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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很會說話,勸酒的詞令,都讓人無法拒絕。
一杯接著一杯,寶春漸現醉意,拉著王竹筠的手開始說起了醉話,什麼那個女人都沒有她苦啊,什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什麼要不是男人,她何至於這樣……
王竹筠推推她,“公主,公主,你是不是喝醉了?”
寶春一把推開,醉眼朦朧,“我沒醉,你才醉了,對了,你是誰啊?”
“我是王竹筠啊。”她說。
寶春指著她,“你撒謊,你不是,你是那個綁匪,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王竹筠一失手,打碎了一個杯子。
杯子剛碎,雅間的門就被人從外推開了。
卻是太子劉離,“這是怎麼了?老遠就聽到杯盤碎裂的聲音,咦,這不是安平公主麼?她這是怎麼了?”
王竹筠說,“她這是喝醉了……”
太子上前,“安平公主,你怎麼樣啊?”
寶春揮開他的手,瞪眼,“誰是安平公主?”
太子說,“你啊。”
寶春不樂意了,“你才是安平公主呢,我是沈寶春。”
得,都把太子當公主了醉的肯定不輕了。
太子轉身對王竹筠說,“她這樣也沒法出去,你去叫人弄些醒酒湯來。”
王竹筠遲疑。
太子厲聲,“還不快去。”
王竹筠連忙出去了。
人離開了,屋子裡只剩下喝醉酒的寶春和太子劉離。
劉離走到寶春跟前,坐下,試探道,“安平公主,別裝了,我知道你沒喝醉……”
寶春搖晃著身子,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在說我?都說了我沒醉,我看你才喝醉了,你自己是安平公主,還管別人叫安平公主,你才醉了好不好?嗤!”
說完,拎著酒壺,仰頭就往嘴裡倒,手臂不穩,液體大部分都順著光潔白瓷般的下巴流到了纖細弧線優美的脖頸裡面。
太子劉離看痴了眼,眼睛恨不得隨著那液體一塊進去。
劉離閱過無數的女子,像她這樣的卻是頭次見,與之相比,頓覺那些女子都索然無味起來,嘴裡應付著。
“對,對,我醉了,你沒醉,不過,你可真美!我都有些魂不守舍了,小妖精,你都把我的魂都勾走了,等會兒,好好伺候本太子,本太子也會讓你很舒服,放心,本太子不會虧待你,你要是表現的好,本太子就讓你做太子妃,也不是不可能……”
這麼說著,右手就要去摟抱寶春,左手急不可耐地就要往她的衣服裡鑽。
正迷迷糊糊,愣怔的寶春突然發了狂,一下子就把手中的酒壺給砸了過去。
“你,你說什麼,你還不承認,你這個綁匪,你欺負了我,你居然還狡辯,那兒子怎麼來的,太可惡了,你毀了我一輩子,你居然還不承認,我正找不著你報仇呢,你就跑到我面前來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呵呵,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發了酒瘋的寶春,手中一閃,銀針嗖的就扎到了太子身上,也不知道扎到了什麼穴位,太子立馬腿腳痠軟,站都站不穩,要不是扶著桌子都要倒下了。
“你瘋了。”太子大怒。
這不是廢話麼。
發酒瘋的寶春隨手拎起一把凳子腿,就朝太子身上砸去,砸的太子齜牙咧嘴,“你這個瘋女人,快把凳子給我放下。”
寶春很聽話地放下了,隨手一丟,好巧不巧地丟到了太子的腳下,疼的太子眼淚橫流,沒想到這女人發起瘋來這麼可怕,真是失策了,渾身沒有一個好地方,想叫人吧,人都被他支出去,警告過無論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過來,叫了也是白叫。
“你趕緊給本太子醒醒,你知道你打的是誰麼,你還想要命麼?”
“打的就是你這個綁匪,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寶春端起中間一盆湯,就朝太子殿下的頭上傾倒下來。
瞬間,太子殿下,形象盡毀,頭上,身上掛滿了各種食物殘羹。
“沈寶春,本太子非殺了你不可。”太子怒不可遏,火氣差點掀翻屋頂。
寶春比他還火大,指著他的鼻子,“臭綁匪,本姑娘非閹了你不可,對了,刀呢,給我刀,我要閹了他,看他還怎麼欺負良家婦女。”說著歪歪倒倒地闖出了房間。
王竹筠沒走遠,就在門外,看到寶春安然無恙出來,很是意外,急忙進去,便看到了慘不忍睹的太子。
“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