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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是:來自德國的費恩、來自波蘭的盧克,來自芬蘭的馬克西米連和以利亞。
五人帶了必備的醫療用品和兩副擔架,為了以防萬一庫特博士又將一把手槍交給了費恩。隨後他們便乘上標著紅十字會記號的軍用吉普朝目的地駛去。
148我會保住你的腿
原本通往陣地的路已經被炮火炸得面目全非;儘管費恩的駕駛技術很好;但是坑坑窪窪的路面還是顛得歡馨感覺五臟六腑都挪了位置。
上了車;盧克作為本次臨時醫療隊的隊長給眾人分配了工作;歡馨和費恩分在了一組。她默默將自己和費恩的急救包檢查了一遍,惦著手裡僅有的兩支抗生素嘆了口氣。由於對蘇聯戰場的估計不足,德國軍的軍需補給一直是滯後的;手裡的抗生素還是德軍的一個小分隊前幾天從蘇聯人那裡繳獲來。沒有要藥就意味著傷員被感染的可能性大大增加;而在這裡就等同於等死。
不知道曼菲斯德的部隊有沒有遭遇這樣的狀況,但願先頭部隊的待遇會好些!正在歡馨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卻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歡馨完全沒有防備頭狠狠地撞在前排的座位上。她七葷八素地抬頭望去;卻一條大河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河面大約五六米寬的樣子;河水緩緩流著,看不出深淺,河上原本的通行用橋已經被炸斷,車顯然是過不去了。
盧克招呼大家下了車,帶著各自的物品,徒步涉水過河。下了水,歡馨才感覺到表面平靜的河水下卻是暗流湧動,加上河底的石頭被長期沖刷而變得光滑無比,人站在上面稍不留神就會滑倒。
“水不是很深,但比較急,大家手拉手一起走,注意別被衝散了!” 盧克用腳試了試河水的深淺,對其餘幾人說道。
歡馨因是女性,所以被安排在隊伍的中間,費恩走她的前頭,削瘦有力的大掌緊緊牽著歡馨的手。
隊伍剛剛趟過河,就見樹林裡冒出幾個身穿原野灰國防軍制服的的德國士兵。他們的臉被硝煙燻得幾乎看不出本來面目,軍裝上到處是割破的小口子,雙方驀然見到彼此都嚇了一跳,只聽咔嚓咔嚓幾聲子彈上膛的聲音後,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歡馨一行五人。
五人保持著上岸的姿勢一動不動,生怕一不留神就會被打成篩子。歡馨緩緩抬眼望著對面的的幾個士兵,發覺他們身上都掛了彩。
她用德語平靜地說道:“我們是紅十字會的醫生,是去前線接傷員的!”說著還指了指手臂上的紅十字袖章和掛著的急救箱,以表示自己說話的真實性。
中間那個士兵聽罷轉身和旁邊的同伴嘀咕了幾句後便收了槍,朝他們走來。因為他身後計程車兵仍用槍指著他們,所以歡馨他們只能呆在原地不敢動。
費恩見狀很紳士地擋在了歡馨身前,警惕地望著來人,其餘人也屏住了呼吸看著那名士兵。軍靴踩在枯枝上發出刺耳的斷裂聲,逐漸接近的身影讓所有人緊繃起了身上的肌肉,而一旁的盧克不由暗自握緊了腰裡的毛瑟槍。
費恩的身量足足比歡馨高了一個頭,因此在護住她的同時也擋住了歡馨的視線,不過依聲音靠近的方向判斷,那名士兵是衝著這裡來的。
果然那人在費恩一米處停下,犀利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然後用手指著費恩身後的歡馨說:“我們需要醫生,你,跟我來!其餘人可以走了!”
聽他指名要歡馨跟去,費恩立刻皺起了眉。歡馨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襬,小聲說道:“沒事兒,也許他覺得女性的威脅性比較小!”
四個男人眼睜睜看著歡馨和那一群士兵消失在樹林裡,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才聽盧克無奈地說:“走吧!在戰場上,那些德國人不會真蠢到傷害軍醫,那等於自殺!”
“我們不能把一位女士留在這裡!”費恩一聽馬上不滿地嚷嚷起來,因為在隊裡就屬他和歡馨關係最好。
“那怎麼辦?追上去問那些德國人要人嗎?你有把握一個人打贏他們?” 盧克立刻豎起眉毛反駁道,又看了看剩下的兩人問道,“你們的意見呢?” 其餘兩人一直以盧克馬首是瞻,自然不會支援費恩。
盧克斜睨了擔憂地望著歡馨消失方向的費恩一眼,拍拍他的肩頭,略含諷刺地說道:“那女孩不會屬於你的!”
費恩轉突然轉過頭一拳重重打在盧克的下巴上,嘴裡罵道:“你這個混蛋!”
盧克踉蹌地後退了幾步,憤怒讓他的臉瞬時漲得通紅。他沒想到費恩會動手,咬著牙衝去一拳回敬了過去。
馬克西米連和以利亞見狀兩忙將兩人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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