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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
崔氏進了皇宮,直接去了皇后居住的宮殿。
當今皇后,出自鄧家,老爹是當朝宰輔,與崔氏是表姐妹。
崔氏來時,鄧皇后正斜靠在榻上,命兩個清秀太監,給她按摩松骨,看到進來的崔氏,臉色有異,便坐直了身子,一揮手,示意太監宮女們退下,端起了桌邊的茶水喝了口。
崔氏見禮後,入座,當下直接問了,“表姐,您為什麼要召那賤人回來?您是知道的,我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看見她。”
鄧皇后斜她一眼,“怎麼?給你添堵了?”
“豈止是添堵,簡直氣死我了,我是一刻都不能看到她,還有她那野種兒子。”崔氏狠狠道。
“你這脾氣,你叫我說你什麼好,你也不是十七八歲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怎麼還是這副急躁的性子。”鄧皇后放下茶杯,突顯威嚴。
“表姐。”崔氏趕忙起身。
“坐。”鄧皇后走下榻來,看向門口,“我知道你是看不得那丫頭,可這次卻不是我授意,傳到我這兒,我也不好拒絕。”
崔氏驚愕抬頭,“那是誰?”
走到大殿外,鄧皇后的視線看向皇宮外某一處頗為顯眼的建築群。
“連表姐您都不好拒絕……”崔氏順著鄧皇后的視線看去,沉思了會兒,突然轉頭,訝異看她,“難不成是鎮榮王府?這怎麼可能?那賤女人怎麼能認識鎮榮王府的人?她難道勾搭上了鎮榮王府的小王爺?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位怎能看上她?如花似玉的小姐京城還少了,什麼樣的沒有,可您聽說他瞧上誰過?”
鄧皇后笑笑,“那位主兒,行事不可以常人而論,他就是大鬧朝堂都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皇上也真能縱容他,這些年竟然由著他放肆,連咱太子行規踏錯一步,都要訓上半天,他夠蠻橫囂張了吧,可從來就沒聽說皇上訓過他一句,在外人眼裡,咱大榮朝的儲君太子殿下竟然都還比上一個小王爺。”崔氏說。
鄧皇后臉上的笑凝滯了下,隨即又恢復正常,“鎮榮王府對咱大榮朝可是有蓋世奇功,曾多次挽救我朝於為難之中,皇上念其舊恩,感激它,理所應當,否則,豈不寒了眾臣子們的心麼?”
崔氏很不贊同,“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再跋扈居功也不能越過這個禮,好在他鎮榮王府雖張狂,可這些年卻並不參政,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鄧皇后就此沒吱聲,端杯子喝茶,轉移話題,“我倒聽說,那丫頭之所以被召回來,倒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像是因為什麼得罪了咱這小王爺,不想她有安生日子過罷了。”
崔氏哦了聲,“原來是這樣,我說呢,也對,就她那傷風敗俗的臭名聲,在京城還不被人戳破了脊樑骨,扔臭雞蛋,那還有臉見人,我要是她,我也想找個偏僻的地方躲著,了卻此生,咱這小王爺可真夠狠,打蛇捏七寸,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你慌慌張張進宮來,所為何事?”鄧皇后看她。
到了現在,崔氏的氣也消了大半了,尤其聽說那賤人還得罪了榮小王爺,嘆了口氣,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遍。
“當初都不贊成你嫁到將軍府,是你非要如此,嫁過去,也沒見你抓住男人的心,反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連個孩子都保不住,現在訴苦有什麼用,瞧你都做的什麼事。”鄧皇后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
崔氏低頭不語。
鄧皇后突然話鋒一轉說,“長公主的賞梅宴要到了,很多王公大臣家的子孫,小姐都會去,你也可以帶人去瞧瞧麼。”
崔氏楞了會子,似有所悟,眼睛一亮,忙稱是告辭出宮。
等她離開後,鄧皇后臉上的神情斂去,望著某個方向,眼神陰騭。
“賞梅宴?”寶春問蘭香,“那是什麼?”
“長公主在京郊有處莊園,是當今皇上賞賜的,裡面有片梅林,每年這個時候,花開正豔,長公主又是個平易近人的,每年便會舉辦宴會,邀大家共同賞梅,品嚐梅酒,京城凡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小姐們,大都會去……”
寶春懂了,說白了就是小姐公子們公開的交流場所,只是,崔後母讓她去,也想她找個對眼的?
不管多少人相信,她反正是不信。
☆、第四十章 公主為難
將軍爹聽說崔氏讓寶春去參加什麼賞梅宴,氣的差點沒吐血,這不是讓她閨女上趕著給全京城的名流公子小姐們羞辱麼。
“不去,安心在家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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