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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相而上啊?
可這樣的人,不去娶那些尊貴小姐們,卻要娶她這個無父無母,沒有身世背景的丫頭,奴才。
她能不激動,能不驕傲?
那些小姐竟然沒有比過她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丫頭?
她的血流向了腦門,腦袋發熱,全身發熱地想去練一通拳。
那人是姑爺的好兄弟,彼此又熟的很,人也風趣,她若成親,物件是他,朝夕相對生活在一起,她覺得那應該是幸福的。
她也的確去了校場,行了一遍拳腳,出了一身的汗,等汗幹了,她的人也漸漸地冷靜下來,想到了那天涯之別的身份。
第二天,謝即明推了一切的事,一大早,吃了飯,就領著個小廝去了約定的那家酒樓。
酒樓掌櫃一見是熟人,忙笑逐顏開地迎了出來,“謝大公子,這麼早就光臨小店?是要用餐,還是……”
謝即明拿了把摺扇,拍了拍掌櫃的肩膀,“瞧你說的,大早上的用什麼餐?我等人,在大廳看得見門口的地方給我找個位置,上壺茶就行。”
都是熟人,掌櫃的也沒問他,不吃飯怎麼不去茶館,而是將人領到位置,便招呼夥計上好茶。
謝即明一看這位置,簡直太滿意了,絕佳視野,只要門口進來人,這裡是一目瞭然,再清楚不過。
上完茶後,掌櫃討好地問道,“公子約的是什麼人?若人來了,我好直接給你領這兒。”
謝即明搖了搖頭,“不用。”
掌櫃的下去了,謝即明整了整精心挑選的衣服,坐正,端起茶杯,一眼不眨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從早上一直到中午,酒樓裡的客人走走來來不知道多少撥了,謝即明還是沒等到要等的人。
他的心情已不如早上,不過,他想,或許是他來早了,當然,也怪他昨天太緊張,竟然沒說具體時辰,她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可能要忙完才能過來,這點時間他還是等的起的。
但要說她會拒絕,他是不相信的,昨天她的反應,不可能心裡一點都沒有他。
他都說的那麼明白了,就差沒說,她不來,他就要跟別人成親了,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但凡她心裡有自己,她就一定會來,謝即明堅定地想。
可是這種堅定,卻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點動搖了。
用晚餐的客人都徐徐來了,那個人卻還是不見蹤影。
小廝看看主子越發黑下去的臉,煩惱地撓著頭,小廝知道主子等的人很重要,可他們都在店裡耗一天了,都還沒來,那想來是來不了了,便說,“公子,要不我們先回去?那人肯定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要來的話,早就該來了。”
也不知那句話點燃了火捻子,謝即明惡狠狠瞪他,“想回去,就滾。”
小廝嚇得噤若寒蟬,縮了縮頭,再也不敢吭聲了。
謝即明看著門口,眼睛都佈滿了血絲,抓著扇子的手,青筋暴跳。
用晚餐的客人也走光了,夥計都在收拾打掃衛生了,空蕩蕩的酒樓,只剩下謝即明那一桌。
察言觀色的掌櫃,早已猜到謝大公子等的人不是一般生意之上的人,這副被爽了約的黑臉樣,怎麼看怎麼像是被拒絕了。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趕人不妥,可明天還要開業,不能不休息,“謝大公子,小店打烊了,你看……”
謝即明二話不說,起身就走,小廝忙放下銀子,追了出去。
小廝以為這下總該回家了,可是出去一看,他家公子站在酒樓旁邊,賭氣似的,停那兒不動了。
被訓斥過一次,小廝也不敢吭聲,只得陪站著,心裡惱恨著那個讓公子等了一天還沒出現的人。
黑暗早已籠罩了大地,黑漆漆地天空,閃過幾道閃電,緊接著是雷聲,再然後就是碩大的雨滴砸了下來。
主僕兩人的衣服都溼透了,小廝勸著執拗的主子,“公子,雨越下越大,咱們還是回去吧,淋病了老爺夫人會打死我的……”
謝即明無動於衷,不屈不撓地盯著面前黑暗的虛空處,似乎不願意承認這一切。
雷聲越來越大,雨滴越來越密,轉眼間,就變成了暴雨,傾盆而下。
雨水下,小廝拼命勸說,他家公子任雨水澆下,執拗地望著某處。
而路上早已沒了行人,只是,在一個拐角的巷子口卻站了一位打著油紙傘的姑娘,愣愣地看著雨中人。
雨越下越大,砸在身上猶如冰雹,那小廝拼命拉他家公子,最後兩人都摔到了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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