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黴,我今天不想當淑女,喜歡當潑婦,心裡一大堆的鬱悶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呢。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在這漆黑的夜裡傳出去很遠。
這耳光不是我打的,我是捱打的。
“死女人,你兇什麼啊兇?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不就是個婊子嗎?”徐宏的小眼睛瞪圓了,他的臉更難看了,他的光頭也更有油光了,現在的他還加上了一身的酒氣。
“月媚兒,當初給你老爸裝心臟起搏器,我就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不過我撐過來了,是用我自己的方式撐過來的,你知道嗎?而現在我又遇到了你,我還是喜歡你的,不過你不要太猖狂了,女人這個樣子是很討人厭的。懂了嗎?”
“你以前也是應付嫖客一樣的應付我,我都沒有說什麼,也不建議。你到好,你現在更加了不起了是吧?不就是是舞女嘛,不就有一張好皮囊嗎?竟敢還是在我面前得瑟?”禿頂徐宏的小眼睛瞪得很圓,眼裡銀光閃閃,就像是要發出一支支的利箭來將我射殺。
我沒想到他敢打我!我的思想一下子又停頓了一分二十秒,這個時間我耳朵裡裝滿了他的伊利哇啦。
“啪!”又是一聲響徹雲霄的耳光聲。
這耳光也不是我打的,我也不是捱打的!
“啪!”又是一聲響徹雲霄的耳光聲。
這耳光也不是我打的,我也不是捱打的!
“誰是婊子?你說誰是婊子?”
“啪!”又是一聲很清脆的耳光聲。
這個比我多捱了兩個耳光的人是禿頂徐宏。
我看見徐宏那難看的鼻子裡流出了暗紅色的液體。那肯定是血,只是在只有街燈的深夜裡看到是暗紅色的,或者因為他的心是黑的,所以血液是暗紅色的。
可打他的人不是我。
我望著正指著徐宏鼻子的人,他很胖,我也感覺到他有點面熟,就像是在哪裡見過。
但是會是誰啊?
“你敢再說一句試試?”那個胖子還在繼續咆哮。
但徐宏看看身前高大胖的男子,捂住自己的臉,轉動幾下自己的小眼睛,大概是在權衡利弊。然後就偃旗息鼓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下來,一句話也不說地向著他的車子退了過去。
“月媚兒!”胖子向我走了過來!他走得越近我就感覺到越面熟,他走得太近我又開始感覺模糊。
“你誰啊?你兇什麼?再怎麼說,她的處女身都是給了我的!胖子,你給我等著瞧,我記住你了。”徐宏唯唯諾諾逃跑到他的法拉利車旁的時候又放出了這一句話。
聽徐宏這樣說,他肯定又認為這個幫我的胖子是我的人,或者以為我現在是胖子的人吧!人就是喜歡武斷地肯定自己的揣測。
徐宏說完就慌張地坐進他的車裡,儘管他的光頭與車門框狠狠地親吻了一下,但他連摸一下都不敢就忙著開車逃開了。
胖子看著紅色的法拉利跑出去很遠才悠悠說道:“你看上去很單純,也很清純的樣子!”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失落,他也沒有轉身,眼睛還是看著遠去的法拉利。
我有什麼話好說,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但真的做了舞女就不清純了嗎?沒有做舞女的女孩真的就很清純嗎?我想這些問題,不是胖子的腦袋可以思考的。
我的處女身是給了這個光頭,這是個原原本本,本本原原的事實。我看上去單純也好,不清純也好,怎麼樣呢?我突然有了種想與什麼抗衡的傲氣。但我又不知道我想要與什麼抗衡,是命運嗎?還是不公平的人言啊?
“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謝謝你出手相助!謝謝!”
我想要抗衡什麼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這個胖子,他說了什麼都無所謂,他幫助了我,我就該謝謝他,所以我對著他的背深深地鞠躬。
“月媚兒,我是你隔壁8號房的那個範德剛啊!我們打的回去吧?”胖子範德剛轉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裡拿著手機站在計程車車旁的老伯。
“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王峰、王芹、8號房客的胖子範德剛、蘆笙、徐宏,我聽到他們說的話,看到他們看到我是舞女的表情,基本能確認舞女這個行業已經被不公平地刻上了一個“賤”字。
26:請不要恢復你的獸性
誰給的權利給你們,怎麼可以給舞女這個行業的女孩刻一個“賤”字?
這就是世俗吧!不過也確確實實舞女裡的女孩不自愛的居多,而且我自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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