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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分開來對待……”
董菲兒看著他,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意:“杜西平,你儘管放心,丁瑢瑢和明君墨走不到一起去的!丁瑢瑢已經動搖了,君墨現在還很堅定,那是因為他沒有真正面對失去權力的打擊。董事局是明爺爺的天下,老爺子能操縱董事局推君墨上位,自然也能拉他下馬。等到他在美國面對董事局的強大壓力時,我不信他會為了丁瑢瑢放棄掌握明氏產業的大權,畢竟男人都是以事業為重,明家的男人們都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這個位置呢!”
董菲兒沒有答應去說服韓照廷,杜西平感覺到失望。但是當他聽說明君墨會因為退婚而面臨被罷免的壓力時,他又有些釋然了。
他也認為,對於明君墨這種出身的人來說,女人和愛情都是一時的新鮮,而事業和權力才是一輩子的依傍。
這樣想著,他的心情好了許多。
無論如何,現在他和董菲兒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兩個人同病相憐,杜西平對董菲兒就沒有太多的苛責。看看韓照廷還沒有回來,他就扶著董菲兒出了病房,下樓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兩個人坐在一張長椅上,董菲兒講她從小時候就開始追著明君墨到處跑的事,杜西平講他大學裡和丁瑢瑢談戀愛的事。
正聊著,杜西平就看見丁瑢瑢從醫院大門外走了進來。他一看到她,就想起早晨她跟著明君墨走掉的事,心裡狠狠地糾結了一下子,沒有動。
董菲兒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見了丁瑢瑢。她伸手捅了捅杜西平:“快去吧!不要鬧情緒,你現在越對她好,她越是愧疚……最近尤其要關心丁阿姨,丁阿姨的態度很重要的。”
杜西平沉下一口氣,站起身來。
丁瑢瑢已經走近了,她問杜西平:“你什麼來的?”
“我在醫院一天了。”杜西平走過去,接了她手中的保溫盒。
丁瑢瑢猶豫了一下,沒有鬆手,說道:“你們在聊吧,我先進去了。”
董菲兒就仰著臉看著她笑:“姐姐,看到姐夫陪我聊天,是不是吃醋了呀?呵呵……我再坐一會兒,你們先進去吧,代我問候丁阿姨,稍晚我去看她。”
丁瑢瑢皺了一下眉,董菲兒此人的舉止言行,完全不在她的理解能力範圍內。她們兩個與明君墨的三角關係已經鬧到這種程度,她居然還能叫得出姐姐,還能笑得出來。
丁瑢瑢自忖沒有董菲兒這兩下子,學不來她假模假樣的言行,就鬆了手,把保溫桶讓給杜西平提著,把頭一低,走過去了。
杜西平陪她一起上了樓,來到胖叔的病房外。
透過窗子往裡望,丁媽媽坐在床頭的位置,手裡展開一張報紙,好像正在給胖叔讀報紙上的新聞。胖叔仍然悄寂地躺著,滿頭的白紗布,被各種儀器包圍著。
丁瑢瑢看不到他有活躍的生命跡象,心裡一酸,眼淚就悄悄地掉落下來。
杜西平就攬住她的肩,輕拍著安慰她:“胖叔是個好人,好人會有好報,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丁瑢瑢往旁邊閃了一步,從他的手臂裡掙脫出來,說道:“西平,你不用整天陪在這裡的,你的工作室丟下這麼久,難道沒有工作需要你去做嗎?”
杜西平聽她這樣疏離的語氣,心裡暗暗生氣,臉上卻沒有顯露出惱意來。他說:“我陪一陪丁阿姨是應該的,她現在見了我,怕是比見了你要開心一些吧。”
然後,他推門走了進去。
丁瑢瑢跟著他動了一步,卻門邊停住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勇氣進到病房裡,近距離地面對昏迷不醒的胖叔。
就在她猶疑的時候,她看見杜西平已經走到了病床邊,跟丁媽媽說了一句什麼,指了指門外。
丁媽媽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丁瑢瑢,立即又轉了回去,接過杜西平手裡的保溫桶,放在床頭的櫃子上,拉他坐下。
他們兩個就坐在胖叔的病床旁邊,小聲地說著話。杜西平還不時地回頭看一眼丁瑢瑢,丁媽媽卻始終背對著門,再也沒瞧丁瑢瑢一眼。
丁瑢瑢心裡咬著嘴唇,在門口站了十幾分鍾,終於還是轉身,離開了重症監護室,離開了醫院。
她恍恍惚惚地回了菜館,一進門,就見服務員們個個神情怪怪的。她生氣地問:“你們怎麼了?都板著一張臉,是不是想把客人嚇跑呀?”
一個服務員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抬起下巴往店裡指了指。丁瑢瑢順著她指的方向,就看到在最靠裡面的一個座位上,坐著明老爺子和他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