礙,餘下的人都被拿下了,不過,近身人出了內奸,皇上大怒,已經下旨,提前回程。”白丁山說。
☆、第四十四 找上門來!
寶春傷的不重,都是些樹枝嘩啦的擦傷,可蘭香就沒那麼幸運了,是被抬著回來的。
經過寶春的及時治療,雖說性命無礙,但至少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周姨娘聽說,趕過來照顧,另外又將自己院子裡的丫環打發兩個先使喚著,畢竟蘭香這一躺下,除了馬叔院子裡可連個使喚的人都沒有,這那成!
寶春身上的傷要擦藥,周姨娘拿著藥膏正要給她擦,卻被推門進來的小酒給接了過來,“我來。”
“小少爺,這可不行,擦藥看似簡單,其實,還是有講究的……”周姨娘忙說。
“我知道。”小酒打斷她。
周姨娘那能讓一個四歲多點的孩子去擦藥?正要再勸說他出去玩去,就聽那邊寶春說,“姨娘,讓他來吧。”
“這?三小姐,他還小……”
“無事,他不行還有我呢,傷都在腿和胳膊上,我自己能瞅見,蘭香那邊還需要什麼,麻煩周姨娘去看一下。”寶春說。
“那行,我去看看。”周姨娘不再堅持,走時還嘆了口氣,“你說好端端地去跟皇上冬狩,多好的事,怎麼就弄成這樣,早知不去就是了。”
寶春笑笑,“早知也是要去的,聖旨下了,就是病的起不了床,也是要跟你抬過去的。”
“那倒也是。”周姨娘也樂了,“其實,想想,咱們也算是幸運得了,據說有的人當場就沒了,家裡人哭的是死去活來,這些匪徒可真真是可恨。”
周姨娘帶上門出去了。
屋子裡只剩娘倆。
不大點孩子,又是自己兒子,寶春沒覺得什麼,挽起褲腿,示意他擦藥。
熊孩子不吭不聲蹲了下來,盯著寶春腿上一片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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