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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啊,要不是我現在這幅鬼樣子的一定會狠狠地跟他兩腳。
“來,我們先進去。”路召說罷就把半蹲著的我整個人提了起來作勢要往前走,我還是咳得根本停不下來,可是當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足足退出了個三米寬的通道時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路召你個天殺的,你要智取也不能拿我開刀啊,你才肺結核,你全家都肺結核!
我的肺啊,就要被那傢伙給氣炸了,我閃著淚光狂蹬著腿,想要為自己辯解,卻因為呼吸道不順而無能為力,我就那樣被路召拖著走了一路,看著周圍周圍的人捂著口鼻一臉嫌棄的樣子,我特麼的還是死了算了!
因為比賽還沒有開始,大廳裡除了參賽者和工作人員其他人都在擋在了門外,我奄奄的坐在候場室裡,一句話都不想說。
我能說什麼,可以說什麼,關鍵是我還有力氣說些什麼?!
張技讓我們到候場室候著,我還以為他到了呢,嗯,也許是找了某個僻靜的小角落和周小沫你濃我濃去了。
路召站在另一邊,他交疊著長腿斜靠在牆上,我沉默著,他亦沒開口。
魂飛天外,我開始在回憶來來回回的搜尋,我在想,我是不是壞事做得太多了,所以老天派路召來懲罰我?
“剛剛,”路召站直了身子頓了頓,語氣誠懇,“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是急中生智,也就只能想到那種爛招了。”
爛招,他還知道那是爛招?再者,他還懂得說抱歉?真是逆了天了!
“別過來!”我伸出手指向他,聲音尖銳,咬牙切齒,“老子得了肺結核,別過來!”
我指向路召的手抖得厲害,我心裡那群草泥馬也是奔騰得緊,我怎麼會,惹上這樣一個人呢?
“噗…”路召憋笑了一聲,邁開大長腿走到我面前,一把捉住了我高舉在空中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輕輕一握,我的整個手掌都被他握在了手心裡。
我憤怒,震驚,這丫的的是吃錯藥了?
我騰的一下起身,還沒來得及抽出手便看到了立在門口的路召和周小沫,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因為起身的時候太猛以至於左腳拌到了右腳。
一個重心不穩,眼看著就要撲個狗□□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抓住了路召的衣服,而他也手疾眼快的一把撈住了我。
一拉一扯,我投懷送抱,路召張開雙臂迎接,這場戲我特麼的演的真逼真!
在撲倒的一瞬間,我看到站在門口一臉不可思議的兩個人,在撲倒後,路召那寬闊的胸膛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看不見,也不想去看那兩個人的表情。
做一個稱職的心機婊就是要演好自己的戲,至於觀眾的反應什麼的,那都是後話了。
不是要演戲麼?現在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不來一出轟轟烈烈的簡直對不起觀眾。
不得不說,路召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那淡淡的雄性的味道混雜著那淡淡的菸草味真是讓人著迷,可還未等我一頭靠過去多聞兩下順便在聽聽路召的心跳時,被一個煞風景的聲音扯回了現實。
“小貝,地上涼,快起來!”
是張技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起伏,我一側頭便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側朝我伸出手的人。
我愣了一下,沒動,我就想問,他是不是鬼啊,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可是看到他那張臉時,我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就在我打算向張技伸出手的時候,周小沫突然出現在他身邊,我憋了股勁兒,不打算藉助任何人的力爬起來,可明顯的路召也被愣在了原地,因為他的手還箍著我的後背,見我掙扎著要爬起來也不放手。
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巧合呢,而這些不正是我所期盼發生的麼,可是又為什麼,在看到周小沫那張抽搐的臉時,我並沒有什麼報復的快感,難道是因為張技那張同樣黑得像碳一樣的臉讓我開心不起來?
呵,這都什麼時候了呢,二十一世紀了誒,自作多情是最最最不要臉,最最最見不得光的一種感情了。
有些萌芽雖然已經被砸斷過,那些側芽必須得防微杜漸的,不能縱容其生長。
我用力推了路召一把起身蹬地而走,快速的邁開步子閃離裡候場室,將那三個人甩在了視線之外。
我不想跟任何一個人說話,也不想做任何的解釋,再說了有什麼好解釋的呢,我和路召雖然各有各的心思,但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為何要去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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