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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菲兒只向外探了一下頭,就慌張地跑出去了。
丁瑢瑢一下子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從床上爬起來,一陣頭暈目眩。她強撐著下了床,剛走了幾步,被紮在手背上的吊針拖住了。
她一急,下手就把吊針拔掉了,然後她衝出病房,跑去醫生辦公室。
說是醫生辦公室,屋裡已經沒有醫生了。醫生們都躲在了辦公室門外,張羅著叫保安。丁瑢瑢往辦公室裡一看,裡面簡直就是一個自由搏擊的戰場,桌翻椅倒,病例到處飛,電腦無辜地歪倒在地上。
而明君墨和杜西平已經打成了一團,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臉上都掛了彩,明君墨的襯衫領子被撕開了,杜西平的領帶也歪了。
董菲兒才衝進去,試著上前把兩個人拉開。被他們兩個一推,直接撞到了牆上。
丁瑢瑢只覺得天旋地轉,差一點兒當場暈倒。她朝著他們兩個喊了一句:“別打了……”氣虛聲弱,兩個打瘋了的男人根本聽不見。
丁瑢瑢急了,從一旁的護士手推車上操起兩隻空的吊水瓶子,跑進屋裡,衝到兩個打得你死我活的男人面前,掄起瓶子來,朝著他們的後背上,一人砸了一瓶子。
然後她卯足了力氣,大喊一聲:“夠了!別打了!”
這一聲吼耗盡了她身體裡最後的一點兒力氣,緊接著她眼前金星亂迸,她只看到明君墨和杜西平同時衝向她,隨即她眼前一黑。
這一次,她是真的死過去了!
V42
也不知道她在黑暗鄉里掙扎了多久,等她再睜開眼睛的,只有杜西平一個人坐在床邊,焦急地看著她,明君墨和董菲兒都不見了。
她的目光在病房裡巡看了一圈,的確只有杜西平一個人。
杜西平見她醒了,抓住她的手,滿臉的愧疚:“瑢瑢,對不起……”
丁瑢瑢見他一隻眼睛上掛著青眼圈,嘴角還有破開的傷口,不由地嘆了一口氣:“不要再打架了……”
杜西平嘴唇一抿,眼睛裡迸射出惱恨的光:“明君墨欺人太甚,他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他做主你的事?他在飛機上跟機長說,他是你的丈夫!我就站在旁邊,叫我怎麼能忍下這口氣?”
丁瑢瑢張了張口,卻沒有辦法責怪杜西平。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她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她不想再討論誰對誰錯了,就問:“我砸傷了你……沒有?”
“我沒事,姓明的好像傷到了,菲兒陪著他處理過傷口後,他們兩個就離開了。”杜西平還挺了挺脊背,表示自己真的很健壯,一隻吊水瓶子根本傷不到他。
但是丁瑢瑢聽到他說明君墨傷到了,心裡猛地一揪。
她深呼吸,又問:“把人家醫生辦公室弄得亂七八糟,到底要怎麼賠呀?”
杜西平哼了一聲:“這件事不怪我,憑什麼要我負責?菲兒臨走時說,明信在c市有分公司,分公司的負責人會過來醫院談賠償的事。”
“哦……”丁瑢瑢沒有向他再問更多。
因為暈倒,醫生要求丁瑢瑢住院觀察一天。到了下午的時候,丁媽媽打來了電話。
明明早晨有通話,說是中午就能回去,結果一直等到下午了,卻不見人影,丁媽媽很擔心。
丁瑢瑢接到媽媽的電話,才恍然想起自己被折騰得暈了,忘記給媽媽打電話了。她不敢說出實情,只能說飛機故障,停在了c市。他們也難得到c市一趟,就決定玩一天再回去。
“我就說飛機不安全,哎!”丁媽媽感慨一句,又說道,“你們兩個玩歸玩,怎麼也不知道給家裡打個電話?杜西平的父母中午就到了,還等著晚上一起見面吃飯呢!”
今天就見嗎?這也太快了吧?
答應了杜西平求婚的丁瑢瑢,到現在也沒有已經訂婚的自覺。她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恍恍惚惚的,總覺得自己是在一個糾結的夢裡,所經歷的一切都不是現實。
但是杜西平的父母到d市了,如果真見了面,糾結的夢就變成糾結的現實了吧?
丁媽媽在電話裡責怪了他們幾句,就說讓杜家的二老在d市住一天,見面的時間約在明天晚上的吧。
丁瑢瑢放下電話,轉頭看杜西平:“你爸爸媽媽到d市了,你知道嗎?”
杜西平扯著受傷的嘴角,笑著說道:“我昨天晚上告訴他們,我向你求婚成功了,他們都很高興,急著要見未來的兒媳婦。剛才事情太亂,我都忘了給他們打電話了。”
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