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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或者說表現不明顯的,未必就是容易解的。
“你什麼時候中的毒,我怎麼不知道?”那邊的德妃質問起了兒子。
劉景咳了聲,“這都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早過去了,現在緊要的是您身上的毒,我就說有問題,您身體一向很好……”
“太醫也瞧過了,只是沒瞧出什麼,我也沒放在心上……”德妃說。
“這應該是種慢性毒,只要不毒發,很難察覺出來,我猜這毒發還需要另一種毒藥的配合,時候到了,再加上另外一種,人就會毒發身亡,到時,也查不出什麼來,只是讓人以為是病死。”寶春說。
美人師傅這師可不是白拜的,奇門遁甲什麼的她是沒有天分,無緣窺探,但是在醫術和武功上卻是收益良多,有名師指點,那進展可謂是一日千里。
母子兩人臉色均是煞白。
劉景的周身更是釋放出一股煞氣來,握緊了拳頭,緊張
來,握緊了拳頭,緊張不安地看寶春,“那,那你可有解救之法……”
“好在發現的不算晚,而且幸運的是,去年月雅公主來,送給了我一隻天山雪蓮,我一直未捨得入藥,有了它的調理,應該能去除娘娘體內的毒性。”寶春心裡老心疼了,這寶貝她都捂多長時間了?
劉景一聽,猛地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端起桌子上的茶,摸了摸,又去重新倒了杯,遞到寶春跟前,“先喝點水。”
寶春接過,嚐了嚐,“大國寺的茶葉?”
“是啊,你不是除了大國寺的茶,別的都不喝麼?”劉景一副我知道你的嘴很刁的樣子。
寶春古怪地看他一眼,嘆了口氣,“子靖兄,不是我別的茶不喝,是我壓根就不喜歡喝茶,你每次去,我那不是要陪著你喝。”
劉景愕然了下,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額頭,兀自笑出聲來,“你啊,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那你想喝什麼,我去給你弄?”
寶春白了他一眼,“我能告訴你麼?我要告訴了你,不就顯出我這人很沒品味,我不待裝裝。”
旁邊的德妃看看這兩人笑了,對劉景說,“廚房裡有煮好的銀耳粥,你去跟安平公主拿碗來。”
“好。”劉景笑著應了聲,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其實,在大國寺,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對女兒家會的琴棋書畫你都不擅長。”說完,轉身離開了。
寶春愕然,“我那是不擅長,我壓根不會好吧。”半響後,才想起來,“合著,我都白裝了。”
外面響起了爽朗的笑聲。
連德妃都笑的不可自抑,笑到半道,突然停了下來,朝門口望了眼,然後,神色複雜地看向寶春,猶疑了會兒說。
“景兒,他很少有如此放鬆,開心的時候,在外人眼裡,以為皇子是多麼尊貴和高高在上,羨慕都羨慕不來,的確,比著平常人家的孩子,吃穿用度上,是強太多,可他們也有他羨慕不來的自由和安穩,雖然他不曾提過,但我這個做母親的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他肯定在想,他若是平民家的兒子該多好。”
寶春沉默。
德妃看著置物架上的精美花瓶,徐徐道,“小的時候,他羨慕別人家的孩子,經常有父母陪著,而他一月還不見父親一次,他還羨慕別人家的兄弟姐妹,為什麼別人家的兄弟姐妹相互愛護,一起玩耍,而他的兄弟姐妹,見了面從來都沒什麼好臉色,更不用說在一起玩耍了,玩不到一塊也就罷了,可後來他發現,只要是他喜歡的東西,過不幾天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不見了,這讓他覺得,他的兄弟姐妹,還不如沒有。”
“皇家的孩子,歷來都是如此,隨著他慢慢長大,也逐漸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學會了隱藏喜怒哀樂,謹慎行事,可即便是這樣,從小到大,也沒少遭受各種謀殺,等他大了,怕我擔心,有些事就不願跟我說,喜歡什麼,想要什麼,都不敢表達出來,我算是他最大的軟肋,我在宮裡也幫補不了他什麼,總想著不給他添亂,更是事事謹慎,可你看,還不是遭了道。”
寶春也只能嘆氣,這可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的日子都不見得比誰好過,一個皇子活的如此壓抑,剋制,一個受寵的妃子卻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度日。
“一年多前,我發現這孩子有了變化,臉上有了真心的笑容,每次來給我請安,總會時不時地提到你,說你醫術怎麼高明,怎麼獨樹一幟,與眾不同,說你怎麼有那麼多的新鮮想法,說你這個人怎麼地風趣,一聽你說話就讓人開心,所以說,雖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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