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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見三姐,將杯沿放在小外甥的嘴邊讓他淺嘗了一小口。
寶春笑著問,“味道怎麼樣?”
小酒砸吧了下嘴,“不怎麼樣。”
寶春看看黑小子說,“你也想嚐嚐?”
黑五猛點頭。
寶春也讓他嚐了一口。
黑五猛喝下去一大口,辣的眼淚都出來了,猛吐舌頭,心說,之前他偷喝的酒,不是這個味啊,這酒怎麼這麼辛辣,塞了幾塊肉,這才壓下那股辛辣之感。
然後奇怪地看小酒,“你不覺得辣?”
“辣。”小酒說。
“辣你怎麼沒反應?”黑五質問。
小酒從他盤子裡奪過一塊肉,嚼幾下吞進去,長出了口氣,“剛嚥下去。”
黑五苦著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寶春最後囑咐他們,不準偷喝酒。
黑五心說,如此辛辣,就是讓他喝,他再也不喝了。
黑五這只是還沒體會到酒的美味而已,等他長大了,也會貪這杯中物。
酒文化,在某些時候,似乎有著成熟有擔當男人的象徵,暗含著一種豪爽,仗義的俠義之風。
要不然也不會有無酒不歡,來客以酒相迎等。
寶春也嚐了一口,想起什麼,便對老孟吩咐,“明天你讓白丁山給鎮榮王府帶回兩壇去,吃了人家的肉,送兩壇酒聊表謝意,對了,蘭香,等會兒咱們回去也給父親送些。”
兩人應了聲。
寶春說話時,孫郎中卻一直意味深長地笑,“一頭鹿,換回兩壇酒,也值了,況且還是某人親手釀造的,喝酒時,難免不想到某人啊。”
寶春知道他笑什麼,乾咳了聲,眼珠子一轉,倒了杯酒,走到孫郎中跟前坐下,衝他舉了舉杯子,“老孫呢,認識你這麼久,怎麼都沒聽你提到你的家人?”
孫郎中喝了口酒,指著那些孩子,“我跟他們一樣,自幼無父無母,那裡有家人可提。”
寶春倒是沒想到孫郎中居然也是孤兒,“那你這醫術?”
“後來我被師傅收留,便當了學徒,跟他學醫,我師傅也算小有名氣。”孫郎中說。
“那你怎麼又一個人出來了?反而自己還開個醫館?”蘭香問。
這正是寶春想問的,難不成是這貨看上師傅家的小師妹,師傅不允許,然後將其趕出師門了?
孫郎中停頓了下,說,“我師傅一開始把師妹許給了我……”
寶春和蘭香一聽,均啊了聲。
孫郎中不滿瞪人了,“你們啊什麼,師傅就不能將師妹許給我啊?”
寶春和蘭香猛點頭,“能,太能了。”
寶春更是說,“老孫風流倜儻,魅力不小,在鎮上我就說過,有不少的小姐看上你……”
孫郎中瞥了她一眼,打斷她漫無邊際的吹捧,“後來,我師傅又收了一名徒弟,只是那徒弟家境富有……”
寶春一拍腿,“我知道了,你師傅肯定是嫌貧愛富,看上了你小師弟,便又將女兒許給了他……”
蘭香也在旁邊符合,“很有可能。”
馬叔不發一言,看著那孫郎中被她們兩氣的,拿著酒杯,走到了一邊時,簡直苦笑不得。
寶春厚臉皮啊,咳了聲,又追了過去,拽著孫郎中衣袖,“老孫,你說,這次我保證不插嘴了。”
孫郎中哼了聲,“師傅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後來,小師妹喜歡上了師弟,尋死尋活的,師傅也沒辦法,不想讓師傅為難,我便解除了婚約,出來了。”
幾人皆是唏噓不止。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老孫,你也要看開些,這隻能說明你和你家小師妹今生沒緣分。”
寶春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去的都是不好的,不適合的,好的還在後面等著你,她看不上你,那隻能說明她沒有眼光,目光短淺,沒看出你身上的潛力來。”
蘭香不由點頭。
馬叔嘆氣。
孫郎中拍開她的爪子。
“你師妹要是再看到你,肯定後悔。”馬叔插話說。
“對。”寶春點頭,“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名聲在外的人了,他們難保不會聽到,你那小師妹,現在肯定悔的腸子都青了。”
孫郎中白她一眼,“你瞎說什麼。”
寶春想起了師妹都是最好的,別人說不得,忙擺手,“我說錯了,你繼續。”
“我跟我師妹自幼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