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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的也是容華,而不是古越,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香巧方知失言,心裡暗暗心驚,這個小竹姑娘年紀雖然不大,但絕不愚笨,垂眸道:“南朝中人誰不知容公子和太子時一條心,這等離間之言如果傳出去,他們二人倒不會心生間隙,但那些與反對容公子的人大臣們……”
她說到這兒便不再說了,後面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白筱笑了笑,“你倒是很瞭解他們二人。”
香巧手一抖,拉著風萩的手也落了下去,吞嚥了一下,吸了口氣,“太子河容公子的關係,人所皆知,並非香巧對他們有所瞭解。”
白筱暗笑,當真圓滑,甚會自保,“那你又怕什麼?這兒除了這個醉鬼,便只得你我,這話能往哪兒傳?香巧姐姐是不放心自己,還是不放心我?”言下之意,這話如果傳出去,不是她白筱,便是這位香巧。
其實南朝被不被踏平,她不關心,現在不過是容華對她有用,她並不想容華有什麼事。
轉頭間見有姑娘朝著這邊走來,不理香巧臉色怎麼難看,向遠處叫道:“喂,過來幫忙。”
那兩個姑娘朝這邊一看,驚得三步並兩步的奔了過來。
香巧忙收鎮了神,搭著手,三個人總算將死壓在白筱身上的風萩拽了起來。
四人連拉帶拽的才算將他丟回了那張躺椅。
躺椅上有草棚遮陽避雨,倒也不擔心他睡到半夜,下了雨被泡在水中,白筱吩咐人進屋給他拿了毯子蓋上,便離開了。
雖然兒時與他多少有點交情,但隔了四年,此時的她哪能還是當初的那些想法。
香巧追在她身後,“小竹姑娘……”
白筱與她接觸也只得這一會兒時間,已然覺得這個香巧太過複雜,不管古越也好,容華也罷,都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管他這些做法出於什麼目的,為自保也好,為上位也罷,她不關心,“還有什麼事嗎?”
香巧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忍了忍,終是開了口,“方才之事,太子那裡……”剛才的事實在有損太子的容顏。
白筱看著她不知說什麼好,宮中的女人處處小心,活得實在辛苦,笑笑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摔了一跤。再說我與太子本事路人,這些事又何足以道?如果沒什麼事,今天我想早些回去了。”
她被摔壓得一痛,也沒了在四處逛蕩的心思,順著來路回去。
香巧楞看著白筱遠去的背影,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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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萩睡到二更醒來,揉了揉漲痛的額頭,隱約記得見過一個與白筱長得一樣的女子,但在想得細些,又記不起了。
夜風吹散了酒意,頭腦越清醒,依然起身,朝著香巧的住處奔去。
因為這次來了十來個姑娘都是新人,對這茶莊裡的為人處事全然不知,雖然她已安排了在此處時日已久的姑娘教導,但中不大放心,仍親自坐於一側盯著散場,才離了座回走。
早後在一邊的一個嬤嬤貼了上來,向她行過禮,“香巧姑娘。”
香巧抬眼看了她一眼,輕點了點頭,出了門。
今天白筱來的這一趟,一驚一乍的,也費了不少心神,比往日疲憊了許多。
她想不明白容華為何要把這個小竹放到這兒,更想不明白古越為什麼也由著容華這麼做。
起先以為古越對這個小竹不在意,所以才不攔著容華這麼做,可是這麼麼帶回來的訊息,卻讓她心裡亂成一團,也驚變了色。
“她當真當著眾多官兵的面扭打太子?”
“千真萬確,許多人看見的。”麼麼垂手跟在她身後,她跟隨者香巧已有多年,是她的心腹。
“太子就容得下?”香巧眼前浮現出那個人冷寒,從無喜色的眼,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
“的確容得下,據說當時太子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相當的難看,但硬是沒一句責罰之言,還親自將她弄上的車,有人看到他們在車上的舉止親密的很。”麼麼頭看著她的臉色,見她只是一味低頭看著腳尖,無不擔心的小聲道“姑娘能不能尋尋太子,討要個名分?”
香巧笑了笑,看著地面的眸子盡是苦澀“他一年才尋我一次,我能去討什麼名分,我能做的不過是在這兒打點好這件茶莊。”
“姑娘何必這麼說,所有人都知道太子不近女色,可是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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