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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應外合的事情,還得慎重考慮一下。他也覺得有理,所以將這事全權交給了逍遙子,讓他去查證。
東方斂的沉思,讓依依心中七上八下的,有一些坐立難安。但這是一場暗鬥,如果她表露出來了,那麼她就輸了,所以她強行的命令自己一定要表現的自然一些,不能讓他看出任何破綻。
輕鬆瑕逸的笑道:“依依到是誤會唯兄的意思了。”
“那是我的愚笨,沒太明白堂兄的話中之意。”要裝傻,大家一起來。這樣看來,東方斂的確沒有肯定,只是一個猜測而已。
好險。
險些上了他的當。
那不堪的記憶1
“奶奶,喝水。”某位灰衣人,現在被稱為無名的冷修,端著水,小心的扶起躺在木床上的老人,笨拙的將碗送到她嘴邊喂著老人喝水。
有著靈性的虎子見奶奶不如以前那樣大聲,充滿活力的嚷嚷,也似乎感覺到了異樣,每天很焦躁,在老人身邊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在她身邊輕蹭,用舌頭舔著她的臉頰,表達著自己的關心。
老人豈會不知虎子的心意,撫摸著它的獅子頭。她最不放心的就是虎子和這個沒有記憶,卻在潛意識裡有著沉重包袱的無名小子了。
“無名。”如破鑼般的聲音有氣無力得讓灰衣人憂心。
“嗯。”灰衣人沒有表情的臉上終於透著擔心,這一段時間看著奶奶沒有活力的活語,他那惜字如金的嘴巴到是開了不少金口。
老人家看著這個突然闖入她和虎子生活的無名小子,不知不覺中也快一年了。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越來越來虛弱的了,大限之期就要到了。現在灰衣小子雖沒有完全康復,但是噬骨丹已用銀星草治癒,行走已像個正常人,他不可能像自己一樣留在這懸崖之底的。
自己是因為對世間心灰意冷,要不是落在這地,陰差陽錯的和虎子相遇,並相依為命,自己早已成一堆白骨了。以這破敗的身子,能撐個十五年,已算是奇蹟了。
“老婆子我想要你幫我做件事情。”埋藏了十五年,在要離開之際,還是捨不得。
“奶奶說。”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會幫她做的。
“將這個給我那個不幸的兒子,告訴他,不要將仇恨矇蔽了自己的眼睛,為了我不值得。是我眼瞎,所以害了他的一生……”老人家枯柴般的手從懷中取出一隻老舊,但卻可以看得出是上好且有著歷史的翡翠玉鐲。
“奶奶自己給他。”
“呵呵,傻孩子,我等不到了。”老人看著身邊不斷走走停停,跳來蹦去,表達著自己急切心情的虎子,眼光有些渙散,嘴角揚起微笑,用著破鑼般的聲音說道:“十年前,當我跌入崖底,因為有仇恨的支撐,所以哪怕噬骨丹讓我成為了一個殘疾人,但我依然不想結束這條殘命,苟且殘延的活到現在……”滿腔的苦澀,定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呀,所以冷修並沒有說話,只是等待著奶奶將那積壓了無數個日夜的心酸狠狠的倒出來。
“因為我不甘心,不甘心呀。為何要如此欺騙我……”聲音中的淒厲,讓剛才還在蹦跳的虎子嚇得呆在那裡,好奇的看著奶奶,不明白她是怎麼呢。
老人家看嚇到了虎子,聲音逐漸平穩了下來,道:“可是在五年前,我陰差陽錯的救了幼小的虎子,我們倆相依為命,虎子的善良體貼改變了我很多的想法……”是猛獸又如何,也許猛獸中,也有心地良之物。表面如君子,也有披著好看外衣的禽獸所在。
冷修知道以一頭森林之王,卻不喜歡吃生肉,好熟食及青菜,而且口味又挑剔,又極其粘人,也膽小如鼠來說,應該算是屬異類中的異類。但是說善良,好像怎麼說也沾不上邊。更何況要去改變一個人的想法,那就更是不可思議了。
老人家像是看透了冷修的想法,破鑼的嗓音嘎嘎的笑了起來,雖沒有平日裡振嚇鳥獸的氣勢,到也比這幾天多了幾分活力:“不要不相信。”
自然的接道:“相信。”
“沒聽出誠意。”哼,以為她老人家病糊塗了,就如此來敷衍。
“嗯。”人家也不打算隱瞞,以單音來表達著自己所想。
老人家一聽人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心裡不樂意了,有話不說不是她的風格,哼道:“臭小子,做人不要太誠實,會吃大虧的。”自己就是太過於誠實,太過於相信別人,所以吃了這個天大的虧。
“嗯。”吃不吃虧他不知道,反正他沒有了記憶。
老人家一見這小子對於自己不認為的事情,一概以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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