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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一笑,“無妨,她彈一夜,我等一夜。”
張德一嗤牙,變了臉“公子,你這是為何”沒聽說過容華貪戀女色啊,小竹再漂亮,都不該是他那道菜,既然不是他那道菜,何必強行出來為了戲班子的丫頭出頭。
容華側臉瞥了小臉蒼白的白筱一眼“她是我們太子的人,幾年前走散了,這才遇見,我怎麼能不帶她回去,既然你與她有約在先也不能失信,所以讓她去為九姨娘助興之後,我們的事也該談完了,我也順便帶她回去。”
張德大驚失色,陪笑道“內人聽曲有什麼重要的,既然是太子的人,我們怎麼敢要。。。”
容華也不再客套“那這曲不唱了?”
“不唱了,不唱了”雖然小竹他想要,但又怎麼敢得罪太子,反正小竹是絮花苑的人,也不在乎非要在今晚成事,等容華離開了,她還能飛的出他的手掌心?
“也好”張府的下人奉上茶,容華也不坐,“我這就代太子傳兩句話,說完就走,不必張羅”
張德腳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知太子有什麼吩咐?”
“一是,張公這兩年上繳的稅務有些不對,太子問張公是自己查了交上去,還是他派人來查?”
張德暗自一驚,“草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草民一直奉公守法,這稅是每年按時交了的。”
容華輕笑出聲“交是交了,但你交的不對數。”
張德臉色微變“我這幾年買賣差些,但草民該交的,可是一分都沒少”
“當真沒少”容華暖如和風的聲音驀然轉冷。
張德打了個哆嗦,“你每年收絮花苑幾千兩的,甚至上萬兩的保護費,這怎麼說?”停了停,接著道“你要麼不收,既然收了,就得如實上報。”
“這。。。”張德額頭滲出冷汗,“想必是賬房漏了,我就去查,儘快上報太子。”
容華冷笑,這麼大筆賬目會漏,他也不捅破,又道“第二句話,太子要我問張公,你哥哥在朝中的官還要做不要。”
張德嚇得渾身一顫,:“草民不解,草民的哥哥與草民有什麼關係?”
容華聲無波瀾“你身為朝廷命官的家屬,卻接著你哥哥的名號,胡作非為,欺男霸女,這作何解釋,既然你哥哥連你都治不好,還有什麼能力治理朝中大事,所以這官。。。”
張德本想喊冤,被他隔著幕離望來,彷彿一道寒光刺來,禁不住一抖,“草民再也不敢了”要知道容華雖然不肯任官職,日日上朝,卻被古越賦予絕高的權利,而且許多重要事情,都是由他帶傳代辦,所以他說是無官,卻剩有官。
“既然張公知道了,在下還有事在身,也該走了”說完牽了白筱的小手“走吧”
白筱回頭瞪了張德一眼,依在容華身邊,隨他出了張府,座上他的馬車,這車也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當下對眼前的人再無懷疑。
將琴置於一邊,等他放下車簾,便伸手去揭了他頭上的幕離。
容華將她的手捉住“都快十五了,還和以前一般沒有規矩”
白筱小嘴一扁,“原來你認得我,那剛才裝什麼蒜”
容華不以為然的道“除了你,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動腳,難道你想我當著張府中人的面,叫你公主不成?”
白筱頓時洩氣“我現在哪裡還是什麼公主,你怎麼知道我在絮花苑?”
“你領頭繡著絮花苑的標記,凡是知道絮花苑的人,有幾個不識?”他睨了眼她領口的紋繡,這麼說也算不得說謊。
白筱看向自己衣領,,原來如此,凡是在絮花苑做事的人,不管是紅牌戲子,還是跑堂的小廝,領口都繡著一朵白牡丹。
她雖然不喜歡那支白牡丹,但是這是戲班子裡的規矩,她要上臺奏琴,也只得在衣衫上秀了白牡丹。
車輪壓過一處小坑,突然一抖,她掛在項間的明珠都出了衣領。
他視線落在那明珠上,順手拈起,“看來這東西,對你而言,當真寶貝得緊,居然還戴著”據他所查,她可是沒錢陪人家牛的,把自己抵給了人家的。
白筱眸色一沉,這珠子是鬼差的修行珠,的確掉不得,但當初她在意的不是這顆明珠,而是覆在明珠外面的那層,有他細心製作的細網,不過這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看著眼前的那方幕離,想起他那雙眼,不知他現在長成什麼模樣了,和古越是否還是一模一樣。
視線落在胸前他正把玩那顆明珠的手,面板白皙的幾乎與白色的衣袖溶於一體,手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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