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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一起聊聊天……”突然,明亮的眼神一暗,但不想讓大家看到自己的悲哀,所以強顏歡笑道:“不過在這裡也好,有吃有穿,不用風餐露宿,在外面乞討。”
“一個金子打造的籠子,無論美麗豪華的讓人羨慕,那也只是眾人看到了金光閃閃的外表……”可它裡面的渾濁與骯髒,又有幾個人能瞧在眼中?籠中終究是籠子,再怎麼華麗炫目,也只是籠子而已。
夏初眼中有著異樣,低下頭吃著飯,隨意的問道:“主子覺得王宮不好嗎?”多少女人,拼勁一生,也想擠進這深宮中來享受榮華富貴。
淡然的笑道:“好與不好,在與自己的心境。如果甘之願之,那麼它就是好。如果怨之恨之,不是歡樂,難捱寂寞。”
夏初和春末兩人對看了一眼,再齊齊看著依依,道:“太深了,不懂。”
“你們還小,自然不懂。”雖說宮中的生活,比外面的生活還要複雜,可是畢竟有的東西是有限的。比如感情,在這勾心鬥角、虛情假意、人走茶涼、落井下石的宮中,這是絕對找不到的。想起自己的親生父母,想起自己的婆婆,都是深宮之中,可卻為此而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其實自己算是幸運的,從小生活中愛當中,被父母兄長寵愛著,享受著這世間最美好的愛情與親情。
“我們不小了。”兩人覺得主子在嚴重汙辱她們姐妹倆,主子比她們姐妹倆大不了幾歲,可是她卻一直將她們當成小孩子看待。
今天心情大好的依依,有著開玩笑的心情。看見姐妹倆那一致的表情,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可是嘴巴上依然說道:“不懂這句話的人就是還小,幾時你們知道了,就代表你們長大了。”
“噢。”兩人傻傻的周頭道。看著笑逐顏開的主子,兩人覺得主子好美好美。這樣的主子少了滄桑,少了深沉,多了俏皮與歡顏,讓人更加容易親近。兩人被這樣的主子感染,兩人臉上有著緋紅。藏不住話的春末,情不自禁的說道:“主子,你笑起來好美,應該多笑。”
依依一愣,笑容僵在臉上。
“小末。”夏初輕斥著春末,臉上由剛才的歡笑變成了欲哭之淚,被好姐妹的莽撞嚇得一身冷汗,想著總有一天,要麼被她的莽撞給害死,要麼就會被她嚇死。
“不礙事。”依依阻止夏初的斥責。想起以前的無憂快樂,在古怪山莊的調皮胡鬧,在楊府被寵的無法無天,被冷修愛憐疼惜,那樣的日子過後……像這樣如此放鬆的笑,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現在的我,該如何祈禱,才能恢復現狀?”
“主子。”兩人看著主子那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還有明明內心無比悲傷,卻不表露出來的堅韌,突然有種淚流的衝動。想代這位堅強的主子好好的悲傷一下。
“會沒事的。”說完,走向小娃兒,將淚吞回肚中。不管遇到了什麼事,只要看到孩子,她就知道自己遇要的是更多的堅強。一切的一切,都會沒事的。
番木鱉
無論是出於對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是對於東方斂的討厭,依依對南端國就只有三個字:沒興趣。
雖說來南端國這十日之久,可是對於她來說,這地方處處暗藏玄機,自然也不會去逛,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研究東方斂送過來的醫書,幫助小娃兒來治病。
眺望著窗外的美景,滿園的紫薔薇爭芳鬥豔,依依眼中有著讓人心疼的痛楚。小娃兒只差一個月就滿一百天了,一個月呀?為何只差一個月了。
苦苦的揚起微笑,艱澀的念著腦中那首熟悉的詩:“綠樹陰濃夏日長,樓臺倒影入池塘。水晶簾動微風起,滿架薔盛一院香……一院香嗎?香依舊,人可在?”
修,一年了,是不是真的不能回家了。
捧著胸口,不讓那狠狠的抽疼影響自己。
不能倒下,她現在還要拿到番木鱉來救治小娃兒。現在自己在等,東方斂也在等,這種暗鬥,無非就是一種耐心的鬥法。她是要番木鱉,但她絕不會去主動乞求,身為楊家人,她別的沒有,但是骨氣是一定不能少的。
她雖說主動來了南端國,但並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去妥協。和東方斂鬥法,雖說無聊,但好歹也能打發一下這無聊的時間。
經過那一種綠手臂的事件後,東方斂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紫露閣,而且在那邊所探聽到的訊息也十分有限。但他到還算是有傲氣的,將那些醫書送了過來,讓她在南端國的醫書中,找到了很多的救治方法。
但是小娃兒現在這虛弱的身子,有的方法並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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