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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不在了麼?
在夢裡,我是不是可以找到你?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去找你。
你看,我吞了十幾片安眠藥,一定可以睡好久的。
還有,我最喜歡紅色了,所以你看,這滿地的紅色是不是特別的絢麗?
“池貝?”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那話語裡帶著認真。
他說,池貝,以後的以後,讓我來代替路召。
季浩然,是你麼?
感謝你為我編織的這一場夢,很短,卻也很溫暖,可是天已經黑透了,另一個人正在等我入夢呢,無論他是不是他,他是哪個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還是那個他。
這一世,我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再也沒有任何的解酒藥,可以解開路召給我的那一場宿醉。
季浩然,你不要告訴全世界,如果有來生,我欠了你什麼,我會慢慢還的。
只是來生,你一定要早一步出現,一定要在張技和路召之前。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結局了,接下來捉蟲,改一些細節和邏輯問題,番外的話,個人覺得可有可無,看會不會某個失眠的夜晚貼出來。
又或者,暑假貼番外。
另外,《北風不呢喃》已經又四萬字存稿,打滾求預收,然後選個黃道吉日放文~
嗯。晚安,好睏,要結後,終於不用在掛念咯。
☆、番外
我的世界裡,曾經出現過兩個女孩。
一個沒來得及珍惜,另一個無法相守。
一個去了遠方,一個埋在了心底。
她們都有倔強的眼神,步伐永遠跌跌撞撞,看似堅強,其實脆弱不堪。
她們都有最堅硬的外殼,和最柔軟的心。
她們兩個,一個叫米思,另一個叫池貝。
我是我,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我還是不是我,我只知道,我有個名字,叫路召。
我有一顆亮閃閃的耳釘,那曾是我送給米思的生日禮物,米思是我青梅竹馬的玩伴,也是我年少時光裡最喜歡的女孩子,後來她看著我越變越壞卻沒有絲毫悔改之意,便帶著那顆耳釘從十六樓的高度,縱身而下。
那是第一次,我知道什麼叫做心如刀割,也是第一次懂,我是一個,給不了別人未來的人。
我欠米思的,不僅是給不了保護,還是一條人命,她是我心底,最深,也最疼的疤痕。
於是,我從她耳朵上摘下那顆耳釘,帶著對她的愧疚和思念繼續生活。
小沫曾經說過,做這一行必須入戲,卻不能動情。
小沫是我的搭檔,五年前和我一起就讀於警官學院,只是還未畢業,我們就被安排潛入A市最大的走私犯罪團伙做臥底,為了入戲,為了取得信任拿到證據然後消滅那些團伙。
為了融入那樣的群體,我和小沫學會了抽菸、賭博,甚至是變得兇狠暴戾,在各種地下賭城、毒品交易所發展了自己的人脈,我還成了王哥最信任的小弟。
王哥是C市最大的軍火走私商頭目,我曾兢兢業業幫助他完成了幾筆大生意,只是米思離開曾一度讓我瘋狂,後來因為一次衝突中,我誤殺了合作方一名打手,他為了保全我而將我送進了A市某所技校,唯一的任務,便是混入當時A市新起軍火商販群體,最好是能除去那群體的頭目,張技。
在道上混的都有較強的領地意識和用血肉搏出來的關係網,張技重兄弟情重義,卻忽略了道上的各中規律,為此王哥和張技可謂是水火不容。
為了接近張技,小沫進了他所在的學校,且用最快的速度融了學校裡的那一檔姐妹潮,而我從來就沒想過會遇見那個叫池貝的姑娘,一直提醒我不能動心的小沫卻也是入了戲。
後來小沫對我說,路召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幹淨的男孩,就像是長了一對天使的翅膀,揹著盛夏的光芒,卻願意為了他最愛的女孩墜入了無邊的地獄,就算那個女孩不是我,我卻也忍不住飛蛾撲火。
我沒有去反駁小沫,也沒有去阻止她,很多事情,是阻止不了的啊,比如愛情。
可是,愛情到底是什麼呢?
在遇見米思的時候,我以為愛情就是給她大大的房子,和她生一堆孩子,然後相伴到老,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愛情還是一種衝動,一種忍不住要靠近的衝動。
愛情,還可能是守護,那種背叛全世界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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