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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寶春站穩,飄飛的衣衫,面紗再次恢復原位,瞅著謝即明,“看到了麼?”
謝即明盯著她搖頭,似乎想到什麼,眼神突然一亮,瞬間睜大,指著寶春,“是你,獵場?徐家?”
經謝即明提醒,韓毅也想到了,於是,兩人看看寶春,又看看坐著喝茶的榮錚,神情複雜了。
“怪不得九哥要來這兒。”韓毅小聲嘀咕了句。
這兩位很是好奇這女人跟九哥到底有什麼牽扯,於是,二話不說,上前就將一旁的白丁山挾持到了個沒人的地方。
雖說動武了,可又察覺不到火藥味,不像是找茬來的,老孟他們緊接著便忙活去了。
跟活埋,溺水這些事情相比,掀她面紗簡直不值得一提,寶春也沒工夫跟他們置氣,都是大爺,置不起氣,還是儘快打發了這些爺離開才是。
榮錚這次是自己走來的,傷腿顯然是大好了,寶春招呼文心那孩子過來。
見又是上次那小孩,放下托盤,捲起袖子,要給他處理傷處,榮錚臉黑了,皺緊了眉頭,衝著寶春,“爺不要他,你來。”
“傷口長的很好,擦一遍藥就行了,也不用固定,誰做都一樣。”寶春耐著性子。
榮錚抬眼斜她,一把放下手中的杯子,“爺還不配你親自動手?”
這可真夠蠻橫的,換個藥而已,有什麼區別,她換難道就能換出朵花來?分明是責難她。
“配,配得很,何止我,配我師父他老人家都綽綽有餘。”寶春暗暗咬牙,接過文心手裡的包紮用品,蹲下了身,“我這就給您換藥。”
拿著剪子的寶春心說,這麼一剪子捅到底,不知道會如何?
而榮錚卻是盯著那女人的發頂,哼了聲,緊皺的眉頭才鬆開了些,“就你那高山流水師傅?”
寶春抬頭看了他一眼。
榮錚不無譏諷,“也只有那傻小子才信以為真。”
寶春來了句,“信則有,不信則無。”
“爺看不信的好,信的話就要漫山遍野地尋你那虛無縹緲的師傅去了。”榮錚說。
寶春不搭腔,起身,“這次之後,就不用來換藥了。”
“你不就想說不要再來了麼?”榮錚看著她。
寶春笑笑,“這你說對了……”
榮錚一聽,眼中剎那泛起冷意,剛要發怒,就聽那女人又說,“醫館可不是什麼好去處,不是身體出了毛病,誰願意踏進這個地方,每個離開的病人,我都不希望他再來,身體健健康康的才好。”
榮錚扭過頭,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口,“商人逐利,不都希望生意興隆麼?”
寶春心說,逐利是不錯,可你那次給錢了,收拾完東西,就去洗手了。
榮錚瞪著那女人的背影,很暴躁,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好一通盤查回來的謝即明和韓毅,再看到寶春,驚訝的同時,態度就不一樣了。
“沈大夫,你醫術這麼神奇,你也給我家老爺子看看吧?”攔住寶春,謝即明說,“我家老爺子,老容易頭暈,疼痛,尤其一上火,一著氣,頭暈,頭疼的更嚴重,之前還暈倒過一次,脾氣倔,又老愛發脾氣……”
“可以啊,你要他過來麼?”寶春隨口說。
“老爺子肯過來就好了,能請你過府麼?”謝即明眨巴眼問。
寶春看著他笑,“他們都知道,我們這醫館一般是不出診的……”
謝即明聽了,頗有些失望。
“不過,看在我們相識的份上,我可以出診。”寶春緊接著又補充了句。
相識兩字,在外人耳朵裡稀鬆平常,可在謝即明韓毅他們聽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相識過程著實有些兇殘。
不過,謝即明也是個皮厚的,乾乾笑了下,便說,“那感情好,多謝了,老爺子的病要是好了,我這就去了一塊心病了,你是不知道他只要一對我發脾氣,我就擔驚受怕,心都揪著,生怕把他給氣暈了過去……”
寶春不知道說什麼好,合著治好了病是為了耐氣啊。
“要是能把他那固執的思想也治治就好了,非要讓一個不喜歡讀書的人,天天讀書,做學問,考功名,為官,這不是迫害人麼?非說商人投機取巧,上不得檯面。”這貨抱怨嘀咕上了,“我就喜歡賺錢怎麼了?你看你這兒不是挺好麼?”
“士農工商,商排在最後,是不為人喜。”寶春點頭。
“你怎麼也這麼說?商人卑賤,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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