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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寶春那個時代,醫療科技很是發達,心臟方面的疾患已不是什麼不能攻克的難題,先進的醫療儀器配合醫療手段,能讓人徹底擺脫心臟疾病的纏繞。
可是,在這裡,什麼醫療裝置都沒有的情況下,寶春想要治好她,唯有靠自身的精神異能。
精神意識力是神奇,可也並不是萬能的,至少說以寶春之前的水平是沒有十足把握的,況且之前精神異能又受創,更是大打折扣。
可不是有那麼一句峰迴路轉的話嗎?
在這個時候,寶春從雪姨的手裡拿到了修煉精神異能的功法。
專一的修煉功法的確是非同凡響,這段時間以來,寶春在這功法上花費了很大一部分時間,不但讓受創的精神意識力得到了恢復,更是讓它又精進了一個層次,有種因禍得福的感覺。
“今天好些了嗎?”孟首領從屋外走進來,“我看夫人的臉色比昨天似乎又好了些。”
孟首領進來時,寶春剛給她治療完,正在拔針。
針拔完後,孟夫人在丈夫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感激地看了寶春一眼,“豈止是臉色,我感覺身體輕快多了,似乎全好了,小姐的醫術真是好,根本不是宮裡那些御醫能比的。”
孟首領衝寶春感激地呵呵笑,順著夫人的話說,“可不是,豈止是宮裡?你家小姐的醫術,放眼天下都沒有人能比。”
孟夫人微仰脖子,“那可不,什麼你家,你家的……”
“是咱家,咱家的。”孟首領忙改口,“別生氣,你也知道我這嘴笨,老說錯話。”
孟夫人白了丈夫一眼。
寶春收好藥箱,對孟夫人說,“我都說過很多遍了,叫我寶春就好,我娘不在了,您就相當於我的長輩……”
“這那行,我是沈將軍從戰場上救下來的,從小生活在沈家,被沈家養大,小姐是我的主子,一輩子都是,你是小姐的血脈,自然也是我的主子,我自愧這些年,沒能盡到照顧你的責任,只顧過安逸的日子,也不知道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孟夫人紅著眼睛哽噎道。
“好好說話呢,怎麼又哭上了。”孟首領忙給夫人擦眼淚,“這動不動就流淚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沒找到人哭,這找到了人怎麼還哭?大夫都說了,不能動不動就流淚。”
孟夫人奪過手絹,自己擦了兩把,“我現在都好了,小姐說再也不會患了,跟正常人一樣,我想什麼時候哭,就什麼時候哭。”
孟首領哭笑不得,“也沒見過那個正常人想哭就哭,以哭為樂的,你問你家小姐,是不是正常人哭多了也不好。”
寶春背起藥箱,笑了笑,“還是叫我寶春吧,你現在可是首領夫人,讓人聽見了,容易引起懷疑。”這個時代,有些人對主子的忠誠是至死不渝,根深蒂固的,她知道她說再多也沒用。
但只要提到安危,孟夫人立馬嚴陣以待,捂住了嘴,“小姐說的對,我一定改。”
孟首領和寶春均是搖了搖頭。
見寶春要走,孟夫人又問,“小少爺呢,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語氣透著掩飾不住的失望。
寶春捂著腦袋,嘆了口氣,“一大早就偷溜出去了,也不知道跑那兒玩去了。”
孟夫人一聽說偷跑出去了,不由擔心起來,“他那麼小,還一個人,被人拐跑了可怎麼辦?對了……”想到什麼,突然臉色蠟白,“我聽下人們說,近來京都內外,很不太平,有很多小孩失蹤,都再也沒有找回來……”
孟首領卻不以為然,“你怎麼拿那些無知的小孩跟咱家小酒比?那孩子聰慧的不像個孩子不說,那身功夫,連我都打不贏,誰敢對他動手?”
寶春也說,“雪姨不用擔心,那孩子偷跑出去不是一次兩次了,想要他呆在家裡,簡直不可能,對我和他父親的話,從來都是陽奉陰違,罵也沒少罵,懲罰也沒少懲罰,可他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剛來北烏時,我就告訴他,為免暴露身份,不要拋頭露面,他全當耳旁風,還沒安頓下來,他就找孟首領打上擂臺了,你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管?都快被他給氣死了。”
孟夫人幫著小傢伙說好話,“孩子還小,等大了就好了。”想了想,突然捂著嘴笑,“把姑爺氣得夠嗆才是真的。”
孟首領也樂,“這父子兩每湊到一塊兒,就鬥個不停,可真有意思,跟別的父子不一樣,關係可真夠好。”
聽到這句話,寶春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孟首領到底是什麼眼神,那隻眼睛看到那一大一小的關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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