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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深入骨髓,在我用餘光瞟到餘光轉身看向我的洛某人時心裡卻是五味雜陳,摻了水的友情,還真是假得厲害,回想當初的種種,她洛飛飛才是幕後的推手啊,想來我當初被寇然綁走,她洛飛飛估計也是功不可沒呢?!
呵。
“池貝,想知道張技在哪裡,你怎麼不去問問路召呢,他比我們更清楚的。”洛飛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尖銳,尖銳帶著嘲諷。
抬頭,我對上了洛飛飛的眼睛,我的腦子裡嗡嗡嗡的,洛飛飛的聲音就像是洪水般猛烈的潮我襲來,像是要將我擊垮。
我腦子的東西太多太雜,洛飛飛的聲音還在迴盪,你怎麼不去問問路召呢?
路召的聲音也在我的腦子裡盤旋,池貝,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盲目,那麼白痴!
真的,我第一次真的覺得什麼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寒冷,就是你信任的人突然給了你最為猛烈的一刀,傷得你措手不及。
我不敢去相信,卻又逼得自己快要神經變質腦細胞壞死。
後來的後來我都在想,命運那東西怎麼就會那麼的狗血呢?
我不知道那兩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自己在牆角靠坐了多久,久到能讓我感覺那雙腿已經麻木,麻木到我覺得它根本就抓不住地了,所以我才會看到迎著路燈的路召時一下子卸掉所有力氣癱坐在了地上。
隔著十來米的距離,我看不清路召的表情,不,他沒有表情,就像是一座冰山一樣。
沉默,也是寂靜的夜更可怕的東西。
可是所有的委屈和情緒都會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路召沉默著,他掏出了根菸,星星點點的火光看起來格外的淒涼。
夜色裡有一股極度冰冷的味道,在小鎮的邊角上更是明顯,我盯著路召的眼睛,將所有的疑問都需要有個被終結的回答。
“你是燕山南的手下?”我問。
“是。”路召回答得乾脆。
“你之前在販賣毒品?”我聲音早就已經沙啞。
“沒錯。”路召沒有看我的眼睛。
“你一開始靠近我是為了除掉張技?”胸腔裡有些東西擠壓得厲害。
路召愣了一下,他看向我的眼睛沒有閃躲,許久後,我聽到從他胸腔裡發出的聲音,單音節詞,鏗鏘有力。
“就因為張技知道了你們藏貨的窩點?”氣血有些不順,我第一次覺得路召那顆耳釘有那麼的礙眼,聯想到應佳兒之前讓我保管的小本子,我突然想明白了路召為什麼不讓我和她靠的太近。
應佳兒手裡的本子記錄了太多黃、賭、毒的窩據點以及頭目,其中就有燕南山,毒品市場的頭號壟斷人,B市的老大哥。
“他們還告訴了你什麼?”路召站起身來,他嘴角閃現的那抹譏笑沒能逃過我的眼。
呵,就連有人來找過我他都知道呢,我抱著手看著他,想等一個解釋。
“你覺得以張技的家境是用得著日日夜夜打比賽去贏十萬塊的麼?”路召的手插在兜裡,他不給我反唇相譏的機會繼續開口,“池貝,你真是蠢得可愛。”
說罷,路召無視了一臉茫然和乾坐在地上的我直接抬腿就走了,而我的腦袋又被重重地擊了一棒。
我這個人不僅受不了刺激而且還不愛思考,腦子就跟灌了汞似的運轉不過來,所以當路召的話一出口我就又意識到了什麼。
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就像洛飛飛告訴我那些事情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不是憤怒而是悲傷,還有心疼,那時候我才懂,於我而言,路召已經不只是一個路人甲那麼簡單,所以哪怕路召不做解釋我也不會有任何的疙瘩。
不解釋就是不掩飾,那種坦白莫名的讓我心安,我信任他,所以他有過怎樣的過去,統統不重要。
溜進王甲午的露天車庫時是在比賽的前一晚,當時的我只覺得眼前一炫,那人何止是癖好那麼簡單,我就搞不清他搞那麼多重型機車放著幹嘛,一天開一輛也要輪個一兩年才能輪得完。
路召告訴我他不知道張技在哪裡,但是他知道王甲午最愛機動車,而且已經成了一種癖好,鎮上一間車庫裡全是他收集和改裝的各類機動車,只要將其銷燬,那後天的比賽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事情,永遠都不會那麼簡單,很多結局像是已經被註定好了,過程如何根本就不重要。
因為你怎麼努力,也沒辦法改變結局。
在我驚愕錯愣之際路召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兩桶汽油,他抬手彎腰的瞬間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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