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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下撓著頭,也困惑了。
能不困惑嗎?你說你看到人上了這輛車,可人呢?別說人了,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這要是換個人,那鐵定是要把這馬車翻個底朝天,就是砸碎了一點點搜都沒關係。
可今兒碰上的可是太子,搜出來那怪好,搜不出來那他就成了替罪羊,小命不保。
況且,人家還要捅到皇上哪兒,似乎一點都不懼的樣子,估計連那人也蒙了,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吭哧了半天,他說,“可,可能是屬下看花了眼也不一定……”
韓真不由冷笑了聲,“好一個不一定。”嘲諷意味再明顯不過。
韓瀟的臉頓時青紫青紫的,罵了句“廢物。”一腳就把那人踢下了車,“屬下辦事不利,驚擾了大哥,大哥既然有事要忙,耽誤不得,我看這皇宮就不要去了,省的又惹父皇不高興。”
韓真給自己倒了杯酒,“我倒是沒什麼大事,誤不了……”盯著她的臉,“只是,到時不止是不高興,就怕父皇會受驚……”
“……”韓瀟愣了愣,想到什麼,忙捂著自己的臉,惱羞不已。
韓真又說,“肝火旺盛就要在家平心靜氣,好好調理,你這樣帶著人到處亂晃抓人,極不利於病情的恢復……”
不等他說完,韓瀟已經下了馬車,砰地關上了門。
韓真嘴角浮起笑意,從軟榻上起身說,“人都走了,出來吧。”
然後就見軟榻被開啟,大口喘氣的寶春從裡面跳了出來,“差點沒把我給憋死。”
原來那張軟榻是空的,能藏下一個活人。
韓真只是嘴角帶笑盯著她。
寶春大口喘了會兒氣,又揉了揉胸口,對他說,“沒想到你還有那麼好的口才,你那妹妹都快被你氣得七竅流血了。”
韓真坐過去倒了一杯酒,遞給她,“氣得她七竅流血的不是我,而是你,一個女孩子臉被弄成那樣,能不要殺人?要喝嘛?”
寶春擺了擺手,“不用。”
韓真的眉頭皺了起來,“怎麼還沒好?到底是什麼病?”
什麼病?寶春愣了會兒,才想起來上次的談話,“不是什麼大病,就是費時間,需要養上十多個月。”十月懷胎,孩子生下來,她自然就沒什麼了。
就沒什麼了。
韓真沒說什麼,喝著酒問她,“韓瀟可不好惹,你幹嘛去招惹她?”
寶春乾笑了聲,“我這不是看她長的漂亮,給她添點東西嗎?”
韓真顯然不信她這套說辭,“憑你的功夫,她帶的那些手下不太可能發現你……”
寶春心有餘悸地擺手,“別提了,今天真夠倒黴的,碰上個厲害人物,功夫高的驚人,離那麼遠都能夠被他發現,還捱了一掌,幸虧隔的遠,否則,不死也會被他打成重傷,你妹妹身邊可真是臥虎藏龍啊,難怪敢跟你嗆聲……”
韓真握緊了拳頭,剋制地問,“傷的怎麼樣?”
寶春說,“幸虧我撤的快,沒什麼大事。”身體是沒什麼大事,可精神意識力嚴重受挫,已無法再用,只有等恢復了,只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畢竟過去精神意識還從來沒傷過。
“只是,那會是什麼人呢?”提到那個人,寶春一臉的凝重,這韓瀟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韓真哼了聲,“跟韓瀟在酒樓見面,還有那麼恐怖的身手,我看八成是我朝的國師大人。”
“國師?”
寶春心下大驚,姚戰的父親?很可能是天聖教教主的人?難怪功夫那麼可怕,現在看來,想要從姚戰身上奪走白虎劍,簡直是難如登天了。
韓真說,“所以說,能從他手裡逃脫你已經算是幸運了,下次做事不要這麼衝動了。”
寶春說,“我要是知道有他在,我肯定繞道走,不過,你也是,竟敢去皇宮,韓瀟要真是答應了,那我們可死定了,現在想想都後怕。”
韓真笑了笑,“你這個殺了北烏兩萬多軍士的人是死定了,至於我,可是被你脅迫的。”
寶春瞪眼,“你這人,誰脅迫你了,是你自願的好不好,再說,我藏在裡面,我怎麼脅迫你?”
韓真摸著下巴,“怎麼不能,能把我妹妹整成那樣,給我下毒,威脅我也不是不可能。”
寶春發現北烏這太子的心智真是不一般,難對付的緊。
韓真看了她一眼,語氣頗有不忍,“行了,逗你呢,要是想害你,剛才我幹嘛救你?只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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