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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的還是活躍性的話語都顯得多餘。
好不容易招手攔到了一輛車,我開啟車門就把張技推了上去,他那兩眼無神的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
張技看了我一眼,他的眼裡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緒,接著喉嚨動了動,叫上吳江關上了車門。
車子啟動,很快消失在了夜色裡,我沒有繼續打車,而是抬腿沒入了黑夜,我是很困,但是我現在不想睡覺。
街道清冷,我忽然有些想念路召身上那股淡淡的菸草味,想念那顆亮閃的耳釘,有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沒有周小沫,如果沒有太多的鋪墊,如果我和他只是稀鬆平常的相遇,那還會不會有故事?
故事,我被自己下了一跳,這哪裡是故事,只是被我寫好了的劇本罷了,只是這結局和我預想的有了太多的偏差。
毫無方向,漫無目的,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站在了家茶莊的門口。
沁香樓,我聽張技說過這裡。
這雖然只是家茶莊,佈置得也是溫馨優雅,白天這裡是約會的聖地,但是到了晚上,這就是黑夜的天堂。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我沒管住那雙抬起來向裡走的腳。
這座樓看似佈局簡單實則複雜得緊,左拐右拐了一次又一路向下,如果不是尾著剛好同路
禿頭大漢,我會以為張技是騙我的。
好端端的茶樓,會有什麼問題呢?
事實上,在我跟著禿頭大叔走進那扇推開的門,我就懂了。
你或許能接受也瞭解酒吧裡的煙味酒味和各種喧囂,但是有些地方,你一但見識過一次便再也受不了。
門一開啟,伴著那股熱氣的是那一聲浪過一聲的吼叫聲,亢奮的,低頭沉默不語的,但無一例外都是眼珠突爆。
人頭攢動,聲音混雜,那些菸草味在密閉的地下一層集聚得太多太久,像是放了毒氣彈似的,那味道驚人難聞。
落荒而逃,我只是瞥到冰山一角便兩腿發軟,一路恍恍惚惚,直到逃命似的跑出沁園樓我還是感覺自己沒有回過神來。
地下賭場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我想,或許是得益於走在我前面的大叔,不然我早就被攔在門口了。
我囂張、跋扈,可我從來不知道我是幼稚的有多可笑,我曾以為這個世界只有黑白兩色,卻不知道命運那種東西,正在把我拉入不知名的境地。
我承認,承認自己見識短淺,可如今觸到了某些芽頭後我慌張了開來。
張技,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個地方?
張技的初中畢業後就進入了職業技術學校,這也是我和他少了許多聯絡和交流的原因,我只知道他混的越來越好,自己還開了個檯球室,但我對他的瞭解也是僅此而已。
我腦子比較笨,很多事情都想不通,一想不通我就容易糾結容易鑽牛角尖,所以當那股大力將我撞得差點跌倒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我操,你…”話沒說完眼前有閃過一道白光,剛站穩又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走路沒長…眼睛的哇?!”我蹲在茶樓門口,那胳膊差點被撞殘廢了。
媽的。
抬手揉胳膊的瞬間,我看著懷了揣著的東西傻了眼。
抬起頭四處掃了下,顧不上胳膊傳來的痛感便扯開衣服藏東西便拾級而下,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腦子裡閃出那個畫面,我說的頭個撞向我的人她撞就撞了,幹嘛還有要推我一把。
可是,我總覺得我在哪裡見過她,就是想不起來,消失在夜幕之前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瞳孔裡滿滿都是慵懶和篤定的氣息。
她篤定我會幫她,那我也篤定,篤定她會再來找我。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掏出一直抱在懷裡的小本子我突然像洩了氣的氣球,渾身沒有任何氣力,八爪魚般的趴在床上,不用多時我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身去上學的時候我依舊只帶了洛飛飛留給我的筆記,臨出門前我看到了幾個小時前被我胡亂扔在床頭櫃上的東西,順手一撈,我把它也裝進了書包裡。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想說,想看網遊的友友可以停了,這本書沒怎麼涉及,說了也只是隨意帶過。
☆、時光繭05(修)
'我一直都覺得,以後的以後,無論是誰陪在你身邊,她都是幸運的,至少,她比我幸運。'
因為睡眠不足,我的眼皮全天候聳拉著,不強撐著吧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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