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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含淚望了望那張全無情義的俊顏,拉攏破碎的衣衫,半掩了赤著的身體,掩面飛奔而去。
白筱屏息靜氣,只盼古越也儘快隨後離開。
不料等那女子跑遠,也聽不見石後有什麼動靜,探頭朝石縫中望過去,只見他背了手冷眼看著這面假山。
嚇得睜圓了眼,背轉身,後背緊貼著假山,暗道了聲不好。
轉動著眼珠子,左右望望,趴伏在地上,藉著假山的遮掩,慢慢爬開,只求離得遠些,便能躍起逃跑。
突然身後一聲輕咳,剎時間,她後腦一麻,整個人都僵了下去!暗暗叫苦。
正想起身急竄,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掌心很熱,她卻是一身冰冷,滿頭冷汗。
靈機一動,雙手在地上亂摸,口中呢喃道:“去了哪裡呢?算了不找了。”說著要直身站起。
古越手上用力,壓著她,讓她直不起身,伏下身,貼向她耳鬢,撥出的氣息吹著她耳邊碎髮,“二公主當真興趣廣泛。”
他聲調帶著笑,她卻覺得透身的寒,二公主都叫出來,還能有什麼好事,乾咳了一聲,“我不明白太子殿下說什麼,我不過是在這兒尋一隻受傷的小鳥。”
“是嗎?要不要我幫你尋一尋?”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順著她的後背慢慢下移,落至腰季,大有再往下的趨勢。
白筱驚得魂飛魄散,再也僵不住,驟然轉身,坐倒在地,將他的手推開,臉色也冷了下來,“太子放尊重些。”
“尊重?”古越半眯了窄長的俊眸,唇角噙著的笑意,越發的陰冷,“荒淫無道的北朝宮裡出來的人,跟我談尊重?”
白筱這所宿體前任名聲的確不好,但如今已經易主,哪受得了他這麼侮辱,再說剛剛也不知是誰在這兒做出那等苟且之事,冷笑道:“太子當真喜歡以自己之人品來論他人,我以前以為南朝太子雖然年幼,卻是個明主……不想,聞名不如眼見。”
一番冷嘲熱諷說得古越臉色越加的黑了下去,突然握緊她的手臂,將她扯了過來,將她的身體略略提高,迫視著她,眸子裡燃著火,“你不過是那姓白的淫賊養著的侍寵,憑什麼教訓我?”
白筱手臂被他捏得疼痛不堪,胸中卻被他一席話煽得起火,“他是我父親,你休要胡說,你以為人人象你這麼齷齪下流?將亂侖之事胡亂捏造。”
她話剛落,見眸子一窄,面頰瞬間扭曲,揚起手掌,心裡猛的一跳,忙閉了眼,靜等他巴掌扣落。
過了好一會兒,不見他巴掌打落下來,微睜了一隻眼,見他舉在半空中的手掌握成了拳,但始終沒落下來。
在偷眼看他,他儼然怒極,臉上卻陰晴不定,腮幫子咬得緊緊,盯著他,眸子生寒,目光久久不移,過了半晌才咬牙道:“如果換一個人,就憑你這一句話,我定然將你碎屍萬塊。”
深吸了口氣,將她狠狠丟在地上,忘了她一眼,一甩下袍,轉身便走,轉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白筱這一驚一乍,渾身發軟,坐在花圃裡,沒了一絲力氣,望著他背影消失的方向,喘氣不定。
想想剛才,實在驚險,留在這宮裡,也不知是不是明智之舉。
她知道他恨北皇,兩國相爭,相恨實在正常不過,但象他這麼恨的卻有些詭異。
大口的吸著氣,助飛快亂蹦的心恢復平穩,爬起身,拍去身上沾滿的花瓣,腳下軟綿綿的朝著‘頤和軒’回走。
第087章 讓人頭痛的男人
白莜回到“頤和軒”,心裡仍然難以平靜,古越明明斷袖,為何會對那女子……
難道當真是雙性?白莜打了個寒戰,如果是雙性,他與那女人做那事時,又好不奇怪。男歡女愛的事,他竟然不允許那女子碰到他身體一絲一毫。
他這個人也著實古怪了些。
這一夜,當真沒有人來給他另外安排住處,洗漱用水倒是有宮人送到了手邊上,換下的衣裳也有人收了去洗。
說他是來服侍人的,倒更像是來被人服侍的。
有湖邊古越那樁事,他心有後怕,也不敢睡,怕他抽瘋闖了來尋他麻煩,坐在桌邊睞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睏乏,望了望那張大床,實在不敢往上面躺,捱到軟塌上滾到下去,摟著絲被,睜著眼過了許久,不見有人前來打擾,才慢慢合了眼。
睡到半夜,隱約覺得有人立在榻邊,驚出了一身冷汗,睜開眼,窗外月影枝搖,和風絮絮,又哪裡有什麼人,吁了一口氣,抹了一額頭的汗,這些日子當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