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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皇家體面啊!”她的語氣激動起來,揚聲道,“臣妾一片苦心,天地可鑑,請皇上明察。”
英宏終於耐不住,冷冷笑出聲來,“皇后真是好賢良,那朕問你,如今嫻貴嬪何在?”
“……這……,”皇后面上一僵,尷尬起來,她停了停,這才道,“臣妾將她關在永巷裡,可誰知……誰知……她竟然……失蹤了……”
她又厲聲道,“本宮已經搜遍了宮內,也找不到她,臣妾覺得,她定已不在宮內,照這情形看來,更能說明她與人私通,與人裡外相合,把她救出宮去了,臣妾怕此事傳揚了出去,因此,只得暗裡命人尋查,並沒有大肆張揚的。”
“照這麼說來,朕的後宮已如外面的菜市了麼?竟然可以由著人來去?”英宏聽她這樣一說,不怒反笑起來。
皇后隱隱覺得不對,額上有細密的汗意滲出,她硬著頭皮道,“非是皇宮守衛不力,乃是有人暗裡與外人勾結,令人防不勝防啊!”
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道,“臣妾將嫻貴嬪發入永巷後,陳才人竟然暗裡去跟她相會,還想將那小孽種帶走隱藏,幸虧臣妾及時察覺,她們這才沒有得逞,臣妾將她二人關在一起,沒想到,這陳才人竟然也跟著失蹤了,如此可見,她們平時就已經互相勾結,如今皇上已經回來,還請皇上拿個主意才好。”
“皇后真是辛苦,但不知,那兩個奴才在哪裡,去傳來,朕要親自審問,”英宏的語氣軟了下來,他的臉上甚至有了微笑,我在簾子後看了,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
皇后看了看英宏的臉色,不覺鬆了口氣,只是英宏沒有叫她起身,她亦不敢起來,只揚聲喚進了慧哥兒進來吩咐了幾句,慧哥兒答應著去了。
英宏不再說話,以手抵額,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瑾貴妃端了一杯茶水,遞到英宏面前,輕聲道,“皇上喝口水吧。”
英宏只“嗯”一聲兒,依舊低著頭,也不管皇后是否還跪著,半晌,他抬頭似不經意的向我這裡看了一眼,我一驚鬆手,簾子軟軟落下,但心裡忍不住忐忑,難道,他信了皇后了?
陡的,我緊咬了唇,將心一橫,也罷,左右不過是個死,怕亦無用了!
我伸手將邊上針線簍裡的剪刀拿在手裡,復又掀開簾子來看,我心裡發了狠誓,若是英宏信了皇后的話,我的性命不保不說,他也定能找到藉口發落我的家人,既然左右都逃不過個死,我定要拼了性命,手刃了仇人!
很快的,剪冰和小禮子被帶了來,見了英宏,撲通跪倒行禮,英宏眉頭一挑,向皇后問道,“就是他們麼?”
皇后點頭稱是,向剪冰二人道,“皇上在這裡,你們將嫻貴嬪怎樣與外人相通的事,細細說來,若有一句不實,小心你們的狗命。”
剪冰看皇后竟然也在地上跪著,她瞄了瞄英宏的臉色,不覺有些虛的樣子,小禮子見剪冰不吭聲,他也沒了底氣,兩人一時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皇后在邊上怒了,喝道,“還不快說麼?”
剪冰嚇得一顫,忙向上又磕了個頭,將她那日在皇后跟前說的話又再重複了一遍,當說到曾託人帶出信給瑾貴妃,瑾貴妃帶人去淺梨殿查驗一事時,瑾貴妃在旁向英宏躬身道,“回稟皇上,這件事兒倒是有的,臣妾到了淺梨殿門口,因著皇上下了嚴旨不許進,又覺得那事實在是荒謬無稽,臣妾也就罷了。”
英宏也不說什麼,只點點頭,瑾貴妃轉首看向皇后,嘴角浮起一縷譏諷的淺笑,退到了一邊。皇后的臉色平靜如水,眼皮也不抬的端然跪著。
見剪冰說完了,那小禮子哆哆嗦嗦的開始將我父親怎麼買通他給我遞信,我又怎麼許他金銀,讓他帶了表哥進宮跟我相會,再說到我被禁足時,他怎麼被表哥求著帶進宮來,直說得繪聲繪色,再無懈隙可擊。
他這樣說的時候,瑾貴妃已經忍不住的就要笑出聲來,她強忍了臉上的笑意,假意吃驚道,“天哪,竟然有這麼多的人是同謀麼?這還得了,你快說,都是誰?”
那小禮子的臉色一僵,結結巴巴道,“這……這……奴才當時心裡發慌,又是……又是夜裡,奴才……奴才沒看清的……”
瑾貴妃喝道,“什麼,這麼大的事兒,你竟然不知道,如此,就只有將那幾天看守淺梨殿的侍衛嚴刑拷問了。”
瑾貴妃說這話的表情裡,不免帶了些幸災樂禍,當日看守淺梨殿的人,可全都是皇后父親的人,若真是要查起來,只怕皇后的父親脫不了關係。
皇后哪能不知,饒是她鎮定,此時也已經青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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