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匕首,出殿宣御醫時,皇貴君便帶著人過來了,之後發生的事,陛下定已知道。”
博婉玳神情凝重的看著他,點點頭:“這件事異常蹊蹺,事發後,朕立即派人趕往蘭林殿,殿內除了隨侍當時離開去見你之外,所有人今日都未曾離開過,包括良貴君。朕也盤問過今日蘭林殿附近值守的護衛,他們也證實,是你曾下旨,讓他們今日看緊蘭林殿眾人。良貴君的那名隨侍,一出殿,便由兩名護衛暗中跟隨前往錦華園,宮侍帶他入園後,那兩名護衛也在園外候著,直到他出來。這麼說來,不可能是這隨侍下手。而長皇女的宮侍就更不可能,除死去的教養宮侍後,其餘五人全部是朕所派去的人,當時,他們都在一處,他們說長皇女睡得淺,教養宮侍怕他們吵著了長皇女,讓他們先到隔兩間的錦閣內午休會兒。”
博婉玳頓了頓,嘆了一口氣:“朕懷疑過這個教養宮侍,朕本以為是事先有人向他下了種種指示,令他這麼做。可是被害的人正是他,依他的傷勢看來,是被人所殺,這教養宮侍有可能聯合他人設局為了殺死他自己嗎?何況他是秦家家生奴侍,除了秦家人,應是沒有人還能使的動他。朝臣誥命都不可能帶奴侍入宮,秦諾當時在清和殿沒有離開,秦欒氏在蓼芳殿,他去過廁殿,卻是與人一道回來,而且回殿時間與皇貴君相差無幾,良貴君等人都在蘭林殿,她的隨侍更不可能。而除去這些人,還能有誰能唆使教養宮侍精準的配合時間將人調離,最終輕而易舉的殺了他,又引你入內?除去教養宮侍,朕甚至還懷疑過生兒,生兒曾管理後宮,也對不少宮侍施恩,與良貴君又親密,常去探望他,良貴君的轎輦是許久未用,一直停放在宮院內,自然也定是在宮院內底柱被砍,除去蘭林殿的人,就唯有他了,但是生兒每次來去都有大批的宮侍跟隨,根本不可能下手,今日也是如此……”
“所以,臣侍的嫌疑最大。”顏墨梵面無表情,平靜的問:“陛下應該也懷疑過臣侍吧?”
“朕的確懷疑過。”博婉玳看著他一笑:“只是鳳後掌管後宮這麼久了,朕從來都不聞不問,若鳳後真想對長皇女如何,無需親自出馬。”
“陛下為什麼沒想到皇貴君也無需親自出馬呢?他就不能事先指使其它宮侍嗎?”顏墨梵利用博婉玳的話反問她,雖然他也知道蕭煦生不可能這麼做,只看今日蕭煦生對長皇女的緊張樣便能知道。只是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此時突然間生起蕭煦生的氣來,可能是覺的博婉玳對蕭煦生有所偏袒吧,明明只有他常入蘭林殿,也明明只有他在自己之前出入錦閣,為何一句‘生兒每次來去都有大批的宮侍跟隨。’便為他脫了罪呢?又或者,是因為‘生兒’這個稱呼讓他嫉妒,博婉玳只在每次緊緊包裹住顏墨梵的下體,讓它在自己體內搐動不已,兩人忘我的歡愉到全身抖顫時,才有可能會喃喃出他的名字來,其他時候,她對他的稱呼都只是‘鳳後’。
“朕與生兒相處了十幾年,他的為人朕很清楚,即便他做的出這等事來,也絕不會對朕的孩子下手……”博婉玳顰眉,為蕭煦生辨解,顏墨梵不想再聽下去,不管蕭煦生會不會下手,但他知道蕭煦生沒那等心機與本事,便如同在聊別人的話題一般的撇開話題,做著種種猜測:“此時御史們都如何彈劾臣侍?要求陛下廢后嗎?臣侍是先皇賜與陛下的正君,先皇駕崩未滿三年,三年之內,臣侍還是佔著這鳳後寶座,只怕他們擔心臣侍在這三年內會來個魚死網破,禍害後宮吧?應是有人向陛下諫言……”
“別說了。”博婉玳喝斷他的話,表情威儀而慌亂:“朕查的出是誰,這次朕一定會仔細查,他傷朕的女兒,朕不會姑息。”
顏墨梵知道自己猜著了:“陛下自己都說,歷朝歷代,宮裡都有這樣的事發生,有幾次是能真正查得出的?秦家手握重兵,若陛下不給他們個合理交待,只怕秦家不服,到時理虧的還是陛下。”
“夠了,朕可以查的出來,你先委屈幾日,莫要出昭陽宮,昭陽宮幾乎都是朕先前的宮侍,很安全。”博婉玳瞬間面色陰沉了下來,眯著眼咬牙輕聲道:“不管是誰,這次,朕要讓他自己露出馬腳來。”
顏墨梵面上給她一個安心的淺笑:“陛下想怎麼做好,便怎麼做吧,臣侍自當配合陛下。”可他心裡是百般滋味,博婉玳登基剛一年,朝堂還是一片混亂,朝臣們也還未完全信服她,即便查出真兇,又能如何。若是宮侍所為,還好處理,但他這個掌管後宮的鳳後,也難逃罪責。若是君侍,只怕更是頭疼,顏墨梵猜想,到時,博婉玳還會找一兩個替罪羔羊,為這君侍脫罪。
就象年前,金家嫡次孫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