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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了銀行的大門,早有行長助理等在那裡,將明君墨迎到了8樓的行長辦公室。
他進去談事情,丁瑢瑢就坐在辦公室外的待客區,喝茶等著。
他談了近一個小時,她就坐了將近一個小時。正無聊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她接起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輕輕柔柔的,還故意捏著那麼幾分嬌憨痴媚:“喂?是君墨嗎?”
丁瑢瑢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腦後鑽了進去,尖銳地扎進她的思維中。她開口就想罵,隨即一想,自己現在他的助理!助理!
於是她努力沉下一口氣,用一種很正式的腔調應道:“你好,我是明先生的助理,請問你是哪一位?”
“噢!”女人的聲音立即恢復了正常,不過也有一點兒諂媚的意思,“周室長嗎?我是jo立n啊!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我今天看報紙,才知道君墨回香港了,他怎麼不聯絡我呀?麻煩你轉告訴他一聲,讓他給我回一個電話……或者他什麼時候有空,我再打過來。”
“對不起,我不是周美美,我姓丁。另外,明先生今天一天的行程都是滿的,恐怕沒有時間回你的電話。不過你的話我會轉告給他。”丁瑢瑢沉聲應答。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即傳過來一聲輕笑:“你姓丁,該不會是丁瑢瑢小姐吧?”
丁瑢瑢一驚,好嘛!自己出名都出到香港來了?香港人也看內地的報紙嗎?
沒有等到丁瑢瑢的回應,jo立n就接著說道:“如果你是丁瑢瑢小姐,你剛才那種傲慢的語氣我就能理解了,但是我想告訴丁小姐,我認識君墨的時候,恐怕你大學還沒有畢業呢!”
說完,對方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丁瑢瑢本來想說幾句狠話,對方沒有給她反擊的機會,讓她好不鬱悶!
她掐著明君墨的電話,暗暗地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失態!你是他的助理!你沒有權利生氣!他有多少女人關你什麼事?沉住氣!
可是道理雖然明白,心裡卻還是過不去。她掐著他的電話,手指越收越緊,簡直就把他的手機當他的脖子在掐。
她正氣得渾身僵硬,明君墨在那個大鼻子德國人行長的陪同下,走了出來。她趕緊站起身來,等著他們走近了。那個德國人還非常紳士地和丁瑢瑢握了握手,丁瑢瑢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向德國人道了別。
出了這家銀行,重新坐回車裡,明君墨回頭問丁瑢瑢:“你臉色不好看,是不是牙又疼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一旁的司機轉頭看了丁瑢瑢一眼,表情很奇怪。
丁瑢瑢正氣得七葷八素,沒有留意到司機的神情,直接把電話丟回後面:“剛才有一位叫jo立n的小姐來電話,抱怨你回香港了也不找她,讓你給她回個電話。”
明君墨接住在車頂彈了一下,又落下來的手機,終於明白丁瑢瑢臉上的怒氣是哪裡來的了。
她還知道嫉妒,看來她還有救!
他挑了挑眉,當著她的面就撥通了電話。
明君墨的手機很收音的,可丁瑢瑢還是聽到了一聲清晰的歡呼。她撇了撇嘴,轉頭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那個叫jo立n的女人在電話裡嘰哩呱啦說了些什麼,明君墨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緩緩地開口道:“既然你知道她是丁瑢瑢,你就不應該挑戰她的權威。我這次回來只呆兩天,工作很忙,沒有時間約你喝茶。”
就說了這幾句,他就掛了電話。
丁瑢瑢依舊偏臉看著車外,但是臉上緊繃的神情明顯地鬆緩了下來,心裡有莫名的愉悅,偷偷地高興著。
但是……不對呀!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既然你知道她是丁瑢瑢,就不應該挑戰她的權威?這不是在故意混淆她的身份嘛!
她猛然地意識到了這一點,轉頭瞪著明君墨:“你拉我做擋箭牌!”
明君墨笑她的後知後覺,擺手道:“她在香港,你在內地,你怕什麼?我這次回香港,你就是一面堅固實用的擋箭盾牌,不用多可惜!”
丁瑢瑢先是鬱悶了一下,隨即又想:也是,反正香港也沒有人認得她,要是她能擋住他的桃花運,當一回擋箭牌又能如何?
於是她沒有再說什麼,默然接受了身為堅固實用擋箭盾牌的命運。
接下來,明君墨去赴午餐約會,在酒店下車的時候,吩咐司機帶丁瑢瑢去對面的茶樓吃東西,等他午餐會結束後,會打電話叫他們。
於是司機非常盡責地將丁瑢瑢帶到了那家蔡記茶樓,兩個人對面坐著,點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