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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著,“好了,不氣了,讓好逑飯頭他們看到我住兒子房間多不好。”
寶春推開他,“你也知道不好,看看你乾的好事。”
榮錚抓住她的雙手,“我什麼都沒幹,我也很生氣,即使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她的。”說這話目光中閃過一抹狠戾和厭惡。
這話說的好像她多無理取鬧似的,由於被固定在懷裡,她只能捶打他的胸洩憤,“都是你招蜂引蝶的錯。”害的她做那麼可怕的夢。
榮錚抱緊,嘆了一口氣,“還說我招蜂引蝶,你自己呢?知道我看到有野男人覬覦你的心情了吧,每每都想殺人。”
寶春臉燥熱地哼了聲,“我怎麼知道?”
榮錚在她嘴上親了口,“嘴硬也沒關係,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雖然沒像我在乎你的那麼多,但即便這樣我也很高興。”
寶春撇了撇嘴,她說什麼吧,果真如此。
榮錚拿被子裹著兩人,提到了噩夢,“剛做什麼噩夢了?差點沒把我嚇死。”
寶春仰頭看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你真想知道?”
榮錚點頭。
於是,寶春便把夢境大概地敘述了遍。
榮錚聽完,神情很是古怪。
寶春瞪著他,“你那什麼表情,你在這張床上偷人,你們這對狗男女沒怎麼樣,反倒是我掉進了深淵,一命嗚呼。”
榮錚彈了她一下額頭,恨鐵不成剛,“你傻啊。”
寶春扒開他的手,“你他媽才傻。”
榮錚說,“還說自己不傻,我問你,你剛才說光看到我的臉,沒看到她的是不是?”
寶春沒好氣點頭。
“還看到了她手上戴的羊脂玉手鐲?”
“沒錯,那又怎麼樣,那也改變不了偷人啊。”
“看看這是什麼?”榮錚拉著她的右手舉到她眼前。
寶春一看傻眼了,那手上戴著的也是羊脂玉手鐲,而且似乎正是夢裡那隻,震驚地看著榮錚,“那女人是我?”
榮錚說,“老爺只有你一個,你還想有誰?你連自己都不認得,還說掉進懸崖,老爺光明正大,還用得著偷?”
說著攬著媳婦倒在了床上,從額頭一直親到嘴上,很是溫柔,像對待最寶貝的瓷器似的,生怕重一點就裂了。
寶春一直是蒙圈的,實在想不明白,那女人怎麼就成了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假想敵,讓她絕望的其實是她自己?
所謂的心裡陰影,都是假想出來的幻象?
等寶春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了,這人的動作可真夠快的。
看到媳婦在看他,榮錚扒掉自己的衣服,親上她的眼簾,“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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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乎意料的相遇。
寶春感覺眼皮子發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透過窗欞的太陽光,照的房間一室明媚。
天啊,日頭都到正午了,她居然還睡著,連忙掀被子就要起床,只是,卻發現身體動彈不了。
低頭下看,兩隻強有力的胳膊,正摟抱著她,手鬆鬆垮垮地放在她的小腹微隆起的部位。
身後貼著的是寬闊的胸膛,脖頸處不時有熱氣拂過。
寶春有一瞬間的恍惚,清晰的記憶還停留在因為畫的事,她不想看到某人那張臉,就把某人趕了出去。
接著,兒子過來了,周大姑娘也來過,最後她是摟著軟乎乎的兒子一起睡的,一睜眼,兒子不在,孩他爹卻好好地躺在床上?
她定神,仔細想了想,才記起了後半夜發生的事,她做了他偷人的噩夢,偷的人最後發現居然是自己,強烈的刺激下,她便強勢地壓倒某人,威脅某人,敢去偷人,她就廢了他之類的話……
一想到這兒,她的臉瞬間紅成一片,唉呀媽呀,她居然能說出那樣的話,幹出那樣的事來?
她都多大年紀的人了,竟然還跟剛談戀愛的愣頭青似的,動不動就放下狠話來,你要是怎麼地,我就敢怎麼地的狗血橋段。
她滿頭滴汗,在心裡不停吐槽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快跟某人一個調子上了,最羞憤的是某人聽了她的話,不但不生氣,竟還跟打了雞血似的,按住她,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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