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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小酒在鎮榮王府,馬叔不想節外生枝,便沒提起。
況且,崔如海死了,崔氏更是把將軍府鬧的雞犬不寧,將軍也沒少煩心,覺得閨女不在,反而還能清靜些。
第二天,崔尚書之子崔如海一死,便傳遍了京城內外,再加上牽涉的嫌犯還是京城的名人白紗女神醫,更是轟動的很。
所以,這天審案子時,外面圍的人是裡三層外三層。
☆、第七十一章 民眾的力量!
堂上,張大人高坐,為主審官。
下首是崔尚書,兩列是威嚴的衙役。
外面是圍觀的百姓,榮錚帶著小酒謝即明韓毅等人也混在其中。
寶春被帶上堂時,小酒激動地就要上前,卻被榮錚給一把抱住,“再動,就送你回去。”
熊孩子不動了,不甘地趴在了榮錚的身上。
就聽那張大人詢問寶春堂下是何人,跟死者崔如海怎麼結的仇怨,為什麼要殺死他等有關案件細節。
這邊問題還沒問完呢,那邊的崔尚書就發難了,“來到堂上,為何不摘下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壓根就沒把朝廷命官放在眼裡?你這是赤裸裸地辱沒朝廷命官。”
對於崔尚書的指手畫腳,張大人有些不高興,可無奈人官大一級,權勢貴重,不敢當面得罪,臉沉了沉,便對堂下的寶春說,“既如此,那就把面紗摘掉吧。”
面紗豈能摘?周圍難保沒有見過沈寶春的,那還不當場露陷?欺君之罪不比殺人小多少,到時,已經不是個人恩怨了,而是變成崔家和將軍府了,岳丈和女婿兩家打官司,那可更有的瞧了。
寶春說,“大人,小女萬萬沒有辱沒大人的意思,女子行走不便,再加上小女尚未嫁人,所以才以面紗遮掩,還望大人體諒寬恕。”
“人家說的對麼,人沈大夫,心懷濟世之術,醫病救人,光上次的瘟疫,救活的何止千千萬萬,沒有人家,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行走世間,本就不易,不蒙面紗,以後還怎麼嫁人……”前頭的謝即明混在人群中高喊道。
“就是,白紗女神醫,面紗摘了還是白紗女神醫麼?不能摘。”
“摘了以後還怎麼行醫救人。”
“別說行醫了,估計都不會出來了。”
“那可不行,咋能不行醫,我父親的病到時找誰看去?”
“誰讓摘面紗,誰讓白紗女神醫消失,咱們就找誰唄。”韓毅喊了聲。
“對,咱們到時,就來找這兩位大人,生了病,就抬到這裡來。”
“……”
崔尚書氣的臉直髮白。
張大人的臉色也好不到那去,到時都抬到他這兒,那他這衙門成什麼了?沒好氣地看了惹出這一切的那人一眼,現在都不好下臺了。
正在堅持與妥協之間徘徊呢,走進來一個下屬,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張大人立馬慎重起來,對那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接下來再也不提摘面紗之事,直接進入到聞訊階段。
崔尚書再氣也是沒辦法,他是官大,可無奈不是他的辦公領域,沒他插手的餘地,只能乾生氣,想著以後,怎麼也要給這不識抬舉的張大人小鞋穿。
“你為何要殺他?”張大人威嚴問。
“我是很想殺他,可人並不是我殺的。”寶春老實回。
崔大人猛地起身,“還說不是你殺的,我兒身上的銀針,就是出自你手,你休想抵賴。”
張大人點頭,“經過仵作檢查,死者的確是死於銀針,難道那銀針不是你的?”
寶春承認道,“是我的沒錯,可我和崔公子隔的太遠,我也只是氣憤難耐,才甩了出去,可甩出去之前我就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就到不了。”
崔大人怒不可擋,“簡直是一派胡言,推卸責任也不是這般,說出去誰信?我兒臨死前說你殺了他,難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誰殺了他?”
“雖然危言聳聽,可事實的確是這樣,當時,我的身後有人,直接發力,將銀針送到了他的致命之處,如果你一口指定是我殺了你兒子,那不是為你兒子報了仇,而是讓兇手徹底逍遙法外了?”寶春不吭不卑。
見崔尚書激動,張大人連忙又問,“事發地點在哪裡?因何起的爭執?你又為何氣憤做出殺人的舉動,一一從實招來。”
寶春回道,“這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當時我在京郊買了一處莊園,收留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兒,傳他們醫術,讓他們能有一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