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煩躁的把手機扔回床上,我走到窗子旁吹了回會兒不一會兒又回來。
解鎖,皺眉;鎖屏,扔手機。
來來回回,無休無止。
自路召要了我問了手機號以後,我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感覺自己有些神經質,重新拿回手機,解鎖翻來通訊錄,手指滑了滑最後停在了那兩個字上。
鎖屏,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我還是沒有辦法點選撥號鍵,編輯好的簡訊改了又刪,最終也是沒有按下傳送健。
我好想問問米舒,路召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她和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重新躺回椅子上,我看著手腕上的縫痕晃了晃神,忽的一個巴掌拍到自己臉上。
清醒清醒啊池貝,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但朋友的敵人卻還是敵人。
昨夜,我沒有被那兩個肌肉男揍成豬頭,雖說整個過程有驚無險,到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些後怕。
不怕被嘲諷,不怕被孤立,但我並不否認,我怕死。
十個小時前,也就是昨天晚上九點左右,我死死的扣住路召的手,被他拖著在大商場了逛了一圈又一圈,那兩個人沒辦法下手,也只得跟著我們一圈一圈的晃。
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有些心急了,手裡也滲了一層薄汗,雖然勢單力薄勝算不大,但跟無頭蒼蠅似的瞎轉悠不是我的風格。
雖然怕死,怕被揍成豬頭住進醫院,但他們要是能讓我死的乾淨利落也就罷了,就怕來個半身不遂落下殘疾,那就跟毀了我是一樣的。
商場一般都是十點清場,所以人越來越少的時候我已經按耐不住性子一把抽回出手,打不過,我卻未必跑不過啊!
我覺得我之前肯定是腦抽了,不然怎會拽住路召任由他帶著我在敵人眼前晃盪呢?再怎麼說我也是有關係有靠山的人,那種情況下我居然忘記了向張技求救。
一臉雲淡風輕,被我甩開路召沒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掏出一張紙巾細細的擦手。
哎喲我的三舅姑媽的個老爺,那丫的幾個意思?
感情是覺得我身上沾染了細菌病毒,怕傳染?
“誒,什麼意思你倒是說清楚呀?”我挑了挑眉中氣十足的看向路召,嘴巴動了動,牙齒似乎也磨得咯吱咯吱響。
路召拿起貨架上的一瓶紅酒細細看了起來,他並沒有因為我的話給出個解釋,甚至連被人挑釁了的暴怒也沒有。
那人冷臉冷血,莫非是石頭做的?我盯著他在腦海裡搜尋著任何有可能將他激怒的詞彙,看著看著卻不禁迷了眼。
路召、顏楠和張技都是認為帥氣十足的男孩,但那種帥氣是完全不一樣的。
顏楠乾淨白皙,架上副眼鏡就滿身的書卷氣,哪怕如今的他打遊戲出入酒吧,但是那種形象已經根深蒂固。
張技大大咧咧,笑容乾淨純粹,雖然一張嘴整天吧嗒吧嗒,但為人重情重義,就是小孩子心性還有些重,偶爾也會嚴肅一些,但那畢竟是少數,和他在一起完全就是暢所欲言沒有壓力。
至於路召,我歪頭想了想,那一對耳釘讓他看起來有些流氓痞子氣,在我的潛意識裡,他並非是何等複雜之人,只是那陰晴不定、時冷時熱的性子讓人琢磨不透。
我就那樣呆呆的看著路召的側面,燈光下,那顆耳釘雖然晃得我眼睛疼,但我還是忍不住多瞅了他兩眼。
和顏楠比起來,雖然路召膚色偏黑,但是給人一種很健康的感覺,他的鼻樑高挺,薄薄的嘴唇配上細長的桃花眼讓人一看就覺得是一種風流相。
嗤嗤嗤!
我邊咂嘴邊搖頭,誰要是愛上這樣的風流公子哥,就是自虐啊!
“你是雙子座還是射手座啊?”我靠近路召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我已經忘了身後還埋伏著兩枚不定時的炸彈。
路召抬手看了眼時間,整張冷臉看不出一絲情緒,將手裡的紅酒放回去繼續無視我。
“去!”我揚頭翻了翻白眼,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就別穿同一條褲子。
等我打算不去搭理路召時,才注意到掌心裡有很多汗,雖然已經蒸發得差不多但還是感覺黏黏的很難受。
要是沒人,我肯定會往衣服上蹭一把了事,但此時此刻不僅會被多雙眼睛瞄個正著,就連頭頂的攝像頭也都“虎視眈眈”的瞅著我。
我剛伸手往兜裡摸了一把,打算掏出半張紙巾出來,卻不料就在那是路召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沒接電話,卻是手腳麻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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