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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摸刀都忘了,能帶出什麼好兵?
這樣的心聲普遍存在於將士中,但礙於官大一級壓死人,都沒敢表現出來,積怨在心裡呢,這次被寶春的新銳訓練給徹底激發了出來。
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跑到軍營來對他們指手畫腳不說,還把營地搞的烏煙瘴氣,變成了雜技場,實在不能忍!
淹沒在繁瑣軍務中的將軍爹不勝其煩,一手揉著太陽穴,一手翻閱似乎永遠也翻閱不遠的紙張。
翻到一本,看了兩眼實在是煩極了,一把給丟到了一邊,大馬金刀地坐著運氣,感嘆,帶兵真特麼的不容易,全營五萬多人的吃喝拉撒幾乎全都要他負責不說,還不安分,一天到晚給他找不夠的茬,添不夠的亂。
不知道老子身上的擔子已經夠重了,破釜沉舟,連閨女都給拉到了軍營來了,不知體諒本將軍不說,各個想的都是怎麼拖老子的後腿。
將軍氣呼呼端起桌旁的杯子,灌了杯水,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下肚,才把湧上胸腔的火苗給壓制下去,剛放下杯子,準備繼續處理堆積如山的軍務,門外計程車兵進來稟報,幾位將領要求拜見。
“讓他們進來。”將軍推開手頭上的事。
軍營中有頭有臉的將領幾乎都來了,進來先是向將軍拱手躬身行禮,“參見將軍。”
將軍擺了擺手,“各位將軍不必多禮。”挨個掃視他們一眼,發現各個臉色有異,想是來者不善。
將軍從桌案後走出來,不動聲色地問,“諸位有什麼急事?”
來者幾人,看看將軍面無表情的臉色,互相看了眼,面露遲疑,“這……這……”
其中靠前一位虎背熊腰的將領,滿臉鬍鬚,眼睛大大的,跟個銅鈴似的,尤其從眉弓到左臉頰的一道疤痕,顯得人極是凶神惡煞,可怖。
眼睛一瞪像是要吃人,回頭看了一塊進來的幾位那副慫樣,左臉刀疤抖了抖,鼻子衝幾人哼了聲,踏步向前,聲如洪鐘的說,“將軍,末將有話要說。”
將軍瞅了他一眼,回到了座位上,“王將軍請講。”
“我反對現下的練兵方式。”王山單刀直入,“那不是練兵,分明是雜耍,俺老王讀的書不多,可也知道古往今來,就沒這樣練兵的,俺不想當猴子。”
王山一開口,隨後有幾人附和,“距離閱兵比試,沒剩多少時間了,將軍要趕緊停止才是,否則,再持續下去,咱東郊大營又要步往年的後塵了。”
“不,說不定還不如往年呢,別的營的人不知怎麼嘲笑咱們呢。”
“怎麼說咱們也都是練了十幾年的兵了,再不濟,也不能不如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吧,那小子我估計連只雞都不敢殺,風一吹就倒的白麵小子,他能懂什麼是行軍佈陣,等他懂了,咱們這些人早該退休了。”
幾人你一語我一言,將寶春批了成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軟弱自以為是的胡鬧紈絝之弟。
在幾人激憤之際,胡軍師走到了將軍的帳篷前,看到門口不遠的寶春,上前就問,“小姐,要找將軍,怎麼不進去?”
寶春意味深長地說,“剛要進去,突然發現外面的太陽很是和煦,溫暖,裡面太陰涼了,我曬會兒太陽再進去。”
胡軍師聞言,不由抬頭望望天,一方蔚藍的天空下,太陽正往雲層裡鑽呢,實在感覺不到小姐所說的溫暖在那裡。
一頭霧水的軍師,深深地懷疑,是不是他今天的眼神有問題,否則是他年齡大了,感知發生錯誤?遲疑了下,不由說,“那小姐你慢慢曬,我找將軍商量的事。”
寶春微笑著說,“先生請便。”
胡先生轉身走到營帳,一撩營帳,就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被眼前的情景驚著了,這幫五大三粗的莽夫正痛心疾首,激憤難當,擼胳膊,捲袖子,吐沫橫飛地控訴現下的練兵方式,不,應當說,主要矛頭直指的是整出練兵方案的三小姐。
看那架勢,若是三小姐本人在場,這幫莽夫恨不得拎起拳頭揍死。
胡先生幡然醒悟,難怪小姐不進來,要曬太陽。
再看將軍,臉色雖然沒什麼表情,眼睛也沉靜如水似的,不起一點波瀾,可跟了將軍多年的他,再瞭解不過,此刻的將軍那是怒的不能再怒了。
胡軍師急的不行,這幫莽夫幾乎都是新搭檔,不像過去將軍帶出來的兵,氣狠了拿腳踹,都不影響感情。
御人要恩威並施,威是威過了,壓制下了這些莽夫的氣焰,可他們心裡卻還不服氣,需要下副恩的藥才能真正達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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