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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回頭就對上了那呆若木雞的守衛,還拿著槍杵在那兒,老眼一瞪,“還不放下,傻不愣登的,記住,這是沈三小姐,也就是安平公主,是來跟將軍治病的。”
“沈三小姐?安平公主?”那守衛懵懂地重複了句。
其實,這軍士,打從一看見他們家德高望重的軍師抱著人家姑娘的腿大哭,就已經驚的魂都沒了,腦子一片空白,這是個什麼情況?
等不耐煩地胡先生扒拉下他手中的槍,他才意識到沈三小姐是誰。
沈三小姐,安平公主,那不是他家將軍的閨女麼?
他把他家將軍的閨女給攔在了外面?
關鍵是將軍的閨女好像還是位女神醫,連一死就是一大片的瘟疫都能治好的女神醫?
唉呀媽呀,他把大老遠來給他家將軍治病的女神醫給攔在外面,若是耽擱了什麼,他可是九條命都不夠賠的啊!
徹底完了!
他剛才好像似乎還挺橫的,那沈三小姐能饒了他?
就沈將軍的那侄子,一個沒什麼職位的親兵蛋子,都敢對他們這些老兵橫鼻子豎眼,吆五喝六的呢。
守衛臉刷地白了,下意識就要跪倒,寶春暗使一股力將人托住,衝他笑笑,然後對胡先生說,“軍紀嚴明,貴在獎罰分明,這人,我看就不錯,堅守職責,不為所動,軍營裡就要多些這樣的。”
那守衛被寶春那一笑,早笑沒魂了,至於說什麼壓根沒聽進去。
胡先生一連點頭,“要的,要的,回頭就獎賞。”
人離開了,守衛卻還愣著。
寶春被領著去將軍爹的營帳,路上胡先生說,“將軍這一倒下,軍心定會不穩,所以,剛才我斗膽洩露了小姐的身份,也是想給這數萬的軍士們一個定心丸,軍心不穩,士氣鬆散,一旦敵人來犯,很是危險!”
寶春這次前來沒有喬裝,就是沒打算隱瞞身份,胡先生為了全軍考慮,她豈會介意,“無妨。”
到了營帳前,守大帳計程車兵掀開簾子。
胡先生囑咐他們,沒有他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並命人給他們準備住處。
寶春進到大帳,一眼便看到躺在床榻上的面如死灰的將軍爹。
胡先生讓人端來些點心茶水。
小酒懷揣大毛吃點心填肚子,一路上風餐露宿,有一噸沒一頓的,再加上小孩子長身體,早餓的不行了。
當然,大毛也餓的不行,小酒吃點心,他就吃炸魚。
寶春跟將軍爹看病。
軍爹看病。
診脈的時候,胡先生敘述事情的經過,“將軍沒受傷,也沒怎麼的,就是病發的前幾天感覺有些倦怠,將軍不在意,不過,我還是讓軍醫過來瞧瞧……”
“沒瞧出什麼病是吧?”寶春抬頭說。
“是。”胡先生揣著手,嘆了口氣,然後走去倒了杯水,給診完脈的寶春,“只是,不想沒幾天,正與眾軍士商議軍情的時候,人突然倒下,不省人事,軍醫診斷後說是快不行了,可就是診斷不出什麼病,好在我想起了,臨出發前,小姐給將軍的雪蓮,趕緊給將軍用上,這才吊住了命,另外趕緊派人回京城給你報信。”
寶春把將軍爹的手,放進去,然後接過胡先生遞過來的茶喝了幾口。
“小姐,將軍這得是什麼病?”胡先生著急問。
寶春嘆了口氣,“父親那是生病,他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胡先生凌然無比,“那可有得解?”
寶春放下杯子說,“也是事有湊巧,前段時間,也碰到過一箇中這個毒的人,一隻雪蓮便分成了三份,一份給父親以備不患,剩下的全都配成了藥,還好有多的,還好走之前,我心神不寧,給父親帶上了雪蓮,這才拖延了時間……”
胡先生一聽說有救,一鬆懈,撲通一聲就坐倒在了凳子上,一個勁地抹汗,“好,好……”
抹了半天,汗早幹了,可想到什麼,突然又大汗淋漓起來,“中毒?難道軍營裡有內奸……”驚恐地看向寶春,“……”
“這毒,分兩步,先是下一種,然後再下另外一種,兩者一結合,毒性便發作,直至死亡,都會給人以病重而死的假象。”寶春說。
胡先生眼神陰冷,“眼下看來,是勢必要揪出這人,否則,他還會下手,防不勝防。”
寶春點了點頭。
胡先生看向寶春,“小姐是否已有計策?”
寶春說,“這個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