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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她說我沒有她的阿念叔叔帥,沒有男人味道。”
唯一的,在這個世界裡的,不想丟下的不捨。
玉華夜想著小丫頭朝他嘟著嘴倔強的說出還是比較喜歡她的阿念叔叔的時候,他的心裡,快要笑倒了。
那個小丫頭,如果不喜歡他,會在深夜裡躡手躡腳的跑到他的屋子裡,替他掩上扔開的被角,偷偷在他的耳邊說,‘爸爸,你好漂亮。’嗎?
只不過。。五年未見的親情,終究還是抵不過他對女人愛情裡的自私吧?
沒有女人的空氣裡,讓他,瘋狂的想去毀了自己,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不去在乎,不去回憶那個女人。
不管那個女人心裡有沒有他,只要他的心裡,有那個女人就好了。
“哈哈!小丫頭蠻有眼光的嘛!如果你見到風少爺駐守邊關,騎著戰馬賓士沙場的樣子,就會自嘆不如,甘願受之下風了。玉少啊,天色不早了,我擔心,回去晚了,時辰不等人吶!快點下山吧!今天是農曆十二月初八,得回去吃臘八粥啊!”
墓山遠處的天邊,隱隱,漫布開來一條長長的,橫跨天地之間的七色彩虹,在雪色瀰漫的陰沉雪景裡,似一道劃開天際的利刃,割開了天與地之間的鴻溝,彷彿正在等待著某個,特殊的人,在特殊的時間裡,毫不猶豫的一頭撞進去,或消失,或粉身碎骨。
眼梢裡瞄著天邊處七色彩虹的變化,姬玉扇推了推失神的玉華夜,催促著玉華夜快點下山。
“你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裡多陪慕臣一會兒!”
婉拒姬玉扇的好意,玉華夜站在孤慕臣的墓前,眼眸怔怔的望著,忽然,咬破右手食指,在孤慕臣的墓碑刻名上,沾著指間流著的血液,描著孤慕臣的墓碑刻名,一筆一劃的,印上滿滿的殷紅血色,驚住了姬玉扇。
“你、你在做什麼啊!你瘋了?”
大聲吼著犯傻的男人,姬玉扇拽著玉華夜往身旁的雪地裡一拖,玉華夜整個人便埋到了雪堆裡,在雪面上,灑下幾滴胡亂拋飛的鮮紅。
“哈哈哈,對啊,我是瘋了。你不是說,在那個世界裡,凝筠也是用這種方法救活的慕臣嗎?凝筠行,為什麼我就不行?凝筠可以,我就不可以!”
雪地裡,玉華夜滿身是雪的從雪層裡坐起身子,臉上掛著透明的液體,不知是沾了雪片化開來的,還是從眼眸裡面流下來的。
反正,看在姬玉扇的眼眸裡,就像一個被情感折磨的忘乎所以的,瘋掉了的男人,在無理取鬧著。
兒女情長的相思,在這個被雪裝扮起來的男子身上,似乎,永遠都沒有凋謝的季節。
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真誠,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讓人看著心疼。
包括他,一個,本該是與這個近在眼前的俊美男人,本就不相親近的人,看著,也同樣心疼。
☆、省得你在外面胡作非為
“你犯什麼糊塗!凝筠那是從來沒有被女人碰過的身子,乾淨的很。你的血,只會染了慕臣不安的魂靈,阻了慕臣的去路。要是真用血祭,那也是該用我的血,我為慕臣,守了兩世的清白身子,何時,輪得上你為慕臣血祭!你給我起來,回家!讓老爺子把你關個十年八載的,省得你再在外面胡作非為。”
天邊的彩虹,似乎在瞬間縮小了許多光線蔓延的邊際,七色的彩虹光茫,也在慢慢的消褪,變得黯淡下來。
姬玉扇感覺到天邊的光茫正在漸漸消弱,恨恨的抓起玉華夜的衣領甩向離孤慕臣墓碑更遠的地方,咬破自己的手指,讓指尖上噴益出來的鮮血喘著玉華夜的血沿著孤慕臣墓碑上的刻文順勢流淌下去,直到天邊的彩虹再一次漫延擴大,光茫漸升的時候,姬玉扇才吮著咬破的手指走到躺在雪地裡似是受了打擊,眼眸不睜,身子一動不動的玉華夜面前,翻了翻眼皮,無奈的抱起玉華夜,順著墓山小道,向山下走去。
“玉華夜,算你有福氣!若是毀了我與慕臣的大事,看我不把你丟下墓園去喂野狼!”
姬玉扇的聲音,在墓山小道上漸遠消失。
茫茫的雪色,掩埋住了兩個人,曾經留在雪地上的痕跡。
雪花越下越濃,鵝絨一般,漫肆飛舞著,張揚,凌亂,
那一夜,在墓山陵園的山腳下,發出了一起因由自然災害造就的車禍。
開車的車主,因為雪地路滑,在下山的拐角裡,整輛車子翻滾到墓山的山坳裡,被雪花埋了之後整整將近三十多個,雪花未曾停止的漫長黑夜。
這場雪,是A市有史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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