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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就覺得這出戏會越來越精彩,但願我這雙拙眼沒有看偏,不然就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我說這些並不是要體現人類的心思有多麼的齷齪或是不堪,我只是想表達一個人真的可以喜歡上很多人,只是孰重孰輕,看的清看不清罷了。
又或者,人都是一種佔有慾特別強的生物,擁有的時候不在乎,快要失去或是失去了的你一瞬間才覺得重要起來。
我覺得我不只是孤僻或是歹毒,簡直就是一顆天煞孤星啊,內心陰暗為人刻薄,關鍵是我還要把別人和我想的一樣壞。
我就鬱悶了,我那麼牛掰,怎麼不上天呢?
噢~
像我這種的,內心陰險狡詐,行事果斷狠辣,這就是下地的命啊!
典型的金牛座就是我這種,有時候外邊看起來呆呆的,其實內心戲特別的足,說白就是悶sao。
一般的小情侶不都是會比較膩歪麼,或許是我和路召只是逢場作戲,所以靠的再近也散發不出任何甜膩的味道。
不著急,慢慢來,我又開始悶頭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而那時候我並不會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敗給了自己,然後輸的一敗塗地。
路召送我到小區門口就離開了,其實那是我要求的,吳阿姨每天晚上都會把我等回家才睡,我還不打算一不小心讓她碰個正著。
怎麼說了,雖然年紀不小了,談了戀愛也很正常,但這不是場普通的戀愛,加上我這身打扮,要是在小區了再遇上其他人,嘖嘖!真不敢想象,有關於我的各種流言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傳出水性楊花這一條,雖然我並不介意別人的言論,但是真的很煩。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通常這時候吳巧兒已經睡了,而吳阿姨會準備一杯熱牛奶坐在客廳裡等著我回來。
高三黨一般十點半下自習,所以踩著這個點回家,最適合不過。
不知道是因為我這身打扮,還是我長年淡漠的神情,我總是覺得吳阿姨在面對我時總是怯生生的,總是低著頭,不敢看我的臉。
我真的,有那麼可怕?
懶得多想,一抬手,一仰頭,我接過吳阿姨熱好的牛奶一口氣就喝了個精光。
抬腿,上樓,我需要好好的睡一覺,也得讓別人好好的睡上一覺。
“以後你先睡,不用等我回來。”想到吳阿姨剛才眯著眼睛快要睡著的模樣我心裡不太好受,自己在外面閒逛,還拉著別人給我留門,真是委屈她了。
“誒。”她應我,又是如蒙大赦般的語調,我沒再說話,轉身就走。
有什麼好說的呢,點到為止,足夠讓別人明白,意思表達清楚就好了的。
剛走到房門口,樓下的燈就全都滅了,我沒在意,開啟自己的房門摸索著摁了下開關,燈亮了的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疲憊無比。
簡單的洗漱後,我換了件睡衣躺倒在床上,靈魂要是能出鞘的話,我一定能在半空漂浮時看到我那一動不動,活像死了一樣得肉身。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像是被遮蔽於外界的一種生物,不同的是以前是我躲著別人,現在是別人躲著我,別說我的人了,如今我的名字都像感染了艾滋病似的,提起它的人臉上都回來變換著神色。
深夜,腦細胞要麼休眠,要麼啟馬達式運作,而我,就屬於後一種。
想當年,我也曾是個好孩子啊,不逃課不打架,按時吃飯睡覺,認真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有著一雙迷茫又怯生生的大眼睛。
可是,做好孩子又怎樣呢?被人推搡擠嚷時一句話也不敢說,那頭都低得快要捂到胸口裡去了。
好孩子會被人孤立,會在院長拿來好心人捐贈的物資時低頭等別人挑完,然後再邁開腿伸出小爪子去撿一些別人看不上的挑剩的東西。
好孩子會在別人搶走碗裡唯一一個饅頭的時候悶著頭一聲不吭,在被別人打趣逗樂的時候只會呆呆的站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縮縮脖子。
好孩子就是,不會反抗,不會爭辯,要麼被人指指點點,要麼低著頭逃得慌不擇路,就連在深夜裡,都不敢哭得太過放肆。
我到死都不會忘記,我在孤兒院那段時光,過的是什麼日子。
誰說大人的世界才會有勾心鬥角,物競天擇,優勝劣汰在哪裡都管用。
孤兒院裡雖說大多都是沒父母遺棄的孩子,但聰明的漂亮的討人喜歡的並不在少數,池瑤便其中的姣姣者,聰明、漂亮,無論是小孩還是大人,都喜歡捏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