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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不到,夢醒了,便是無影無蹤。
不知自己為何要來這世上經歷這一世,但宿命星是不會胡亂安排的,將她放在這兒,必然有一定的道理,她就得走完這一程,如果偷中減料,有異越過本該經歷的劫,於以後只會有害而無一利。
想通了這個道理,便將在戰場上所見的那雙眼埋下了,管他是古越也好,容華也罷,反正不屬於這一世的宿命就不該去追尋。
雖然不知道以後將會怎樣,但一點可以肯定,她的命運要跟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有那個古越要牽扯上多少關係。
從今以後,她是他們的棋子,那她也要將他們變成她手中的劍,為自己劈出一條路。
“不多睡會兒?離拔營還有半個多時辰。”他並不睜眼,聲音低沉,沙啞,顯見昨夜休息的並不好。
白筱揉了揉眼,雖然仍有些漲澀,卻已沒了睡意,翻身坐起,靠壁而坐,“佔了你的床,讓你一夜不得好睡,你不怪我嗎?”
容華睜眼,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少睡一夜,也壞不了事。”起身到床邊坐下“倒是你。。。”
白筱瞟了昨夜他在她脖子上亂摸的手,半攏在闊袖裡,再看他衣襟雖攏,胸前肌膚仍露出小塊,結構分明,並不像讀書人所有。
又見他抬了手,下意識的往後一縮,將他的手開啟“有話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他反手扣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壓下,按在被褥之下,令她身子前傾,與他湊近了些,才道“倒是你著性子,進了宮得改一改。”
白筱不知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瞪著他沒接話。
他看著她的眼,眉頭慢慢擰成了疙瘩“你進宮是宮女的身份,你性子囂張至此,不管放在那裡,不用三天,便能被人頂上,北朝不乏我們的耳目,南朝也不乏北朝的耳目,北朝未能證實你死了,又未能尋到你在何處,所以養著賀蘭,她也勉強可以苟且偷生,如果你的死訊被證實了,或者有了你的下落,她就沒有了價值。”
看著她打了個哆嗦,丟開她的手,側身斜臥下去,以手當枕,淡淡道“我小歇片刻,如果你不想別人看見你我共用一個床鋪,一炷香後叫我。”
他一句話讓白筱透心的涼,他說得不錯,她如果不低調些,不用三天便會被北朝的耳目將她的訊息傳向北皇耳中。
她慢慢的做了個深呼吸,設法理順亂成一團的思緒,可是越理越亂,咬唇等著他沉靜的面頰,擰緊眉頭,踢了踢他,“為何非要我死?”
他半睜了眼,斜睨了她,窄眸下的深瞳閃過一抹詫異“你當真不知?”
白筱搖搖頭,如果知道,那還會這麼多狗屁事情。
他勾唇一笑,直接合了眼“如此更好。”
柔軟的白袍散開來鋪在地上,融進白色被褥,在這清蕭的清晨,如同浮雪一般冷清,微微出來的月白胸脯,微微起伏,又像在這片冰雪中燃了把火,很是撩人。
白筱喉嚨莫名的一緊,跟這麼個魔鬼般的人單獨共處一室實在不是明智之舉,而剛才的問話,也就此打住,再也問不出什麼,不如出去透透新鮮空氣,省的被憋死在這兒。
站起身望著他閒然的神情,又有些不甘,抬腳狠狠地朝他腳上踹去,這男人實在可恨的很。
一腳踹出,他恰好翻身,她這一腳揣了個空。
她是恨不得一腳將他踹死,腳上是用了力的,踹空後,受力道牽引,身體頓時失了平衡。
歪歪斜斜的向後仰倒,忙儘自己所能的身子前傾,穩住身形,免得受後腦勺碰壁之災。
身子晃了幾晃,眼見就要站穩,身前又是一個翻身,壓了她裙角,身體受力頓時又失了平衡;
不過這次是跌向一側,直直的趴跌在身邊人身上,臉撞進了他的臂彎,鼻尖將好沒直接貼在地鋪上,免了鼻血之災,耳邊傳來一聲痛楚的悶哼。
她尚沒來得及回答,他耳鬢髮絲鑽進鼻孔,癢的阿嚏一聲,打了老大一個噴嚏。
腰間一緊,一個翻身,被他壓在身下。
此時尚未天亮,帳篷中光線昏暗,朦朧中的俊顏似夢似幻,黑眸中帶著慍意,“你還當真是個不得安分的。”
白筱理虧,抿著唇納悶剛不去才踹他那一腳該多好,似梅的淡香隨著他的呼吸飄進鼻息,測了側臉,“你害我跌這一跤,還有臉說我。”
不是他有一翻身,她能踢空,不是他有意壓她,她能摔一跤,鼻尖輕擦過他耳邊肌膚,在觸到他軟袍衣領,幽幽的梅香竟有所減淡,不著痕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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