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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皇無奈,只好做了個請的姿勢,帶著幾名貼身侍衛陪同著,一行人往後花園而去。這裡有亭臺水榭、一片片草坪綠草茵茵,一行行樹木鬱鬱蔥蔥,五顏六色的花朵芳香撲鼻,看得出主人很費心思。
獸皇指著園最中央處的一片枯枝說道:“這就是醉蝶菡,只是它已經枯萎。這種花若是沒有主人的呼喚,是不會開花的。”
這時,一個女子哀憤委婉的歌聲響起,清麗的音色宛如天籟之音,美妙的聲音使得鳥兒們紛紛噤聲,靜靜地停在枝頭上彷彿在聆聽。
獸皇動容,帶著眾人尋聲走去,只見一個女子身穿一襲白紗,臉上也蒙著一層薄紗,站在一株粗壯的柳樹下,哀婉地唱著,很是悽美。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帶給人無限遐想。
獸皇呆呆地看著她,小蛇人從樹叢中走出來委屈地喊了聲“父皇”,跑到獸皇身邊緊緊地抱著他的腿。獸皇把小公主抱起來,小蛇人哭著說:“我媽媽是冤枉的。”
樹下唱歌的白衣女子摘下面紗,露出了疤痕累累的面容,痴痴地看著獸皇,期盼著他一句暖心窩的話,甚至是一個許久未見的笑容也好啊。
獸皇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說:“毒害母后的證據確鑿,我不能留你。女兒我會很好的照顧。你走吧,今後別再回來了!”
女蛇人一臉的悲慼,嘴唇顫抖著欲言又止。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隨後忽然仰天大笑,陰森森的笑聲在花園裡迴盪著,猛地擦掉滿臉的淚,“呵呵”笑著,居然開始跳舞。
她瘋狂地旋轉著,忽然手一揮,拿出一把刀來,深深地刺入自己的胸膛,殷紅的鮮血順著白刃的寒光噴濺而出,就像朵朵紅梅綻放在雪白的紗衣上。
她旋轉著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上的鮮血流到了綠草地上,蔓延開去,很快把身下的綠草染紅了,紅了一大片,觸目驚心。
小蛇人哭喊著:“媽媽”,撲到她身上拼命地搖著她的身體。
蛇人微微睜著眼睛,看著獸皇,向他伸出一隻手,小蛇人也哀求地看著獸皇,獸皇走上前握住女蛇人的手,蛇人強撐著說道:“陛下,相信我,我沒有毒害母后。我的臉被麗姬毀壞後,我是恨她,可是母后一直對我很好,我怎麼會去毒害母后呢?”
看到獸皇雙眉緊鎖不說話,女蛇人忽然雙目圓睜,面容扭曲,嘶聲力竭地喊:“是麗姬陷害我!”居然伸手插入自己的胸膛,把一顆碎裂的心活生生的掏了出來,恐怖至極。
“信了吧?”女蛇人說完這句話,急促地呼吸了兩下,脖頸突地向後僵硬的一仰,雙目圓睜地死去了。任小蛇人怎樣喊“媽媽”,獸皇如何再次動容地喊“愛妃”,她聽不到了,再也聽不到了……
亞瑟和古若菲看著這一幕慘烈的情景,都黯然落淚。
花圃中的醉蝶菡在主人的呼喚下神奇地變綠了,嫩嫩的枝椏充滿生機。競相綻開了白色的花朵,花型優美別緻,花瓣輕盈飄逸,就像一隻只蝴蝶在翩翩起舞,甚是美麗。
等到他們靠近時,花的顏色已經變成了柔和的淺粉色,古若菲輕輕摘下一朵放入水晶瓶中。
“你把醉蝶菡全部拿走吧!”
獸皇走了過來,很小心地撥開它周圍的泥土,輕輕一使勁兒就將醉蝶菡連根拔起,遞給她。古若菲詫異地看著獸皇,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不該伸手接過來。
“你的眼睛……”獸皇盯著她若有所思地說:“像極了一個人類女子。”看到她垂下眼簾低頭不語,便接著說道:
“把醉蝶菡連根全部帶走吧,它們在這兒,再也不可能開花了。你回去後可以重新種植,每日給它唱歌,它長成熟後會把你當成新的主人,只要聽到你的歌聲,就能開花!”
然後看著亞瑟說:“王子,我需要處理家務事,恕不遠送了!”說罷抱起死去的蛇人,帶著小蛇人公主回獸皇宮了。
亞瑟和古若菲走在下山的路上,再次經過女蛇人簡陋的小木屋,情不自禁地走了進去,想起這位獸皇寵姬的悲慘經歷,不禁感慨萬千,唏噓不已。
“獸皇真是薄情,對自己的女人能這麼狠心,非逼得她以死明志。可憐的小公主沒有了媽媽,也不知今後怎麼生活呢!”
亞瑟摟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小公主一定能得到很好的照顧。蛇人以死明志,就是為了讓獸皇相信自己,這樣才能懲戒麗姬,善待他們的女兒。她用自己的生命為女兒鋪好了今後的道路。”
古若菲被蛇人偉大的母愛感動著,她低頭看著水晶瓶,醉蝶菡那豐茂的花球已經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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