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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看向他時變多了幾分怒氣。
莫言剛剛化去的怒意,再次湧上,重重哼了聲,大步奔出白筱房間,在路過莫問身邊時略停了停,終什麼也沒說,衝著走了。
白筱這時突然見他,心裡更不是滋味,垂下眼眸,看向自己掌下護著的小白兔,捧了它放在桌案上,它縮成一團不動。
白筱怕它被莫言摔傷,用手拱了拱,它跳了跳,並無異樣,她才放下心來。看來只是被嚇到了。
莫問以前回來,她總是很高興的跳出來接著他,這時卻全無所應,只是逗著桌上的小白兔。
視線落在她半攏在袖中的手上,袖口印著中幾處血跡,眉頭一皺,快步走到桌邊,單膝著地半跪下去,抓著她的手腕。
白筱下意識的往旁邊避開,卻哪裡避得過,眨眼間已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小心的揭開她的闊袖,幾根手指關節處,血肉模糊,觸目驚心,拽出她背後的手,也是如此,臉色頓時沉下去了。
白筱想著他就要成親了,不願被他這麼拉著手,用力拽回,他握的甚實,竟無法拽出。
他寒著臉,睨了她一眼,往她的雙手手指一根根捏過,並沒有上到骨骼,才長鬆了一口氣,“以後不要再這樣了。莫言如果再重些,這手以後就不能在彈琴了。”
彈不成就彈不成吧。”白筱實在不喜歡他那個兒時的承諾來約束他,讓他不得不對她好。
莫問愣了愣,:“你辛辛苦苦學了幾年。”
“學琴不過是為了陪牛錢,現在也出師了,與艾姑娘的協議也算完成了,至於以後還能不能彈琴,根本就無關緊要。”
莫問薄唇抿緊,雙眸在燭光下暗了下去,不知她這是怎麼了,伸手入懷中去了金瘡藥,和一卷繃帶。
白筱乘他分身拿藥之際,猛的縮回手,退開些,望向了門外,紫蓮正從院門外進來,忙站起身要離開。
莫問將她一把拽住,“你手上的傷不能不處理。”
白筱見紫蓮站在院中,幽怨的看著他們,他這算什麼?頓時來了脾氣,將他拽著她的手用力一甩,“撒手。”
莫問將手握的更緊,她的小手,很滑,好像只要握的稍稍鬆些便會脫出去,“你到底怎麼了?”
紫蓮不離開,也不走近,含淚將他們望著,月光下慘白的臉,實在讓人憐。白筱更急了。不顧指上的疼痛,迴轉身用力摳他的手指,“放手,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莫問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她口中,迷惑間見她眼角不時飄向門外,回頭望見院中立著的紫蓮,眉頭一皺,放開白筱,轉身走向門口。
白筱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回到琴案上,望著他的背影,心裡又絲絲的涼,他的確是在意紫蓮。如此甚好,她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她不可能一直龜縮在這裡。
轉眼間,他已是走到門口,她咬著唇,垂下眼眸,正想好好的想一想這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聽見門咣噹的一聲撞攏,心裡突然一跳。驚得又抬起頭,正想說何必拿門撒氣。
卻見他轉身走向她,睜圓眼,“你怎麼沒出去?”
“既然你會覺得有人看著不自在,把門關上便好。”他坐到她身邊,又去捉她的手。
白筱將手藏在後背,不安的看了看攏著的門,他居然就這麼將紫蓮關在門外,而與她單獨相處,這叫別人怎麼想?慌得要起身,想去將門開啟。
他見她怎麼都不肯乖乖聽話,袖子上蹭上的血跡越來越多,怕是動來動去,讓傷口難以癒合。見她將手死死背在身後。
不再與她多費口舌,突然將她攔腰抱了,在她驚撥出口之前,將她按趴在琴案上,她的身子壓上桌子的琴,發出嗡的一聲響。
半邊身子壓在她後背上,令她動彈不得,拿了身邊金創藥小心的抖在她手指傷處,用繃帶細細裹著。
白筱動不得,又不好叫,讓門外的紫蓮聽到,扭頭看著他俊美的側臉,赫然發現,原來他已經長成如此翩翩少年,”你什麼時候成親?“
他微側了臉,睨了她一眼,“等你十五。”
白筱扁了扁嘴,現在和十五又有什麼區別,也好,等她十五,邊還有時間讓她離開。反正眼不見為淨,在她離開後,他再成親,總好過沒等她離開他就成了別人的夫君。
小白兔跳到她面前,聞著她的鼻子,柔細的鬍鬚掃過她的鼻孔,癢的她連打幾個噴嚏,小白兔受驚的跳開;
白筱被他壓著,噴嚏都打得不順暢,強忍著要打不打的噴嚏道:“快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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