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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下,而且越來越大,我沒有機會對米舒解釋太多,因為米舒的酒量還真不怎樣,將喝得爛醉的人塞進計程車時因為腦子裡要思考的問題太多,對於那種沒好好逛個街的感嘆根本就沒機會發出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米舒和衣還躺在我的身邊,昨兒個一晚我將她拖回家就快磨光了氣力,兩人一起倒向床就再也沒能爬起來。
天已經大亮,我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的課快要上完,我已經沒有再去學校的必要,放下手機的一瞬間我看見有一條未讀簡訊。
滑開來,看見顧思晨的簡訊後我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我起床走到窗邊,窗外的天一掃之前的陰霾,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射了進來,有種說不出的溫暖。
翻來通訊錄給張技打了個電話,嘟嘟幾聲那邊也沒有接,但那絲毫不影響我的好心情。
低頭,我噼裡啪啦的給顧思晨回了條資訊,我覺得自己骨子裡真的是有股錙銖必較的天性。
當然,女班長不仁不能怪我不義,除去她將我的號碼給了胡一凡我就不計較了,可其他的,我卻不能不計較。
手指下滑,我翻看了下通訊錄,那個備註為急救箱的號碼我還沒有刪除,一來是沒有必要,二來我在潛意識裡覺得那個人不會是路召。
那天之後我就有認真的想過,如果那個人是路召,那路召就不會說是讓我離應佳兒遠一些。
看,他們一個二個的都像迷一樣,而我,並不會那麼的聽話。
要遠離誰或是靠近誰,有時候並不是我說了算。
想到路召,我心裡又牽扯出了太多情緒。
像是約定好了一樣,我不去找路召,他也不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彼此心裡都有一個梗,就迎風招雨似的,立在那裡。
我不否認自己對路召有一些動心的,甚至在很早的時候就開始了,那淡淡的菸草味和閃亮的耳釘總是讓我著迷。
只是,有人喜歡走過場,自然也有人不會走心。
我不會想當然的認為路召於我而言是有喜歡的,因為生性別扭,任何遲到了的東西我都會比較抗拒,哪怕並不抗拒路召,可我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玩那些無聊幼稚的遊戲。
路召那迷一樣的男人,我是不會去招惹的,不是怕愛而不得或是傷心欲絕,而是在同顏楠分開後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如果你心裡住了一個人那其他人只是代替品而已,你會發現那些人都有相似的眉眼,有時候你甚至會覺得他們扯開嘴角的弧度都是一樣的,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大抵就是在你之後,我愛上的所有人,他們身上都會有你的影子。
都說當局者迷,可我實在不能去定義對張技的感情,哪怕他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撇去什麼身份不說,我一直在都在他身邊。
只是我不會知道,後來的歲月裡,上帝和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這世間有太多的命中註定,就像是我拋開硬幣問上帝我和張技能不能相濡以沫到終老時,硬幣沒一次是正面朝上,上帝給我的答案一直都是否。
這世間還有很多意料之外,多得讓我措手不及,後來我才明白,上帝安排什麼人出現,都是有道理的。
或是救你於水火,或是落井下石推波助瀾,總之那些人都是用來推動故事情節使之發展的。
作者有話要說: 做了些改動,不然邏輯順不下去了。…
等會放新章節…
☆、時光寂09
'你是暖光,像我的眼,可以帶我看到全世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需要你當我的眼,我也會一如既往的生活。'
米舒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我抱著本書坐在靠窗的書桌上看得入迷,完全就沒有發現赤腳走到我身邊的人。
“你看小說的愛好還真是有增無減。”米舒的聲音有些慵懶,她整個人俯下身抱住了我,她的頭磕在我的肩上,一隻手伸過來翻我的書。
“課本我又啃不進去,為了培養情懷,我不得不往其他地方尋找顏如玉啊!”我故作姿態的回答,帶著些許認真。
米舒放開我,她的長手撈過桌上我喝了一半的水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說: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寫一些東西?”
窗外灑著陽光給綠色的植被度上一層金色,我低頭思索了一番,回道:“或許會吧。”
我有想過,以後要是混不下去了就找個網站寫寫小說,養不養得活自己倒是其次,能足不出戶或是可以不用和那麼多人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