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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女兒,這不可能,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你去問問陛下也好,想來她會對你說的更詳細些。”顏墨梵話中帶了三分醋意,語氣瞬間清冷:“本宮再次提醒你一句,這件事不要鬧的人盡皆知,讓長皇女將來沒臉作人。”
“鳳後放心,臣侍是抱過她的,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即便是她的生父,也不能傷了她。”蕭煦生起身,禮都沒行,咬牙便往殿外走去,他要去找婉玳,要她親口告訴他,雖然,此時他已經相信了顏墨梵的話。
顏墨梵坐在寶椅上,凝視在日頭下憤恨遠離的背影,很想跟蕭煦生說,如果不是秦華祁的疑點太多,他自己都不信,但,有誰會把‘惡’字寫頭上呢:“福兒,傳本宮口諭,各宮因宮侍不足,常有疏忽之處,現按君侍品級,每位先增加二至四名宮侍,各宮主位可自行到淨事房挑選稱心的宮侍。再下道口諭給蘭林殿,長皇女傷勢還未痊癒,良貴君需在殿內照料,且天氣炎熱,無需四處走動。”
“是,鳳後。”福兒立即領命,並讓祿兒馬上將他們調教的宮侍,全部帶到淨事房,讓各宮主位自行挑走滿意的。
秦華祁在接到第二道口諭時,只是猜想鳳後察覺到了什麼,但在半個時辰後,接到博婉玳將他禁足並含有警告意味的聖旨時,秦華祁知道自已在長皇女滿月那日所做的事已完全敗露。
傍晚,蕭煦生氣沖沖的闖進蘭林殿,問過宮侍秦華祁在哪,便親自去找。秦華祁才剛得知,恭敬的迎出來,蕭煦生便怒氣衝衝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說,長皇女的教養宮侍被殺與你有沒有關係?說實話。”
“皇貴君為什麼會認為是臣侍所為,臣侍的長皇女一樣受了傷。”秦華祁有些慌亂,他此刻是真的慌亂,但無論如何心慌,他都知道絕不能認,一旦認下,別說他自己,就連女兒,今後也別想角逐那個至尊之座:“此事陛下早已查明,是先皇皇貴君遺留在宮中的眼線所為,皇貴君怎會突然怪到臣侍頭上?”
“你還在滿口胡說,你若沒有與那刺客勾結,陛下怎麼會親口對我說你有參予?”蕭煦生拽著他咆哮:“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因為陛下念及長皇女,你早就已經在冷宮裡了,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不可能,陛下若真說此話,也定是誤會臣侍。皇貴君,你我相識這麼久,我的為人如何你不瞭解嗎?教養宮侍是我秦家家生子,我為何要殺他?”雖然在接到博婉玳聖旨時,秦華祁已經知道若不是他有個長皇女,早已在冷宮中,但聽蕭煦生提到,心頭還是不由的一窒,面帶悲色:“先皇的皇貴君與秦家因當年靜王與樂王之爭,結下宿仇,臣侍又怎可能與他遺留的宮侍合謀刺傷自己的女兒?”
“你這麼做是想逼陛下廢后,對不對?”蕭煦生沉著臉質問他,這是博婉玳親口所說。
“皇貴君,您認為臣侍瘋了嗎?”秦華祁冷笑反駁:“鳳後有多少得陛下的信任與寵愛,難道皇貴君看不出來嗎?哪個罪臣之子,能穩坐鳳位,不但陛下沒有因他母族之罪,怪責於他,甚至她的長皇女受傷,你可見陛下責罵鳳後一句半句,還這般為他力擋群臣的彈劾。臣侍有什麼本事,能讓陛下廢后?別說臣侍沒這個本事,即便是皇貴君您這個陛下從小青梅竹馬的表親,只怕也沒這本事。”
蕭煦生頓時無語,眼中漸漸蒙了霧氣,卻強忍著沒有形成水珠,緩慢而顫抖的放開他,輕聲而堅定的說:“不管怎麼樣,婉玳絕不會騙我,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話。”轉身,逃似的離開,轎輦也不坐,如身後有鬼魅追趕般,茫然而快速的回了瑤欣宮……
自這日後,博婉玳便基本不踏入蘭林殿,偶爾過去,也只是看看女兒便走。
秦華祁極為安份,終日呆在蘭林殿內,悉心照料女兒。聽著宮侍一次次的回稟,顏墨梵安下心來,雖然心裡還是不見待他,卻沒有對他太過苛刻,日常用度無一短缺,偶爾也會親自前往蘭林殿,看看長皇女近況,盡他做嫡父的責任。
蕭煦生自這日後,不再與秦華祁往來,偶爾會與莊永晏聊上幾句,大多數時間邀父親或姐夫入宮相聚,或認真習字,而他練字的範本,則是顏墨梵先前抄寫的‘宮規’,那是他在帝寢殿內見著,向博婉玳討要了一份。他對顏墨梵的態度明顯變了許多,在他面前從來是恭恭敬敬,再不象以前那般隨便,從不敢說半句重話。甚至於對博婉玳也漸漸恭敬起來,雖然私底下偶爾還會耍耍性子,但在人前,絕對是恭敬有禮,從不掃她的面子。這讓博婉玳常感概:生兒長大懂事多了。顏墨梵聽著,只瞪她一眼,搖頭不予評論。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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