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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還這麼見外作甚。對了,你認識這位姑娘麼,剛才我從湖邊把她救起,不過,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十三阿哥一臉溫和的對那個書生說。
“回阿哥話,實在是失禮,她是草民的家妹,頭次出門沒見過世面,讓您見笑了。”書生說著竟然拉我到他身旁,我依舊呆若木雞狀,乖乖的站在他身旁。
“沒關係,你趕緊帶她回家休養吧,好好照料她,若是病了就不好了。”十三阿哥的視線從書生身上轉移到我身上,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急忙垂下頭。
“今日多謝十三阿哥相助,草民在此代家妹謝過。”書生說著忙拉我俯身謝恩。
“免了,免了,趕緊回吧。”十三阿哥揮了揮衣袖,催促我們離開。
於是我被這個自稱草民的書生拉著離開了這間喧鬧的廳堂,我們一路沿著長長的迴廊走,身後的喧譁也隨著我們的步伐漸漸隱去。剛才的一切都宛如夢中,而我依舊沒醒一般,一直保持沉默的跟隨書生前行。
直到我們出了最後一個角門,我才抬頭看向這個一路不做聲,只顧帶我疾步離開的人,他還真是個書呆子啊。
過了角門便見兩個貌似士兵的人守在大門那裡,到了大門口,書生和兩個守門寒暄了幾句,我們這才算出了這個府邸。
他又一路拉著我到了一個像是馬廄的地方,扯了匹馬出來,把我抱上馬去,我很是震驚的坐在了馬背上。他緊接著翻身上馬,一手攬住我,一手猛抽了一下鞭子,馬兒頓時奔跑起來。
就這樣,我在這陌生的書呆子的懷裡心驚膽戰的乘著馬兒,一路如風般的向著我不知道的地方奔去。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馬兒在一座宅子門口停下,四周都是居民區,眼前的這座宅子也不顯眼,只是一間青磚瓦房而已。
書生下馬敲門,須臾,便聽得一箇中年的女聲應門而來。我被書生抱下馬,站在門口等著開門,門吱呀一聲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看來年近四十歲的婦人。
婦人和這個書生長得有幾分相似,想必她定是書生的親人了。那婦人一見我溼透的狼狽相,便心疼的問我出了什麼事,我卻不想回話,索性堅持沉默是金了。
那婦人轉而問書生,只聽那書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個大概,文縐縐的話語完全讓我的腦海泛起層層漣漪,我的頭越發的暈沉,索性閉上眼睛,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是矇矇亮,睜眼望去,青色的幔帳旁還是坐著那個婦人。她正仔細的看我,摩挲著我的頭髮,見我睜眼,她又驚又喜。
她溫柔的把我扶起身,餵我喝東西,邊喂邊說:“來,蓉兒,吃了藥,身子就好了。”
她叫我什麼,蓉兒?我心裡一驚,這是我的名字麼,難道我是黃蓉。
我默不做聲的小口喝過她送到我嘴邊的苦森森的藥湯,喝完不禁嘴角發酸。還不如一碗都遞給我一飲而盡來得痛快,這真是折磨人。
總算是喝完了藥,她又扶我躺下,可是我並不想這麼躺著,我的頭已經不暈了,那晚的冷水也好像沒把我怎樣。
我見那婦人要走,想叫住她,又不知道如何稱呼她,猶豫間,我還是問道:“請問,我,我到底是誰?”
好在她相信我是落水後傷了腦子,於是在這個婦人簡短的介紹裡,我知道了原來我這個身體的主人叫錢玉蓉,年方14。
而眼前的這個婦人是錢玉蓉的母親,她叫陳書,剛才那個是錢玉蓉的哥哥叫錢陳群,至於錢玉蓉的父親錢綸光早在錢玉蓉小時候就辭世了。
錢玉蓉和她的母親哥哥相依為命,她的母親經常以畫謀生,值得慶幸的是,錢玉蓉的父親在世時和曹家交好,曹家認了錢玉蓉做乾女兒。
自從錢玉蓉的父親去世後,錢玉蓉就被接去了曹家住,漸漸的與錢家疏遠了。錢玉蓉在曹家有著格格一般的身份,自然不會和揚州普通女子一樣,有很多拘束,相對來說還算自由。
直到這次康熙南巡,發生一起江南女子買賣案,而錢玉蓉剛好被捲入其中。幸運的是錢玉蓉是曹家名義上的女兒,即使太子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把她怎樣,錢玉蓉這才得以成功脫身。
可是曹家還是覺得錢玉蓉應該在老家暫避一下,這才命人把她送回了錢家暫住。至於說這次落水,也是她返回曹家才發生的事,事到如今,她只能再回錢家暫時避過風頭了。
知道這個錢玉蓉有這樣一個特殊的身份,我不禁開始聯想她和《紅樓夢》的關係,這個曹家會不會就是曹雪芹家呢,而這個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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