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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去‘榮府’?要對她做什麼?”
“你問多了。”容華看著他拽著揹帶的手,略一沉呤,斜看向他,“你想去?”
風荻大喜,連連點頭,放開拽著藥箱揹帶的手,“想。”回想著半年前見她的模樣,半年不見,不知她長成什麼模樣了。
“帶你去可以,不過你得為我做件事。”容華得了自由,轉身又走,口氣輕鬆自然,就象是要別人去給他打壺小酒。
“什麼事?”他說的輕鬆,風荻卻暗生警惕,容華開口要人辦事,絕不會沒有目的,看不見他臉上表情,有些煩悶,想扯掉他臉上的遮醜布,小聲嘀咕,也不知戴著這破布做什麼。不過容華在外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是眾所周知的,他也只是得個報怨。
“明日她滿十歲,北皇在宮中為她設下盛宴,你設法,無論如何令她進宮途中耽擱一個時辰,晚些進宮。”
“為何?如果北皇為她設宴,在途中耽擱一個時辰,定然會誤了盛宴時間,那是對北皇的大不敬,她少不得要受罰。這事萬萬不可。”見一見,卻害了她的事,風荻說什麼也不肯做。
容華停步,轉身,眼眸幽深,“受些罰,總比送命強。”
風荻驀然一驚,“你說什麼?”
“你不必知道,如果你答應,我便帶你去。”容華自嘲一笑,自己何必多事,北朝中事,與他何干,她生她死,又與他何干?
風荻默了半晌,見他走遠,忙追了上去,“我去。”
容華迴轉身,拋了一個蠟丸與他,“把這塗上。”
風荻接過,攤開手心,認得只是一般的易容藥物,依言捏碎蠟丸,順手塗在臉上,手上,那張豔麗非凡的臉,瞬間被掩在一層黃黑後面,難辯真容。
躍上容華的馬車,在他身邊坐下,肩並挨著他的肩,看著車簾飄落,想起容華有斷袖之好,與他相觸的臂膀生出一陣麻意,往旁邊挪了挪,儘量不碰觸到他。
容華端坐車內,只看前方車簾,“反正你輕功不錯,如果你願意下車隨車陡步而行,我會十分樂意。”
風荻翻翻白眼,他輕功再好,追著馬車屁股後面跑這一路,不斷氣,也沒了一半的氣,“休想。”
側臉看著容華戴著慕離帽的臉,處處透著儒雅秀逸,不明白這麼樣個人物,怎麼就能有斷袖之好,“你那無二兩之力的手,只能拿拿針,敢對我無禮,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容華‘嗤’的一聲輕笑,“就你那張臉,調戲你與調戲個女子,有何區別?”
風荻吸了口冷風,嗆得咳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原來你喜歡的是那等模樣的,想必古越長得十分威武粗壯,甚好,甚好。”
既然他愛的是長相粗獷的,那等白筱長大後,更不會與他相爭,當真是好得很。
容華搖頭輕笑,“那小丫頭就有什麼好?,相貌雖然不差,但也並不十分出眾,性格莽撞,也不十分聰明,竟能能讓你如此上心。”
“那是她沒長大,等她長大,天上天下,能有誰比她更美……”他話沒落,感覺他目光向他望來,猛然察覺自己失言,忙咳了聲,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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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裝修扒層皮,吵翻天,以前不相信,現在果子算是親自嘗試了,果然是吵翻了天,一天下來,頭痛欲裂,碼字,很久不能入戲,鬱悶啊。
第047章 雷劈鬼差
“你好象知道她長大以後的事。”容華將他重新打量了一番,“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是胡亂猜猜。”風荻避開他的注視,撩了窗簾看外面風景。
容華將視線從他後腦勺上移開,垂著眼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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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依在窗邊,望著山谷對面無人的景緻。
初初時,她會盼望對面出現人影,現在已不再奢望,至於趴在這窗臺上,只不過是一個習慣。
曲崢站在離她三步之外,一如往日的向她彙報著納蘭皇后的情況。
不外乎是些,今天吃了些什麼,發病罵了什麼人,摔了什麼東西。
其實她那屋已沒什麼人,罵來罵去,不過是服侍她的秀秀和前去給她送藥的兩個嬤嬤。
那屋裡能摔的東西早摔得沒了,再摔也不過是些隨時補上的,不值錢的粗瓷茶杯,劣質茶壺。
曲崢一日復一日,孜孜不倦的彙報,白筱趴在窗臺上不厭其煩的聽著,雖然沒有什麼新鮮內容,但這樣反而讓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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