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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春傻子才會回去,洗漱完,跟兒子和尋陽公子一起吃了個午飯,接下來,小酒要跟著尋陽公子學習,她不想見某人,便一個人溜達了出去。
北烏的風俗跟大榮截然不同,最為明顯的就是,大街上有不少的女性在走動,姿態自然,脊背挺直,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招搖過市,甚至還能看到不少男女**,親暱動作的人。
尤其是周邊的店鋪,有不少是女掌櫃,女老闆。
這可真是個開放的國度。
寶春走走看看,還在路邊小攤上喝了一碗湯,付了錢,正要起身,眼角餘光突然掃到大街上,韓瀟領著幾人,匆匆忙忙從她身邊走過去。
寶春一直沒敢回頭,直到人走了一段距離,才走到大街上,融入人群中,悄悄了跟上去。
跟了不近一段路,就見她在一家雅緻的酒肆前停了下來,寶春拿出面紗,遮住了臉,這裡的風沙大,很多女人出門都會帶著面紗防風沙,寶春這樣倒也不顯突兀。
沒敢跟太近,只是利用精神意識力,跟著那女人。
就見她上了二樓,進了一個雅間,跟隨的人留在了門外。
離的太院,精神意識力達不到,寶春就站在二樓樓梯口,遠遠近近地聽到屋內,韓瀟在跟一個男人講話,從聲音上來看,男的年紀不輕了,至少在四十歲以上。
而且談論的正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韓瀟告訴他,昨晚闖入她府中的經查明不是太子的人,而是另有其人,接下來便添油加醋地把這“另有其人”說的危害甚重,就差沒說,有了他們,他們以及北烏就要完蛋了。
那男子沒太大反應,不是自視甚高,就是覺得韓瀟在危言聳聽。
接著,
聽。
接著,韓瀟拜託他,查出這幫人,然後除掉。
寶春不由暗罵了句,她還沒怎麼著呢,她已經請人要除掉他們了,可見埋的那顆雷起了作用,這位心慌不安要狗急跳牆了,媽的,最好狗急跳牆,不狗急跳牆,還不好抓住她的把柄呢。
接下來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寶春沒興趣,正要下樓,突然看到一名夥計端著托盤,走上樓來,眼睛微閃亮光,在錯身而過的時候,寶春突地伸出了腳。
接下來就是夥計眼看被絆倒,手中的托盤也要飛出去,就在這時,寶春一手接住了托盤,一手拉住了那名夥計。
夥計見托盤上的茶水好好的,自己也沒摔倒,倒也沒說什麼就上樓去了。
寶春又站了會兒子,傾聽裡面的動靜,不一會兒就聽到了韓瀟公主吵著癢,緊接著就是憤怒的尖叫,罵酒肆的人竟敢給她下毒,命令手下人將酒肆的人一個不漏地給她綁了。
寶春笑了笑,拉拉麵紗,撤回精神意識力就要下樓,突然屋內那男的,反衝屋外擊了一掌,“老夫早感覺有人窺探,人肯定就在不遠。”
準備下樓的寶春頭卻是轟的一聲,頭疼難忍,身子搖搖欲晃,精神意識力竟然大為受挫。
好厲害的人,心下大驚,這手功夫估計跟她師傅慧真大師相提並論了。
那夥計被審問,說了樓梯上碰到一女子絆倒他被扶起的事,韓瀟咬牙斷定,“肯定是她,追。”
過去那股疼痛勁,寶春跑出了酒肆。
身後人已經看到她,在後面窮追不捨。
精神意識力受挫,一時半會恢復不了,嚴重影響逃跑,如此跑下去,肯定會被抓,若是被抓住,那可真麻煩大了,壞事沒幹成,反把自己搭了進去。
“就是她,給我抓住。”韓瀟的聲音離的很近。
寶春急的滿頭冒汗,可就在這時,前面又來了一輛馬車,擋住了去路,簡直禍不單行嗎這是?
寶春一咬牙,扒開了人群,繞到了馬車後面,不管三七二十一,迅疾鑽了進去。
可等她合上簾子,回頭對上斜歪在軟榻上人的犀利目光時,整個人呆愣住了,下意識的行為就是轉身下車,沒被狼逮住,反而自動鑽入了虎窩啊她這是。
隨著外面追她的人馬上就要到了車跟前,寶春扶著簾子的手始終沒有掀開,權衡再三,還是覺得落在這人手裡總比落在韓瀟手裡強,實在是跟韓瀟在一起的屋裡那人太可怕了。
寶春回望著那人,露著哀求的目光。
那人慢悠悠地坐直了些,銳利的目光,掃射過來,吐出兩個字,“下去。”
寶春心說,她也想呢,可關鍵是下面有群狼啊,隔著面紗這人還沒認出她,又不敢開口,一開口肯定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