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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春撐著一口氣,鳳鳴決施展到極致,鳳鳴劍刁鑽陰毒,左突右攻,專往人家的褲襠裡刺,將不恥發揮到了極致。
當然了,現下可是生死攸關之際,誰還管你恥不恥的,打倒對方才是王道。
姚戰被寶春犀利無恥的招數給弄的措手不及,手上也被劃了一道傷痕。
血紅的傷痕,讓他的眼睛緊縮,迅速從身上撕下一塊布,纏住了傷口,拿牙齒一咬,握緊劍柄,眼神銳利地盯著寶春。
好強的氣勢!
寶春握緊了手中的鳳鳴劍,伸展胳膊,拿劍尖點地。
夜風呼嘯,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
剎那間,寶春大叫一聲,劍舉過頭,飛躍而起,直直朝對方的腦門刺去。
對面的姚戰,眼睛微眯,雙腳未動,提劍,想要格擋迎面襲來的劍。
只是,寶春這次卻是虛招,在到達之前,突然來了個空中一百八十度的翻身,劍仍舊朝姚戰的下身而來。
這是要將無恥下三爛招數進行到底的節湊啊!
姚戰突感下身一涼,刺啦一聲,褲襠被劃破了。
姚戰也是被她給震撼了,惹怒了,男人們打架都還不這樣呢,她一個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他斷子絕孫,這是什麼女人?
姚戰迅疾退後一步,在劍尖接觸他的面板之前,躲了開去,同時,一個縱越,跳上了牆頭。
跳上牆頭的那一刻,沒做停留,下一秒快如閃電,猶如老鷹俯衝,劍直接橫在了寶春的脖子上。
這一系列動作,端的是快捷,行雲流水,幾乎就發生在眨眼間。
快的寶春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而且,她的後面就是一堵牆,想要後腿躲避都是不可能。
眼看劍就要橫在了脖子上,可那冰涼的寒意卻一直未曾如約來到。
因為,在之前,劍被一白練牽制,甩了開去。
“找死。”
榮錚攬著媳婦退開幾步,殺氣騰騰地緊盯著姚戰。
“怎麼找來的?”鬆了一口氣的寶春問他。
“兒子發現的。”榮錚摸媳婦的全身。
“我沒受傷。”受傷的是另外兩位,寶春忙說。
榮錚糾結的眉頭稍微鬆弛了些,然後讓寶春站後,並接過了她手中的劍,提劍就攻上了姚戰。
兩人從地上,打到了牆頭,再從牆頭打到了屋簷房頂。
刀光劍影,拳打腳踢,廝殺激烈。
榮錚心中是憋了好大的火的,老婆被綁,不火大才怪,更何況一來就趕上如此驚險的場面,此刻,是真的奔著千刀萬剮姚戰的心去的。
不一會兒,白丁山趕來了,同時還有小酒。
小酒看到孃親安然無恙,不由分說,蹭進了孃親的懷裡。
寶春摸摸他的腦袋。
白丁山問寶春,“還好吧?”
小酒聞言也揚起了頭。
寶春搖頭,“無事。”
白丁山恨恨地說,“一開始我們還在猜測誰敢綁架你?天子腳下敢做出綁架你的事的,也只有他們了。”
那邊的姚戰被榮錚一腳踢到了一家人的院子裡,姚戰落地之後,抹了把嘴角的血,瞬間爬起就竄向了另外一家人的房頂,然後消失在了黑暗中。
人跑了,榮錚沒去追,轉身便回到了媳婦的身邊,埋怨道,“早搬回去住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他為什麼要抓你?”
寶春說,“先不說這個,有個大叔救了我,要不是他,我早就被姚戰逮回去了,他受了傷……咦,人呢?”
除了他們幾個,四周空空蕩蕩,哪裡有什麼人?
“他怎麼走了?我還沒問他……”寶春頗為失望,對那人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呢。
榮錚說,“什麼人?”
寶春說,“就是上次刺殺我的那領頭人。”
“他?”榮錚眉頭微皺,“你覺得是他?”
“刀法錯不了。”寶春點頭。
“他為什麼要救你?”榮錚盯著她問。
“我也納悶呢。”寶春說,“你說這三更半夜的,黑燈瞎火的,他出現的也太巧合了吧?”
白丁山說,“難不成他一直在跟著你?他想幹什麼?”
寶春肯定說,“誰知道,反正不像對我有歹意,先不說他了……”
白丁山又問,“我就納悶了,那姚戰為什麼非要抓你啊,明天他們可就要走了,今天卻還捅鎮榮王府的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