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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那養她的人,怕是對她照著以後送入宮做嬪妃的那套調教的。
茶莊接待的都是往來使臣,也算是個對朝中十分重要的地方,難不成是怕自己手中攬下的權利過大,以後難以掌控?那麼叫她來的目的便也能有所解釋了。
想通了這點,打了個寒戰,更加低眉垂眼,不敢行差錯步,“是,小竹姑娘。〃又行了個禮才站起身,抬起臉,看向白筱,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好絕麗的女子。
與她身後那幫姑娘一樣,均是一身的素雅,深厚的姑娘穿上感覺素淨,清新,而她卻是秀雅脫俗,不動時,讓人感覺她高高在上,不敢輕易去玷汙,但眉角轉動間,卻有著一般攝入骨子的媚,讓人難不對她想入非非,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下面,女人見她會如此想法,何況男人。
她驚詫白筱的美顏,白筱玉眼前的美人臉打了個照面,也是驚得面色微變,好在她也是個經歷過一些大小故事的人,才沒露出更多的反應。
眼前玉容,白淨的瓜子臉,瑤鼻櫻唇,細長的鳳目斜斜上挑,眉心一點鮮紅,正是昨晚湖畔所見的那個女子。
再看她身上宮裝,已然再沒有懷疑。
古越的叮囑在耳邊響起,該說的,不該說的,自己掂量。。。原來。。。如此。。。
自知道是這事,剛才也不用跟他鬧那場,也少丟回臉。
香巧在這裡的時間已久,是被來往賓客看習慣了的,見白筱毫不避諱的打量她,也不覺得約束,向旁邊讓開路,微埋了頭“小竹姑娘請。”
白筱笑了笑,收回視線,知道了問題出在了哪兒,也就沒有太多的擔心,暗鬆了口氣,她對古越的風流史不感興趣,就算他天天在這兒跟這個香巧滾床單,她也不會過問半句,便不會去容華耳朵一絲一縷的風。
既然不感興趣,也不好奇,那還有什麼擔心漏嘴的?
輕挪了腳,從香巧讓開的道路走進茶莊,邁進門檻時,為抬了腳,裙襬拂開,露出穿著白色繡花的纖巧腳尖。
香巧為垂了頭,恰巧看見白筱一露一縮便隱在了長裙下的腳尖,全身一顫,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原本透著粉的面頰瞬間白了下去。
她死也不會忘記昨晚趴伏在地上所見的那雙縮到假山後的小腳,穿的正是這雙白色繡花,那上面的臘梅圖文與剛剛邁過門檻時所見一般無二。
剛才白筱眼定定的打量的神情在腦海浮過,攏在宮裝裡的手滲出冷汗。
這個叫小竹的姑娘很有可能以後便是南朝的太子妃,等太子登基,便是皇后,而昨晚。。。親眼見太子在後花園與她私通。
雖然太子要個女人算不得什麼大事,但身為太子名正言順的女人的她,且能容得下太子尚未與她行過成人之禮,便於別人私通?雖然不敢對太子怎樣,但要捏死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除非太子肯出面護著她,給她名分。。。她唇邊化開一抹苦笑,如果肯給,且能等到現在,再看白筱時,眼裡多了抹別樣的難辨神色。
顫著濃睫,驚恐的看向白筱,後者神色淡然的進了茶莊,悠然的打量著茶莊景緻,彷彿昨晚什麼事也沒曾發生。
白筱越加沒有反應,她越是心驚膽戰。
這茶莊從外面看並不多大,進去,走過幾間茅草屋,才發現是柳暗花明,裡面是別有洞天,這裡的山石均是從外面整塊移入,並打磨痕跡,再加上花草叢木,堆放起來卻也是如同真景,花香陣陣,十分宜人,比起以往的那些脂粉陣陣的高階花樓讓人舒服不知多少倍。
白筱暗笑那容華能把高階花樓弄成這副形容,著實是個人才。
側了臉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香巧“香巧姐姐不舒服?”
香巧忙上前陪笑道“多謝姑娘關心,香巧沒有不舒服。香巧位姑娘準備了單獨的院子歇息,現在是否過去看看?”
“不忙,我想先隨意看看,熟熟道路”白筱挑眉,難不成昨天被她撞了好事,沒能與古越盡興,再加上古越有些粗魯,讓她受到驚嚇,才沒能好好休息?以至於臉色如此之差。
回頭見那幫子女子全跟在身後,“現在沒有別國使臣嗎?”
香巧眉頭皺了皺,壓低聲音,以只有二人能聽到的音量道“前幾日來了一個,也不知是什麼身份,住著便不走,日日在這茶莊醉酒,我們又不敢得罪,很是頭痛,還在只要這邊供著酒菜,他醉了也不惹事尋人麻煩。”
白筱知道她是怕人多口雜,萬一哪個嘴碎的姑娘在使臣面前吹上些風惹惱了對方,便可能因為一句哈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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